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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哥,你真的在這見到了蘇巖?我們要不要向于總也報告一下,聽說公司也在通緝他呢,只要有他的消息就能拿到獎勵?!币幻撠熕巡榈耐婕覍垊ЬS道。
“不必,你們安心做好自己的事情,姓于的那里我會去處理的。”張劍冷笑道。
蘇巖此刻其實就在他身后,在洞察術之下,這些搜查自己的人都是顯示的礦工、廚師和伐木工等職業,也不知是故意隱藏了那黑暗系的職業還是仍沒完成轉職。
不過既然連那黑暗巫師的分身都無法看破不了自己的隱身術,這些人自然也不可能發現自己,蘇巖并不怎么在意這些人的搜捕。
雖然對張劍的欺騙充滿恨意,但若現在出手攻擊他勢必會令自己的隱身術失效,而那黑暗巫師很可能就離此不遠。
蘇巖猶豫了片刻,眼見天色漸晚,最終還是決定先設法出城。
然而出乎意料,夜間的城門處守衛竟然還多了一倍,甚至連街道上都出現了巡邏的npc軍隊,而在那城門旁隱約還能看到那張最大的通緝令,那上面正是自己的畫像。
“難道在連州城發生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么……”聯系到那黑暗巫師設法讓分身進城,蘇巖立刻心生不好的預感。
……
于澤現在同樣十分苦惱,他雖然終于如愿以償的坐在了游戲中那間屬于許良平的頗具現代風格的房間中,成為了新東方游戲集團在這死亡游戲中的總負責人。但權力卻遠不能同昔日的許良平相比。
尤其是在諸多分公司都被第五軍團監控后,整個游戲集團的運轉已陷入困境,他突然發現自己能調動的游戲資金竟然還沒有以前做個花花公子時的零花錢多!
而為了維持住公司在游戲里的產業,甚至不得不從動用現金來購買游戲金幣。
這對于在游戲世界中以發展經濟為主的新東方而言是件極為可笑的事情,要知道他們以前可是連州最大的金幣和材料供應商。
如果依舊不能盡快扭轉這種局面,那他這總負責人的位置只怕很快便要坐不穩了。
“難道真要采用那個方法……”于澤正在思索著,房門卻突然被人推開了。
沒有事先的敲門稟報,這令于澤頗為惱怒,不過待看清來人之后他卻只得微微皺眉。
“于總,合作的事情你考慮得怎么樣了?”進來的卻是張劍。此刻其臉上仍帶著掩飾不住的得意之色。他自然知道轉職成黑暗巫師的危險性,但若不如此恐怕他一輩子也沒機會這樣不亢不卑的站在于澤面前。
“我可以答應你的條件,但你必須提供十個黑暗巫師的轉職名額給我。”于澤遲疑了一下,終于做出了回答。張劍與那黑暗巫師接觸的事情他早已知道。甚至連張劍暗地里設法鼓動拉攏了一批沒有戰斗職業的員工的事他也知道。
于澤同樣清楚黑暗巫師的力量。不過他對那黑暗系的巫師職業并不怎么感興趣,那種整日與僵尸骷髏為伴的生活他可受不了。
更何況他本身早已有幾個很不錯的職業在身,只要按照家族里做好的安排。一步步積累經驗,將來必定可以進階成劍客,說不定還有機會成為劍俠,那所謂的黑暗巫師戰斗力雖然強大,但對其誘惑力卻并不怎么強。
不過手下多幾個黑暗系職業的員工倒并不是什么壞事,何況如今他也急需一些重要的游戲業績來證明自己,哪怕這業績是與黑暗系的勢力合作。
“十個名額……那太多了點,最多只能保證三個?!睆垊Π櫭嫉?。
“想要一次性拿出50萬金幣來合作可不是個小數目,你應該清楚公司目前的運營狀況,上次筑城之事我們損失了大量資源和人手,加上如今這連州城里諸多公會高手云集,誰都知道一場大戰在即,大家都在拼命囤積物質和金幣,想要提供50萬金幣只能從現實中調入資金來購買金幣,而目前金幣的價格至少上漲了近三成,除非你能提供十個黑暗系的轉職名額,否則我實在無法從現實中申請那么多的資金?!庇跐蓛墒忠粩偅⑿χ驈垊ΓM管他被人稱為花花公子,那也僅是相對而言,出身于商業世家,而且在現實當中還是哈佛商學院的畢業生,在談判方面多少還是有些能力。
“四個名額,再多是不可能了……”張劍遲疑了片刻,伸出四個手指示意。
“十個決不能少,你應該知道在這游戲中與黑暗系勢力合作的風險,沒有足夠的利益我根本無法說服那些股東進行投資。”
“最多五個……”張劍已是眉頭緊皺,那黑暗巫師的確是說過會收幾名弟子,但卻是數量有限。
“好吧,不過合作之前我需要見見那黑暗巫師來確認一下?!庇跐尚Φ?。
“你想去見黑暗巫師?你真的確定要親自去見他老人家?”張劍突然露出一絲有些玩味的笑容。
“當然……是我派人去見他。”于澤訕笑道,身處這連州城內,誰會不知道那黑暗巫師的殘暴呢。
而自從有了上次參加筑城行動的教訓之后,他是再也不愿觸及到絲毫的危險,哪怕是只能做一輩子的花花公子他也不愿再去涉險。
“那好吧,你準備好金幣的時候我可以安排你們與黑暗巫師見面,不過現在我有一個重要的消息,價值五萬金幣,不知于總你想不想聽?”
“什么消息能價值五萬金幣?”于澤頗有些意外道。
“還魂丹的消息,我知道那蘇巖在游戲里的位置!”
“蘇巖……成交!”于澤微微瞇起了眼睛。
他目前的處境如此被動與蘇巖的逃脫有很大關系,而且蘇巖的出現也導致了他與宋雪晴關系的僵化,若是能重新得到宋雪晴,那自然就能得到第五軍團的支持,目前所面臨的危機亦就迎刃而解了。
“他如今就在連州城內。”
“怎么可能,他可是連州城的頭號通緝犯,他怎么敢自投羅網?”于澤訝然,顯然是不怎么相信這消息。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進來的,但我在來此之前的確是見到過他,目前我已派人去幾個城門處盯著,只要他沒能離開那就肯定還在城內?!?
“聽說你以前與他關系不錯,還曾一起逃走,也算得上是難兄難弟了,你怎么會出賣他的消息?”于澤突然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