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薄薄的衣衫被血跡浸染得紅一片、黑一片,好多地方血已經(jīng)凝固成黑色,看來她傷著很久了。
張翼仔細(xì)看著她身上的傷口,手臂上,肩頭,前胸,后背全是一條條的血痕,衣衫全破了。看上去,應(yīng)該是被人用鞭子之類的武器抽打的。扶著虛弱得說話都有些困難的楊冰坐在草叢間,張翼連忙從急救箱拿出紫藥水、棉簽等急救藥品。
“你……你干什么?”楊冰秀眉微微一蹙。
“幫你先止血,清理下傷口,然后送你去醫(yī)院啊。”
“不!不能去……去醫(yī)院。”
“為什么?”
“反正……不能去就是了。”
“你傷成這樣怎么能不去醫(yī)院?”
“你幫我清洗傷口,然后替我包扎。”
“我?我又不是醫(yī)生!你的傷這么多,全身都是,有幾個傷口都深得見骨了,不去醫(yī)院怎么行?不行。我立刻抱你下山。”
“聽……聽我說,他們找不到我,肯定會去醫(yī)院。到時候不但我有危險,你,你也有危險。”
“你都流了這么多血,再不去醫(yī)院,你肯定會死的。”
“不能去醫(yī)院,你幫我處……處理傷口……口……”斷斷續(xù)續(xù)的說完這句話,楊冰輕輕的咳了一口黑血便暈了過去。
張翼輕輕的叫了幾聲,昏厥過去的楊冰都沒什么反應(yīng)。剛剛觸動了傷口,原本幾個結(jié)了血痂的傷口又迸裂,滲出鮮紅的血液來。
究竟是哪個變態(tài)的舍得把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孩打成這樣?
來不及多想了,只好先替她處理傷口了。
張翼自己背靠著草墻,讓楊冰半坐半臥的依靠在他懷中,左手舉著手機(jī),借著黯淡的藍(lán)色熒光,張翼先小心翼翼的替她擦拭嘴角和臉頰上的血漬。
先用碘酒擦拭干凈血漬,然后用干凈的棉花擦干凈她的臉頰。多么清新美麗的一張俏臉啊,幸好臉上沒傷。在張翼懷里安靜的沉睡,雖然娥眉蹙得緊緊的,但是臉上也沒有半絲難受的表情。張翼如癡如醉的盯著她長長彎彎的睫毛,慘白慘白的臉蛋,沒有半絲血色的小嘴。
忽然,一股熱氣從血液冒騰出來。
現(xiàn)在的楊冰,睡的如此的安靜,身子如此的柔弱,張翼真想在她的雙唇上印下一吻。現(xiàn)在不吻,以后再沒得機(jī)會了吧?
越是這樣想,張翼便感覺身體越來越熱。而懷里楊冰的身子軟軟的,涼涼的,血腥味中還帶著一股淡淡的處*女體香。張翼只覺得身體越來越有一股強(qiáng)烈的渴求,懷里的楊冰被她抱得越來越緊~~
倏地,一道電流飛快的閃過,張翼的小弟弟便很堅決的豎起來了。
原本,張翼是靠著草墻坐著的。懷里的楊冰正好是半坐半臥的靠著他的身體,這下他的老二不偏不倚的正好頂著楊冰的菊花……
這個時候,楊冰的左手緊緊的抓住黑暗中的幾根稻草。
她其實并沒有昏過去,只是她怕張翼替她處理傷口會弄得兩人很尷尬,便索性裝作昏過去了。但是沒想到,事情竟然發(fā)展到這地步了。雖然心中又氣又惱,但是也不能出聲啊,這個時候如果讓張翼知道她沒昏過去,不是更糗?
不過,就被張翼下面這么死死的頂著她的菊花,虛弱的身子更有一種酥麻的感覺,四肢酸酸的,提不起半點力氣,臉無半分血色卻滾燙滾燙。
“啪!”
重重的,清脆的一記耳光。
“我真他媽是個混蛋!”張翼打了自己一個耳光,然后自言自語道:“就是我想輕薄她,也不應(yīng)該在這個時候啊。她這么信任我,放心的把自己交給我,我卻滿腦子想些花花綠綠的事情。”
“啪!”“啪!”“啪!”“啪!”
接連這又是狠狠的幾個耳光。終于將自己的欲火也打壓下去了。
楊冰感覺著后面的鐵棍漸漸的消失了力道,提到嗓子眼的心才懸了下來。不過,臉卻更燙了。
“為什么對著你,我總會想起茵蘅呢?”
張翼很輕很輕的撫摸著楊冰的臉頰,卻發(fā)現(xiàn)她的臉滾燙如火:“咦?你的身子這么冰,怎么臉這么燙呢?該不是發(fā)燒了吧?都是我在這里磨磨蹭蹭。現(xiàn)在我就幫你清理傷口了哦,你的血和衣服都沾在傷口上了,我要把你的衣服都脫下來,不過我保證,不會再對你無禮的。如果痛,你也要忍著哦。”
張翼知道楊冰聽不到,但是依然很溫柔很體貼的說著這些話。
其實楊冰將每句話每個字都聽的很清楚,心里不知泛起一股什么滋味。她還沒來得及仔細(xì)體味這股滋味,一陣鉆心的劇痛就讓她疼的香汗如雨。
張翼很小心的將楊冰的外套脫了下來,原本芽黃色的外套已經(jīng)變成黑一片紅一片的血衣了。
這而血衣,放佛是從她的皮肉中撕扯下來一般。
脫下外套,張翼看得更是心疼。除了衣領(lǐng),白色的襯衫已經(jīng)找不到一個白色的角落,傷口處的碎布片已經(jīng)和著血漬和皮肉結(jié)痂在一起。要脫下這件內(nèi)衣的話,所有的傷口肯定都要皸裂了。
張翼皺皺眉頭,一咬牙,飛快的將她的內(nèi)衣也除了下來。
“哇~~”楊冰一聲慘叫,又吐出一口黑血。
張翼趕緊替她擦干凈嘴角的血:“弄疼你了吧?”
“沒……沒事!”楊冰咬著牙關(guān),艱難的擠出了2個字。
“擦藥水會很疼的哦,你要忍著。”
“恩。”
楊冰應(yīng)了一聲,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力氣說話了。
“對了,我手機(jī)里面有幾個笑話,你拿去看。能分下心你沒那么痛的。”張翼把手機(jī)遞到楊冰手里。不過楊冰已經(jīng)沒力氣舉起一個手機(jī),只是將手機(jī)平放在草地上,然后手指輕輕的按著。
趁她分心,張翼麻利的用棉球替她擦拭身上血漬。
肩頭,后背,手臂,張翼邊擦邊熟,一條條的血痕居然不下20條。她肯定受到過非人的待遇,到底是誰如此變態(tài)?張翼一直忍著沒問,先處理傷口要緊。
傷口不敢去碰,張翼將傷口周圍的血漬全部輕輕的擦拭干凈,然后用碘酒涂抹在傷口上。每涂抹一次,張翼都明顯的感覺到楊冰身子一顫。不過正在專注看笑話的楊冰一聲都沒叫出來。
半個小時后,將傷口全部清洗完畢,張翼已經(jīng)流了滿頭大汗。這個時候,就只剩下她左邊**上的一道血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