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聽著杭杭的話,時而看著她,杭杭的臉色以為說起游戲而變得格外的紅潤,眼睛顯得格外的晶瑩。
“那按照你這樣說,你現(xiàn)在沒有地方可以去了。”雨低垂著頭,一縷劉海遮住了他的眼神。杭杭點了點,大口的吃了快沙拉。“是啊,我現(xiàn)在都不知道要干嘛了。”她說著,小臉上露出一絲的疑惑。雨心中一驚,即使想不到去哪里也不會想來見我嗎?雨心下頓時一涼,有些難受。杭杭正好抬頭,有些奇怪的問:“怎么了師弟,你不舒服啊?”雨微笑著搖了搖頭,“沒什么,那你有什么打算,游戲里和現(xiàn)實里,現(xiàn)實里我們的咖啡館已經(jīng)開張了,就等你這個主人了。”杭杭聽到雨這樣一說,本來拿著勺子的手一下子頓住了。
“怎么,你玩游戲都玩忘記了?”雨裝作若無其事的問道。
杭杭搖了搖頭,看著面前的餐盤,突然說道:“你說,他們真的能讓我自由的過下去嗎?”雨一聽到杭杭這樣說,猛地一驚看著杭杭。杭杭苦苦一笑,“或許是我自己想的太多,我心里總有著隱隱的不安,我總覺得身后有只大手在控制著一雨聽到杭杭這樣說,低垂著頭,突然半響他抬頭說道:“林太太死了。”杭杭猛地一驚,“什么林太太?”
“就是你那個以為是你爸爸的老婆,她死了。”雨淡淡的重復,杭杭驚訝的嘴巴都何不攏,怎么會這樣,那個鮮活的人怎么會就這樣說沒了就沒了。。不過說起來。自己那次聽到地聲音,似乎就是她的,難道她變成鬼來找我了?杭杭想著。嘴角露出一絲的笑容,來吧。來找我吧,我什么都不怕勒。
“是嗎?”杭杭裝作若無其事,雨卻還不放過她,眼睛直盯盯地看著杭杭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道:“她是在你媽媽死的那一夜突然死去的。你有沒有聯(lián)想到什么?”杭杭睜大了眼睛看著雨。雨看到杭杭露出了他想要的神情,倒是不在緊追,用餐巾擦了擦嘴巴緩緩說道:“而且她死了之后,尸體也無影無蹤了。”
杭杭咬著嘴唇,有些不敢相信這個消息,這個消息來的太突然,讓她一時無法接受。“好了,你別想那么多,我只是告訴你下而已。”杭杭露出一個笑容。看著雨:“師弟,難道你這個真地只是告訴我那么簡單嗎?”
雨搖了搖頭,“我只是覺得。這件事情,你應該知道。”杭杭咬著嘴唇。按著雨的意思。那就是說,那個人有可能沒死。那她裝死,要自己的自由的怎么回事?難道只是做作,難道自己的一切都在他們的掌控之中,還有,這件事情,自己的暗衛(wèi)們?yōu)槭裁礇]有告訴自己。似乎看出了杭杭的疑惑,雨放下手中的叉子對著杭杭說道:“這件事情,他們內(nèi)部采取了保密措施,而且那個林家聰像是發(fā)瘋了一樣地想來找你報仇,絮也不見了。”
杭杭咬著唇,一字一句的問道:“你這個到底的是什么意思,你這樣說,是想說明什么?”看著杭杭地樣子,雨伸手想碰碰她,沒想到被她一把揮開。“我只是想告訴你,那些被你遺忘的事情而已,你地娃娃親已經(jīng)被你地那個父親解決了,他們答應不再娶你。如果你還想踏足進去,那里是你無法走的路。”
杭杭臉上露出略帶凄厲地笑容:“雨,你這樣告訴我,你究竟是想說什么,或者你又想我做什么?”
雨聳了聳肩膀:“師姐,你說笑了,我說我,我不管什么時候,我都會站你這邊,難道你忘記了嗎?”聽著雨的話,杭杭頓時覺得心里一陣發(fā)涼,從來沒有覺得雨是如此的陌生,自己以前見到的那個溫和的雨,難道只是自己幻想出來的嗎?想著,杭杭不由的打了個冷顫。似乎發(fā)現(xiàn)了杭杭的動作,雨立即靠近杭杭,“怎么了?冷嗎?這里的空調(diào)溫度太低了嗎?”
杭杭看著雨關(guān)心的嘴臉,別過頭去,咬著牙,一字一句的說道:“我不用你管,你走開。”看到杭杭的樣子,雨眼中閃過一絲的暗淡,但是很快的又恢復過來。他坐回了原來的位置,看著杭杭的樣子,搖了搖頭:“師姐你又何必呢,裝純真,這里沒有人會心疼你。”當然除了我,雨在心里加上一句。
杭杭睜開眼睛看著雨:“你到底是想要我干嘛,直接說話,不要這樣陰陽怪氣的,那不是你的性格。”雨笑了笑:“原來我的性格如何還要師姐來提醒我啊?”他說著,像是遇到了很好笑的笑話一樣,嘴角都合不攏。“師姐倒是真的說笑勒,我什么樣的性格,還要師姐來指教。”
原本平順的話語,可是從他的口中說出來卻像是帶著無比的諷刺。杭杭的臉紅了又白了,雨緩緩的喝了一口紅酒,用杯子在杭杭的面前搖了搖:“師姐可是要注意形象,這里可不是游戲,師姐這種大家閨秀,大家認識的人還是挺多的吧。”杭杭咬著唇,突然笑了起來:“師弟這樣說那就是過獎了,這里認識我的人或許還沒有師弟多吧。而且我的這張面孔,想要認識的多也苦難啊。”
聽到杭杭這樣說,雨笑了笑:“是啊,我卻是忘記了,師姐換過臉,我不由不佩服師姐。”杭杭咬了咬唇,正準備反擊回去,突然聽到一個比較熟悉的聲音:“哎呀,你看那不是夭夭嗎?”杭杭回頭,卻看到果果明亮的眼睛,旁邊站著一個和游戲長的差不多的衣衣,衣衣看到杭杭的目光投到他那里,微微的點了點頭。杭杭笑了笑,對著果果招手:“果果來,過來坐。”
果果一看到杭杭向著她招了手,立即擺脫了她哥哥的手跑到了他們這一桌。果果一坐下,就睜大了眼睛看著雨:“額,他的樣子好熟悉哦,夭夭,他是誰啊。”
杭杭在果果和衣衣坐下之后,心情就突然大好,胃口打開。杭杭切下一塊牛排,看了一眼雨:“他是我的師弟,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