禇燕沒有在陳鳴房間多做停留,很快就和張牛角一同走出房間。
對于紙條上的內容,禇燕不知道陳鳴到底是真的不知,還是假的不知,不管是真是假,禇燕都沒有告訴陳鳴紙條上寫了什么,同時制止了張牛角,示意張牛角不要將紙條上的內容講出來。
出了陳鳴的房間之后,禇燕顯然沒有心思繼續去其他統領房間閑逛。
他和張牛角一起來到張牛角的房間,兩人對著紙條商討。
房間中,張牛角對禇燕道:“你為何不讓我將內容告知陳鳴?”
“你可知道東鳥二字指的是誰?”禇燕搬來一把椅子坐下,反問道。
張牛角心中自然有答案,但是嘴上卻是問:“是誰?”
禇燕不說,拿來筆和紙,在紙上先是寫上東鳥二字,隨后在在邊上補上了一個耳和口。
“你說東鳥就是陳鳴?這不可能,陳鳴跟了我快有兩年了,他怎么可能背叛我們。”張牛角馬上反駁道。
既然已經做了,張牛角演戲自然要演的真,不然一切不是都白忙活了。
陳鳴是最早跟隨他的人,如果他此時只看到一張紙條就義無反顧的開始懷疑陳鳴,也有可能會讓人懷疑的。自然要為陳鳴辯解一番。
“我也難以置信,但是紙條是在他的房間中找到的,上面的名字又指向他。”禇燕嘆道。
禇燕是一心想要壯大黑山賊的,就算陳鳴一直擁護張牛角,禇燕心中也是不希望這件事情是陳鳴做的。
雖然借此除掉禇燕可以讓張牛角在黑山賊中的勢力再度下降一個層次,但是黑山賊的實力也會受到極大的損失。
禇燕并不想看到黑山賊因為掌權多利而讓自身實力受到損失。
為了避免黑山賊內部爭權奪利的問題,他甘愿在其他人面前屈居于張牛角之下,讓張牛角做黑山賊的第一統領,自己做第二統領。
“如果是他的,他怎么可能會將這么重要的東西隨意的丟在桌下?”張牛角道:“肯定是有人故意陷害他。”
禇燕搖了搖頭道:“你說的也有可能,但是會是誰要陷害陳鳴?”
“我知道陳鳴跟你很久了,但是你對他有多少了解?”
“紙張落在桌下,很有可能是陳鳴因為酒喝得太多,神智有些不清醒,紙條掉在地上的時候沒有發現。”
這一切都是張牛角自己所做的,聽著禇燕的話,張牛角心中有著奇異的感覺,似乎很美妙。他知道答案,但是別人卻在他面前說著自己猜測的答案。
張牛角繼續替陳鳴辯解道:“陷害他的人自然是真正的內奸,陳鳴跟了我兩年,他是什么樣的人我自然清楚,剛剛你也看到了,陳鳴雖然是在喝酒,但是他像神志不清的樣子嗎?”
不管怎么樣,張牛角現在就是一口認定陳鳴不是內奸。
是他栽贓給陳鳴的,但是張牛角心中并不希望因此害了陳鳴的性命。只要他不承認陳鳴是內奸,一口咬定紙條是別人栽贓陷害的,禇燕在拿不出證據證明紙條就是陳鳴的話。
在這樣的情況下,陳鳴最多就是被關押起來,還不至于有性命危險。
而且他這樣為陳鳴辯解,想來也會減少禇燕對他的懷疑。
“暫且不論陳鳴會不會做出背叛的事情,紙條總是真的吧,既然紙條出現在陳鳴的房間內,那么他的嫌疑就是最大的。”禇燕說。
“既然你不相信的話,那么我們暫時不將事情公布,仔細觀察一段時間,同時查看紙條的真偽。”
見禇燕退了一步,張牛角也是退了一步道:“那就這樣,先觀察幾天,我相信陳鳴是不可能會背叛我的。”
說到這,禇燕和張牛角算是占時統一了想法意見。
暫時不動陳鳴,他們還有許多事情要做。
首先是要查看紙條,辨認紙條到底是不是其他人嫁禍給陳鳴的。
對于這一點,禇燕心中也是有所懷疑的。
陳鳴不合群,得罪其他人是在所難免的,也有可能是當初被陳鳴得罪過的人想要在這個時候趁機陷害陳鳴。
在心底,禇燕也是希望陳鳴是被人陷害的,最好是被一名三星實力的統領給陷害的。
除掉一名三星實力的統領對于黑山賊的損失總是好過除掉陳鳴這樣四星實力的統領。
禇燕和張牛角先是弄來了其他統領的筆記,可惜沒有一個人的筆記會和陳鳴桌下那張紙條上的畢竟一樣。
沒有相同的筆記,紙條是其他統領嫁禍的幾率就變得非常小了。
這些統領中雖然都是識字的,但是書念得都不多,要他們改變字跡,并且寫的毫無破綻,是根本不可能的。
除非是叫人幫忙,讓他們自己寫的話,前一個字和后一個字就會有明顯的差別,完全不像是一個人寫出來的。
可是這種事情他們敢叫人幫忙嗎,他們有人幫忙嗎?
有,張牛角給禇燕做了回答,那就是這內奸通過漢軍,讓漢軍的人寫了這一張紙條,然后偷偷放進陳鳴的房間中。
張牛角這話幾乎說的完全就是他自己了。
但是因為是張牛角說出來,禇燕確實沒有想到一切都是張牛角所為。
只以為張牛角是為了替陳鳴開脫,才這樣說的。
張牛角確實有替陳鳴辯解開脫的心,同時也是覺得自己真真假假的說,更能影響禇燕的判斷,把禇燕的思維帶入歧途。
筆記上無法做出判斷,禇燕開始仔細觀察陳鳴一言一行。
可是幾天下來,禇燕并沒有發現陳鳴有異常的舉動。
不管是暗中觀察還是明面上相處,禇燕可以感覺到陳鳴面對他的時候是有些不自然的。
但是這不自然并像是一個被人抓到證據的內奸該有的表現。
陳鳴的不自然更多的是那一天禇燕在他房間中拾起紙條后對他的盯視,和之后對禇燕說的話。
禇燕現在也不知道該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
陳鳴的行為讓他很是納悶,如果陳鳴知道紙條上的內容,那么這幾天怎么還是和以前一個樣子,每天就知道喝酒。
如果是其他的人話,現在應該早早的就開始跑路了吧,留下來只有死路一條。
同時因為陳鳴行為沒有太大異常,禇燕心中也是為此高興,這樣的話,有可能說明陳鳴真的不知道紙條上寫的是什么。
但是如此一來,禇燕心中又是一陣犯難,既然陳鳴有可能不是,那么到底誰是?
他又要重新找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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