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李斯在跟戒癡和戒嗔兩位大師跑到棧橋邊時,再也支撐不住,軟癱在了地上。
“小子,你怎麼樣?”戒癡大師一驚,急忙停住腳步,將李斯扶起問道。
“沒什麼大事,只是有點脫力罷了!”李斯擺擺手說道。
“戒嗔,你來背上他!”戒癡大師對戒嗔大和尚說道,然後指著遠處正飛速劃來的一艘小艇問李斯道:“那個是不是就是你的人?”
李斯的頭被戒癡大師的手扶起來,李斯勉力定睛看去,只見沃倫正站在船頭,沙啞著聲音說道:“沒錯,那就是我的人來接我了!”
“沒想到啊,小子你的船倒是不小!”戒癡大師指著天堂號說了一句,然後接過戒嗔大和尚的,讓戒嗔大和尚揹著李斯,而他則在四周抵擋那些散人玩家的襲擾。
“主人!主人!主人在那裡,你們劃得再快點!”沃倫站在船頭,看到了癱軟在棧橋上的李斯,催促著黑騎士們加快小艇的速度。
黑騎士們對於他們的船長李斯的信仰度一直都很高,現(xiàn)在見到李斯倒在了地上,全部都心急得向李斯所在的地方拼命得劃去。
小艇飛快得接近了李斯,還好,有著天堂號在不遠處的威逼,港口的海水裡已經(jīng)沒有散人玩家在了,小艇得以順利到達棧橋。
“主人!主人!你怎麼樣?”沃倫焦急得邁步上到棧橋,將李斯從戒嗔大和尚的背上接過,只不過,此時的李斯已經(jīng)陷入了昏迷,渾身的傷口依舊在不停得留著鮮血。
“快!先上船再說,城衛(wèi)軍快要過來了!”戒癡大師催促著,讓衆(zhòng)人先上船,其餘的事情等上船擺脫了城衛(wèi)軍的追捕後再說。
“嗯。船就在這裡!我們快點走!”沃倫也看到了正在殺向碼頭的城衛(wèi)軍,那些玩家們是抵擋不了多久的,只不過,現(xiàn)在的玩家們被殺得驚慌失措,一片混亂倒是將城衛(wèi)軍的步伐阻了一阻,不過,這樣的情況是持續(xù)不了多久的。
沃倫抱著李斯一個健步跳上了小艇,而戒嗔和戒癡兩位大和尚也隨後上到了小艇。
“所有意圖靠近小艇的,一律殺!”沃倫將李斯放在小艇上,拔劍將一個跟著想要上船的玩家揮劍殺死。
玩家們都不是傻子。在上岸後碰到了城衛(wèi)軍的追殺,都紛紛向著碼頭這邊又跑來,相比之下,只能撞人的天堂號比之見人就殺的城衛(wèi)軍要好應付得多,只要注意躲開就行,而城衛(wèi)軍這邊,可不是你想躲就能躲的,他們會追著向你殺來。
“怎麼辦?”
“跳海啊!難道還等著城衛(wèi)軍來殺?”
“快跑!他們來了!”
……
玩家們大喊著咕咚咕咚都跳進了海里,向著遠處奮力游去。
“快點劃!”沃倫將幾個試圖爬上船的玩家擊殺後。再沒有玩家向這邊靠了,他也拿起船槳,奮力的劃著船向著天堂號劃去。
玩家們的跳海逃生,讓城衛(wèi)軍的挺進速度更快。很快就會追到棧橋邊。
“通知天堂號過來接應!”沃倫向著拿著傳令號角的黑騎士吩咐道。
“可是,再往前,天堂號會觸底的!”那個黑騎士提醒我說道。
“沒事,剛纔我看過了。還能再稍微往前一點!”沃倫一刻不停得劃著船槳說道。“我們可以劃得再快點,儘量不要讓天堂號太靠近這邊了!”
“是!執(zhí)行官閣下!”那個黑騎士將手中的傳令號角吹響,三短一長的號角聲傳到了天堂號的傳令兵耳中。天堂號的傳令兵則大聲得向賈絲汀彙報道,而賈絲汀則指揮著幾個拿著龍神劍杖副權杖的騎士開動天堂號,向著李斯所在的小艇劃來。
在杭州城碼頭區(qū)外,整個杭州城現(xiàn)在都被軍隊戒嚴了,禁止任何人出現(xiàn)在大街上,而蔣天一此時正帶著那個黑衣蒙面玩家躲在一處民院中,看著院子中的十幾個人說道,“怎麼樣,人都逃出來了吧?”
“嗯,都逃出來了!”那個黑衣蒙面玩家說道,“不過,我們就這樣將那些會員捨棄,會不會不太好?”
“肯定會有影響,不過,等這邊的事情完結之後我會去處理的!”蔣天一深深得嘆了口氣說道,自從遇到那艘怪船開始,整個唐宋元明清的發(fā)展就很不順利,先是艦隊被完滅,然後就是這次的圍攻又損失慘重,而被帶走的唐王他們還不知道會發(fā)生什麼事。
“現(xiàn)在的死亡懲罰實在是太嚴重了,而屬性點的獲取又是極難,這次我們行會死了這麼多玩家,光是補償就是一個不小的數(shù)目了!”黑衣蒙面玩家說道。
“嗯,這件事我來處理就好了,你的任務就是將那件事給辦好,我們策劃了這麼久,絕對不容有失!”蔣天一點點頭說道。
“我明白的!”黑衣蒙面玩家點頭說道。
天堂號上。
“快!快開船!”沃倫將李斯背上天堂號,一上船就大聲催促著開船。
“摩爾怎麼了?”賈絲汀看到渾身是血的李斯,焦急得出聲問道。
“我也不好說,你帶主人去看看,我來指揮艦船!”沃倫將李斯交給賈絲汀,讓兩個白騎士將李斯擡到船艙中。
天堂號在沃倫的催促聲中,緩緩撤離了杭州港,而在碼頭上,城衛(wèi)軍已經(jīng)追到了碼頭邊上,不知道什麼時候,碼頭的那些官員又跑了出來,並且還呆著許多小艇,將城衛(wèi)軍的人載到小艇上。
在港口的水中還有不少的玩家在拼命的向遠處游去,而城衛(wèi)軍主要就是追殺這些玩家了,對於天堂號那個龐然大物,他們是一點都不想去招惹。
“將軍,那個船上的好像纔是今天暴亂的罪魁禍首吧?”一個校官向著他的將軍問道。
“嗯,我知道,但是,那麼大的船,直接壓過來,那我們的損失可就大了,到時候,在上峰面前也沒法交代,現(xiàn)在的戰(zhàn)果就已經(jīng)很不錯了,沒必要節(jié)外生枝!”杭州城城衛(wèi)軍主將向校官說道:“哪艘船的事情,我們上報上去就行,自然有其他人來處理!”
“好的,我明白了將軍!”那個校官恭敬得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