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睡了一覺,起來好好洗個澡,我便啃著面包上學(xué)去了,這么久以來一直沉迷在游戲世界里,也沒去上過課,也不知道學(xué)校里現(xiàn)在變成什么樣子了。(讀者:你又不是去美國十年八年沒有回來,別在這里唧唧歪歪了,快點走吧。)
剛進教室門,眾人就向我行注目禮,我上看看下看看,自我覺得沒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呀,怎么老是看著我?“哈哈,你看他。”“嘿嘿,真逗。”面對著眾人的指指點點,我實在不明白他們在說什么,只好坐在位子上等阿風(fēng)那個懶家伙來。
“阿南,你在做什么?這么久不來學(xué)校,一大學(xué)校就弄了個這樣的造型,哈哈。”隨著上課鈴聲的響起,阿風(fēng)準(zhǔn)時來到了教室,這家伙一貫奉行他那不遲到不早到的原則已經(jīng)4年了,真是個有持久力的家伙。
“怎么了?我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嗎?我剛進來他們就笑我,現(xiàn)在你也這樣說。”我疑惑地問道。
“哈哈,沒有什么不妥,只是你戴著個毛巾在頭上來學(xué)校好象有點怪異。”阿風(fēng)說著,指了指我頭上。
“毛巾?我的天啊,洗完澡擦頭發(fā)裹在頭上沒有取下來。”我忙伸手往頭上一抓,果然那條毛巾還在,更讓我尷尬的是,那條毛巾竟然是粉紅色的………………
我忙把毛巾塞到課桌里,這時恰好老師也走了進來,用怪異的眼神看了看我,說了句開南同學(xué)今天您親自來上課了啊,便開始講課了。
“阿南,最近在忙什么呢?都這么久不見人影。”阿風(fēng)見開始上課,講話的興趣一下就上來了。
“我在閉關(guān)練級,嘿嘿,你多少級了?”我神秘地笑了笑說。
“我35級了,每天都在沃瑪苦殺呢,不過最近升級越來越慢了,看來要換地方了,不過好象還沒有出現(xiàn)什么新的地圖。”
果然不愧是游戲高手,在沃瑪神殿都能練到35級,要是我在那里的話,估計現(xiàn)在最多也就32級左右,不過現(xiàn)在……,嘿嘿。
“告訴你,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45級了,你信不信?”我故做神秘地說。
“什么?不可能,現(xiàn)在游戲最高的也才36級,你怎么可能有那么高的級別,除非你作弊了。”阿風(fēng)一副打死他也不相信的神情,說話的語氣卻泄露了他內(nèi)心的震驚。
“那我告訴你,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全新的地圖,你相信嗎?”見他上鉤,我故意吊吊他的胃口。
“不會吧,這下打死我,我也不會相信的。”幸虧阿風(fēng)心臟還算健康,要不現(xiàn)在估計早就血壓過高而就地正法了。
“要是這一切都是真的,那你愿意去不?”見他已經(jīng)有一點相信了,我問道。
“這個,我好好想一下。”出乎我的意料,他并沒有立即答應(yīng)。
“怎么了,是不是最近有什么事?”我問道。
“呵呵,秘密,等我覺得可以告訴你的時候,我會和你說的,嘿嘿。”這家伙,真是睚眥必報,這么快就回敬了我一刀。
“那好吧,你什么時候想去隨時可以找我,不過千萬不要和別人說起這事,就是關(guān)系再好的人也不要說,嘿嘿。”我見他已經(jīng)下了決心,便不再勸他。
“哦,對了,被你這么一鬧,我差點忘掉一個重要的事情了。”阿風(fēng)突然想到了什么,拍了一下腦袋說道。
“什么事情?”
“這幾天一直有一個叫靜什么的女孩子來找你,長得還蠻不錯的,想不到你小子平時老老實實,卻在外面金屋藏嬌。”阿風(fēng)笑道,我知道他后面的話肯定更加難以入耳,忙打斷他說:“我可警告你,只是普通朋友,你可別瞎說。”
“還普通朋友?那你的臉怎么紅得跟個猴子屁股一樣?”阿風(fēng)指著我的臉說道。
“沒什么了,總之一言難盡,以后我會告訴你的。”我見說也說不清,只得馬上轉(zhuǎn)移話題,問阿風(fēng)道:“她找我有什么事嗎?”
“她找你有什么事,我哪里知道啊。”阿風(fēng)一臉壞笑地說,“不過呀,人家給你留了個電話,努,給你。”說完,他遞給我一張小紙條,上面寫了個電話號碼。
“哎,上課也很無聊,我下課回家了。”不知道小靜找我什么事,本來無聊的課程現(xiàn)在就顯得更加無聊了,只想這節(jié)課快點結(jié)束,好回電話給她。
“小靜,我是開南,你找我有什么事嗎?”電話接通了,我怕她不知道我是誰,搶先說道。
“你終于出現(xiàn)了呀,怎么這么久都不見你人影,問你班上同學(xué)也都說你沒有去上課,我還以為你失蹤了呢。”電話那邊的聲音微怒之外似乎還有點擔(dān)心。
“呵呵,沒什么,我有點事情需要處理,所以請了一段時間的假,你看我這不是好好地回來了。讓你擔(dān)心真是對不起了。”我心頭一熱,連忙說道。
“上次你救我,我還沒有好好謝謝你呢,這樣,今天晚上我請你吃飯吧。”
“這不太好吧,要請也是我請你,哪有要女士請客的道理。”雖然口袋里沒剩幾個錢了,但是要我吃女人的軟飯,心里終究有點不太是那么回事,好歹咱也是堂堂七尺男兒,人窮志不能短,尤其是在女人面前,嘿嘿。
“沒事,你過來就可以了,我們晚上6點在云海酒店門口見面,我現(xiàn)在還在上課,先掛了。”說完,電話里便傳來嘟嘟嘟的聲音,我不由在心里說道,好家伙,上課還這么明目張膽地接電話,而且還要去云海酒店吃飯,我可從沒去過那么高檔的地方吃飯,只是偶爾路過時偷偷瞟一眼那閃亮的霓虹燈。聽說隨便吃一頓飯都是好幾千塊錢呢,我得回去好好準(zhǔn)備一下,要不晚上什么地方不妥,丟自己人無所謂,丟了美女的人可不太好了。
我走在路上,心里一想到有美女請客吃飯,就樂得分不清東南西北了,雖然說是因為我救了她,但是也不必要在那么好的地方請我吃飯吧,究竟是何用意,真不知道是否會有意外的艷遇呢?還是小心點為好,她在學(xué)校食堂的精彩表演,我可至今仍歷歷在目,要是翻臉不認(rèn)人,那美女可就成了母夜叉,我就得吃不了兜著走了。我嘿嘿地色笑了幾聲,便一路小跑回房子去準(zhǔn)備了。
晚上5點40分,我準(zhǔn)時穿上了自己那套原本準(zhǔn)備在應(yīng)聘時穿的“馬甲”,看了下鏡子里的自己,還真不是一般的帥,做了個自信的笑容后,我便踏上了赴約的道路。
本以為美女約會總會遲上那么一會,誰知道當(dāng)我趕到云海酒店時,小靜就已經(jīng)在那里等了,讓美女等可是不小的罪過,我連忙跑了過去,卻不料沒看見腳下的臺階,摔了個狗啃屎,只好尷尬地朝小靜笑。小靜見我這副模樣,捂著嘴笑了起來,我看著她笑了起來,也忘記了自己還在地上。
“你還不起來,是不是想在地上躺到明天啊?”
我一聽,忙從地上爬了起來,可憐我的黑西服,此刻已經(jīng)變成了花的,忙用手不停地拍打。
“我只是覺得從那個位置看你最美麗,呵呵。”我說著,沖她尷尬地笑了起來。
“我們進去吧。”說著,小靜把手伸了過來挽我的手,我愣了一下,想想這在高級的交際場合應(yīng)該是非常普通的吧,自己以前不是常在電視上看到么?于是便把湊了上去。
“請進,先生小姐。”走到門口,門迎笑著迎了上來一邊替我們開門,一邊鞠躬問好。
“小靜,你這樣太客氣了吧,請我到這么豪華的地方來,我可是從沒有登過大雅之堂的窮學(xué)生。”看著今天突然變得像個大家閨秀的小靜,全然看不出平時野丫頭的影子,我不由有些發(fā)呆。
“你這樣看著我干嘛?我臉上有花嗎?”小靜的臉突然變得潮紅,不甚羞怯。
“沒,沒什么,我只是覺得,你今天特別好看。”我解釋道。
“哼,難道我平時就不好看嗎?”沒想到她一聽這話,臉色一下就冷了下來。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說,”我沒想到一句贊美的話也會讓她生氣,一下慌了神,不知道說什么好。
“呵呵,我逗你玩的呢,看你急得,我怎么敢生你的氣?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啊。”小靜突然笑了起來,我明白原來她是假生氣,這才定下心來。
“那我就放心了,呵呵,要不這頓飯一不小心可成了審訊我的公堂,那就郁悶了。”見沒事了,我的膽子大了起來,說話也輕松多了,要知道像她這樣既有錢又有脾氣的小姐,要是生氣了,我還真不知道該怎么辦好。
“好了,快吃吧,看我是看不飽的。”小靜見我又發(fā)呆了,忙笑著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