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奈禾風(fēng)風(fēng)火火、一臉急色地沖進來,李秉不由大吃了一驚——不是吧,難道真的饑渴到這種程度了?竟然這么急切難耐!?
同時李秉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臉蛋:“我真的有這么帥、這么迷人嗎?連奈禾這樣的美女看到我竟都會忍不住要用強……”實在是李秉身上沒帶鏡子,不然李秉還真要掏出鏡子來好好照一照,看看自己究竟帥到了何等令人發(fā)指的地步。
不過馬上李秉就又發(fā)現(xiàn)了,奈禾這么火急火燎地沖進來,似乎并不是為了自己而來。
“殷寂言,住手!”奈禾急切地喊道,“不準(zhǔn)往我的碗里丟這種惡心的東西!”
“額……”殷寂言本來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要把臭屁卷軸丟進碗里去了,被奈禾這么一打斷,殷寂言的動作也不由隨之一僵,“奈禾,有什么關(guān)系啊,反正等臭屁卷軸的效果過去了,又不會有遺臭在不是!”雁過留聲,人過留名,不過屁過了就是過了,空氣依然清新,是不會留下什么臭味來的。
“你惡心不惡心的啊!”奈禾連道,“這碗我可是常常端在手里的,要是裝過屁,那我再端在手里,那豈不是成了‘端屁’了?”
“端屁”,雖然沒有“端翔”那般惡心,但多少也已經(jīng)有點“端翔”的影子在里面了。試想,叫你端著一碗翔滿大街跑,你愿意不愿意?肯定不愿意吧!那叫你端著一碗屁滿大街跑呢?
雖然臭屁卷軸很快就會消散掉,但如果這口仙器級的碗是裝過臭屁的,那奈禾以后端起碗來。肯定是有巨大的心理陰影在的——啥。你說不會有心理陰影?那好。你拿一口碗來,我先放個屁在里面,等屁消散了你再拿去盛飯吃吧!
“行了,奈禾妹妹,大不了這口碗用過之后,我找其他人幫你換一件鎮(zhèn)壓類的仙器來嘛!”為了說服奈禾,殷寂言甚至都破例稱呼奈禾為“妹妹”了,“到時候這萬鈞碗又不是你來用。你擔(dān)心個什么勁啊!”
奈禾琢磨了一下,無奈道:“好吧——不過,我的萬鈞碗可是鎮(zhèn)壓類仙器中的極品,你可千萬不能給我換那種差的鎮(zhèn)壓類仙器來啊!”同是鎮(zhèn)壓類仙器,顯然也有好壞之分在;像萬鈞碗這樣能夠把飛鳩艦都鎮(zhèn)壓了的,絕對是鎮(zhèn)壓類仙器中的極品!
“你就放心吧,我親自出手,難不成會給你換到差的?”殷寂言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心里則閃過了魂殤等好些個躺著也中槍的冤大頭,琢磨著到底找誰換才好。
有了殷寂言這句話。奈禾便放心多了。雖然殷寂言絕對是個“無惡不作”的女魔頭,但她說出去的話。從來都是能揀回來的;在信譽方面,殷寂言還是非常靠譜的。女魔頭親自出馬,還怕?lián)Q不到更好的鎮(zhèn)壓類仙器?
“那你隨意吧!”奈禾也不再阻攔,反而饒有興趣地在一邊圍觀了起來;她也很想看看,在臭屁卷軸的攻擊下,碗里的李秉能強硬多久。
因為萬鈞碗內(nèi)部是處于封閉狀態(tài)的,所以,只要殷寂言把臭屁卷軸丟進萬鈞碗里去,那臭屁卷軸釋放出來的臭屁,根本就不會逸散掉絲毫。不會逸散掉絲毫意味著什么?意味著李秉必須把臭屁卷軸釋放出來的臭屁吸個干干凈凈,才能重新呼吸新鮮空氣。
一個臭屁卷軸釋放的臭屁量其實也“不大”,也就和我們平時放幾百個屁差不多;畢竟,臭屁卷軸的價格擺在那里,這么貴的價格,“屁量”自然是十足的。試想,讓你將百八十個臭屁吃個干干凈凈,這是不是非常地慘無人道?
更慘的是,因為身處飛鳩艦內(nèi),李秉的身體現(xiàn)在其實是處于“縮小”狀態(tài)的;相對于正常玩家來說,現(xiàn)在的身體其實也就螞蟻般大小。一只螞蟻置身于百八十個臭屁當(dāng)中,得吸到猴年馬月才能把空氣給凈化掉啊?
而且,財大氣粗的殷寂言會只丟一張臭屁卷軸出來嗎?顯然不會,殷寂言肯定會往碗里丟進去盡可能多的臭屁卷軸,不斷地加大臭屁的濃度;如果可能,殷寂言甚至希望萬鈞碗里的臭屁能夠“固態(tài)化”。
臭屁固態(tài)化,那不就是屎嗎?到時候萬鈞碗豈不就變成一個大屎坑了?
萬鈞碗的密封效果絕對過關(guān),身處碗外的殷寂言等人倒絲毫不用擔(dān)心“屁泄露”,不過,碗內(nèi)的李秉可就有的受了。當(dāng)然,臭屁不可能真的濃到“屎”的程度,畢竟萬鈞碗只是一口碗,而不是高壓鍋,不具備“壓縮”效果;但殷寂言真要丟大量的臭屁卷軸到碗里去,完全可以讓臭屁的濃度濃到“黏稠”的程度——相信我,身處黏稠的臭屁之中,絕對比身處糞坑還要痛苦!
不相信的自己去體驗一下,體驗過了,你自然就相信了。
一想到黏稠的臭屁的威懾力,再看著兩個女人在自己這個受害人面前毫無顧忌地談?wù)撝降讘?yīng)該丟多少張臭屁卷軸進去,才能把自己從飛鳩艦里面逼出來,李秉頓感內(nèi)牛滿面。李秉只要把飛鳩艦收回背包,那他就不再只是螞蟻大小,而會立馬恢復(fù)成正常人大小,到時候,李秉想要吸光這一碗黏稠的臭屁,難度自然也小得多了;可要是沒了飛鳩艦,一旦面對奈禾用強,李秉還有反抗之力嗎?清白之軀還能保住嗎?——雖然《拔刀》里有反騷擾系統(tǒng)在,可李秉一個大老爺們的,難不成還對奈禾這樣嬌滴滴的小姑娘使用反騷擾系統(tǒng)?這要是傳出去,別人肯定會質(zhì)疑李秉到底是不是男人了!
“太兇殘了……”面對這樣的暴徒,李秉還有什么話好說嗎?——不就想想方設(shè)法奪走我的清白之軀嗎?我……我屈服還不行嗎?
“我不就是長得帥了點嗎?至于這么被人垂涎自己的美色嗎?”李秉無奈得很。想著,李秉便要打開飛鳩艦的艙門。
至于飛鳩艦,李秉暫時是不打算收起來的;艙門打開了,還能重新關(guān)上,可飛鳩艦要是收起來了,李秉的體積恢復(fù)到正常人大小了,可就再也沒辦法在碗里拿出飛鳩艦來了啊!畢竟,飛鳩艦是受到萬鈞碗的技能作用,才被縮小成袖珍版的;想要直接在萬鈞碗里拿出飛鳩艦來,卻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過,正當(dāng)李秉開門“納降”的時候,他的腦中卻忽然閃過了賣火柴的身影。
“火柴……”李秉一怔——對啊,自己怎么可以做出對不起賣火柴的事情來呢!?自己要是就這樣被人奪走了清白之軀,那可叫賣火柴怎么辦啊!
老話說:忠臣不事二主,烈女不事二夫。在古代,女子是不能讓第二個男人碰觸的,不然就是不貞。而在現(xiàn)代,在男女平等的愛情觀里面,女人要對男人負責(zé)的同時,男人同樣也要對得起女人;像李秉,如果經(jīng)不住威逼利誘就被奪走了清白之軀,那就是對不起賣火柴了。
“不行,絕不能對不起賣火柴!”李秉咬牙暗想,“即便是再多的臭屁卷軸,我也要堅持下來!”
李秉會有這樣的想法,倒不是說李秉這個人究竟忠貞到了何等的程度。要知道“男兒本色”,一個男人,能抵抗住一次兩次這樣的誘惑,這倒正常;可一個男人,要是這一輩子都能毫不猶豫地抵擋這種誘惑,那就不得不讓人懷疑——這個男人究竟還是不是男人了!
李秉之所以能“誓死抵抗”這樣的誘惑,一方面固然是因為李秉這個男人還是比較忠貞的,另一方面則是——李秉現(xiàn)在還正處于熱戀期呢,一想到賣火柴、一想到自己還應(yīng)該對賣火柴負責(zé),李秉便腦子一熱,寧肯在接下來的日日夜夜里忍受黏稠的臭屁的“熏陶”,也不愿意投入那軟玉溫香里去。
說好聽點,是李秉對另一半忠貞不二;說難聽點,就是腦殘、2b!
而現(xiàn)在,李秉就正是要腦殘上一回!
不過思考間,飛鳩艦的艙門卻已經(jīng)被李秉不經(jīng)意地打開了。
看到李秉打開艙門,殷寂言不由“咯咯”地笑了起來,“怕了吧?現(xiàn)在終于知道打開艙門出來了?嘿嘿,放心,只要你今晚伺候好我家小白了,我就不拿臭屁卷軸來對付你,怎么樣,公平吧?”殷寂言當(dāng)著李秉的面和奈禾談?wù)摮羝ň磔S的事情,而不用私聊來談?wù)摚痪褪且环N心理戰(zhàn)術(shù)嗎?
李秉雖然已經(jīng)下定決心,說什么也要堅守住底線,絕不能淪為失足少男;但聽到殷寂言的話,李秉還是不由一怔:“小白又是誰?難道不是要我給奈禾侍寢嗎?”至于殷寂言說的公平什么的,李秉卻嗤之以鼻——人為刀俎我為魚肉,還有“公平”可言嗎?
這時殷寂言一招手,一只一只肥的流油的小母豬出現(xiàn)在了她的身旁。殷寂言摸了摸小母豬的腦袋,道:“小白,這就是你今晚的侍寢對象,你還滿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