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wǎng)游之大道無形
小小綠竹連忙說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這真泉倒海瓶本來就是自我們四個手上丟的,前輩將它送給我們,由我等下去將瓶子奪回來,也是該當(dāng)?shù)??!?
老全笑道:“小長蟲,你可莫小看了那團(tuán)先天火靈,若是平地相斗,你們四個娃娃都還有點手段,或許能對付得了它。但是那地下火脈,無窮地焰真火何等厲害,休說你們這些娃娃法力還淺,根本沒本事下去,就是能下去,身在火脈之中,先天火靈可隨時借助火海之力,也絕非你等可敵的?!?
“既然如此,還請前輩指點一二,好讓我等可以成功取瓶而返?!毙⌒【G竹恭恭謹(jǐn)謹(jǐn)?shù)恼f道。
“恩,道士這太火黑蓮還需的日夜不斷的祭練七七四十九日方可與身合一,故此不便親身下去捉它,但道士既然在此,總不能讓你等平白吃虧……也罷,娃娃們便將我拿的慶云琉璃珠取去用用就是,有我分出一絲元神在此珠之上,足可護(hù)得你們四人身入地下火脈三個時辰,待擒滅火靈,取回寶瓶之后,再將珠子還與道士既可。只是道士也不是真神仙,又要分心祭練法寶,又要隔著大地運使那珠子,還要開辟通路送你們四人下去,那擒殺火靈之事,恐怕就只能靠你們自己,道士可無能為力了?!?
洗洗就睡喜道:“沒事,只要能讓我們安全下到火脈中去就可以了,對付火靈,我們四個人就足夠了。”
“哼,你這小娃娃心氣倒高,不過心氣高雖是好事,但萬事還得小心才可,那地下火脈連道士我都能困住一年,雖然今時已經(jīng)沒有了太火毒焰,但是依舊不是鬧著玩的,我再問一遍,你等可是真要下那火脈?”
若水見小小綠竹即將開口,突然插上一句話道:“師叔,此事確實不易做出決斷,不如您先去找個地方歇歇腳,順帶把手上的黑蓮略加錘煉,留些時間讓我四人可以商議一下如何?”
老全點點頭,“不錯不錯,你們是該商議商議,如此,道士就在那小峰下等著,你等若是決定下火脈一探,便來尋我就是?!闭f罷也不等幾人回話,立刻一縱長虹去了那小峰之下,留下若水他們四個在此商議。
若水看了看洗洗就睡和小小綠竹兩人,說道:“老全去別處了,洗洗綠竹你們倆到底有什么打算,可以告訴我們了吧?”老無則說:“你們早就知道真泉倒海瓶要被搶走,又不讓我們阻攔,不會早就在打這件九階法寶的主意吧?”
小小綠竹嘆了一口氣道:“是七階,不是九階,就算我們現(xiàn)在立刻把真泉倒海瓶弄出來,受了地心火氣的洗染,瓶子里的癸水靈胎也不復(fù)原來的威力,現(xiàn)在只不過是件七階的法寶而已?!?
“你們倆對這任務(wù)了若指掌,連真泉倒海瓶會降階都知道,難道從一開始你們就是為著它來的?”若水好整以暇的打算找塊干凈的地方坐了下來,一邊找一邊說道:“咱們找個地方坐下慢慢說吧,其實我把老全支走也沒什么別的意思,畢竟是樣好東西,大家之前先把話說開了,后面比較不容易引起什么誤會,你們說是不是?”
洗洗就睡手一拍,運使法力一激,立時在地上壘起四個土墩,一塊圓石,仿佛是人家庭院里擺的石桌石椅一般,說了聲就坐這兒吧,然后就拉著小小綠竹一屁股坐在土墩子上了。
“靠,要現(xiàn)實中你有這技能,估計全天下的建筑工人都得失業(yè),房地產(chǎn)開發(fā)商找你一人,就能把大樓蓋起來?!睂τ谙聪淳退耐翆傩苑ㄐg(shù),老無看得是嘖嘖稱奇,若水則是老實不客氣的坐了下來道:“咱們一塊做任務(wù)也有幾天了,廢話我不多說,這任務(wù)咱們四個肯定是要接的,但是看這意思,你們倆從一開始就是想要這個真泉倒海瓶吧?”
“不錯?!毕聪淳退谅曊f道:“其實我和小小都是參加過內(nèi)測的玩家,當(dāng)年這個任務(wù)的兩條支線就是我和小小發(fā)現(xiàn)的,一路做過來,最后把降階后的真泉倒海瓶也拿到了手。公測的時候一切都推倒重來,但是這個真泉倒海瓶,對我們來說有著非常非常重要的意義,所以我和小小從游戲剛開始就去接這個任務(wù),準(zhǔn)備再做一次,將真泉倒海瓶拿到手。只可惜小小出生的地方離接你們那條支線任務(wù)的地方太遠(yuǎn),等小小趕過去的時候,任務(wù)已經(jīng)被人接走了?!?
“呵呵呵呵,內(nèi)測高手,游戲一開始就布局做任務(wù)拿獎勵……你們倆肯定不是什么獨行俠吧,是哪家大公會還是工作室的職業(yè)玩家?”若水一笑,輕描淡寫的說道。
洗洗就睡和小小綠竹對看了一眼,小小綠竹說道:“其實我們本來也就沒打算瞞你們,只是一直沒找著機會說而已,職業(yè)玩家談不上,但是我和洗洗就睡確實都是晨星公會的人。”
老無吹了一聲口哨,說道:“晨星?靠,不是號稱牛人高手一堆的那個公會么?恩,如果都是你們倆這樣的,倒不是在吹牛。只是你們晨星現(xiàn)在好像有點干不過天塹了呀!”若水聽了這話以后,坐在那里心里直嘀咕:天塹那邊的事還沒完呢,這兒又跑出兩個晨星的人來。早就聽說晨星天塹不合……靠,難怪上次洗洗那家伙給我下套呢,原來如此呀。
小小綠竹看若水眼珠子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但是卻不能點明了說,又聽老無如此說,便傲然笑道:“天塹?哼,只不過讓他們先風(fēng)光一會兒罷了,日后自然有他們好看的?!?
小小綠竹這是話里有話,但是若水和老無從來是自在慣了,對幫會之間的事情沒什么興趣,要不然那么強的兩個高手,也不會找不到一個強勢的幫會落腳,小小綠竹的話當(dāng)然引不起他們的注意。
小小綠竹接著說道:“這個真泉倒海瓶對我們晨星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而又必須是一開始做任務(wù)的人全部同意,才能接下后續(xù)的任務(wù)。當(dāng)然我也知道,入火脈取寶瓶的任務(wù)是很困難的,如果沒有好處的話,連我自己都不愿意去冒這個險,所以我和洗洗想請你們兩位幫幫忙,若是你們愿意幫我們把這個后續(xù)任務(wù)做完,雖然真泉倒海瓶不能給你們倆,但是我們晨星一定會給予你們別的補償?shù)模WC不會比你們該得的好處差,只會更好,如何?”
小小綠竹和洗洗就睡都是超級高手,身家自然豐厚,又有著游戲界第一組織晨星公會作為后盾,雖然七階法寶價值不菲,但是他們倆人若是說要補償,那么用來補償兩人的東西肯定是不會讓若水他們失望的,這一點,無論是若水還是無非如此都深信不疑。不過,若水和老無其實也并不是特別看中這一點小小的利益,這幾天和洗洗就睡、小小綠竹一起做任務(wù),相互之間也算半個認(rèn)識的朋友,若是真能把這個任務(wù)完成了,若水和老無覺得真泉倒海瓶真要分給綠竹他們也就分了,只是別讓自己兩人白跑一趟就行。
只是若水非常好奇的一點就是,以洗洗就睡和小小綠竹的實力,就算現(xiàn)在沒有七階法寶,但是假以時日,是決不難獲得的更好的法寶的。而這真泉倒海瓶雖然是由九階法寶降階而成的奇特玩意,但若水怎么也想像不出,這區(qū)區(qū)一件得手后只有七階的法寶,竟然值得晨星公會派出洗洗就睡、小小綠竹這樣的高手,從游戲一開始運營就開始打它的主意。若水不在乎自己能不能拿到真泉倒海瓶,但是很在乎晨星到底想干什么,這大概就是人天生的好奇心吧。
“這瓶子雖然厲害,但是也不過只是七階法寶而已,有什么重要的意義值得你們花這么大功夫?”若水問小小綠竹道,一付我很感興趣的模樣。雖然說他確實是很奇怪,但是這個時候,若水心里想的卻是另外一件事情——一件比較無恥,比較猥瑣的事情,這件事若水一直在想要如何才能給自己帶來最大的利益,沒想到今天居然讓他找到了這個機會。
小小綠竹為難的說道:“水水,老無,不是我不愿意說,只是這件事情涉及到我們公會的機密,萬一要是有所泄露……”
若水不等他說完,立刻打斷他的話道:“綠竹,你們公會和天塹的關(guān)系怎么樣?”
洗洗就睡冷哼一聲道:“勢同水火!”
“那不就結(jié)了,我們倆和天塹的關(guān)系也不好,簡直就跟仇人沒什么兩樣,你還怕我和老無聽了你們公會的布置以后跟天塹的人通風(fēng)報信么?又或者我和老無比較像小喇叭,喜歡到處說些人家不知道的事情好滿足自己的自尊心不成?我看這樣吧,告訴我們你們到底要真泉倒海瓶干什么,我和老無就幫你下火脈怎么樣?不是威脅你們,我只是好奇而已?!?
無非如此立刻表示同意,“不錯,我真不知道那破瓶子有什么好,你們那么大一個公會,居然挖空了心思想弄到手,說來讓我們長長見識也好?!闭f著話,老無還鄙視的看了若水一眼,心里想道:“水水你丫的臉皮真是越來越厚了,當(dāng)面扯謊居然連紅都不紅一下,你老妹是天塹的人不是?花花小然她們是天塹的人不是?還簡直就跟仇人沒什么兩樣?無恥呀,真是太無恥鳥!”
但是小小綠竹他們對是水水同學(xué)的猥瑣程度還是有所低估,被若水一席話說動了心,小小綠竹道:“這樣???可是……”
洗洗就睡很奇怪的問若水道:“水水,你是和天龍教有點仇沒錯,不過天龍教不過是天塹的加盟幫派而已,你說你和天塹關(guān)系不好,是仇人,又是怎么回事呀?”
若水先瞧了洗洗就睡腦瓜一記,罵道:“叫你丫陰我。”然后淫蕩無比的一笑,突然問洗洗就睡和小小綠竹道:“你們倆個人,在公會里誰權(quán)利比較大?”
這都什么亂七八糟的,怎么又問起誰官大的事情呢?洗洗就睡被敲的翻了翻白眼,又不好報復(fù),只能往中間那大石頭上一趴,懶洋洋的說道:“敲什么敲,都被你丫把腦袋敲糊涂掉了……恩,要說在公會里的地位么,我自然要比小小綠竹高的多,但我是個懶人,他又比較喜歡咸吃蘿卜淡操心,所以一般小事情他管的比較多些?!?
“靠,你地位比我高?你比我高在那里?水水,敲死他算了,誰讓他上次害你來著!”小小綠竹把眼睛一瞪,沖著洗洗就睡罵道,跟著還想上去踹他兩腳,卻被滿面春風(fēng)的若水拉住了,淫笑著說道:“那么,管事大人,能不能借一步說話?”
“靠,玩什么神秘,就這說不行嗎,怕人聽見就發(fā)信息給我好了?!毙⌒【G竹被若水拉得踉踉蹌蹌,踹了兩腳都沒踹上洗洗就睡,只好回過頭來問若水道:“什么事呀?”
“這事信息里不太容易說清楚,其實是這么這么回事……”若水趴在小小綠竹耳邊小聲的嘀咕了半天,小小綠竹越聽眼睛瞪得越大,差點沒連眼珠子都跳出眼眶來。洗洗就睡納悶的看看小小綠竹,問老無道:“老無呀,我剛剛說的也沒太過分吧,小小他怎么這么恨我,瞪我瞪的差點連眼珠子都掉出來了?”
“你?我估計不是沖你,你沒看水水那家伙臉上的笑容了么,八成這小子又憋出什么壞主意來了呢。洗洗,你可別說我不仗義,照我看,你們怕是要出點血了,水水那家伙一露出這種無恥猥瑣,卑鄙下流兼而有之的笑容時,通常就是別人倒霉的時候了?!?
洗洗就睡打了個寒戰(zhàn),想起以前自己給若水白干活那次,好象這家伙確實也笑的非常之淫蕩,不由擔(dān)心的說道:“他不會真那么牛叉吧?”
無非如此在胸前劃了個十字架,“愿三清道祖保佑你們?!?
“靠,你跟三清道祖祈禱,劃個那門子十字架。”
“呃……他們不是一家神么?”
“……算了,你和那家伙都不是正常人,我還是睡我的覺比較好。”
過了一會兒,若水總算是把悄悄話說完了,小小綠竹突然很激動的一把抓住若水道:“靠,這么說,那東西在你這兒?”
“當(dāng)然在我這里了,要不然我怎么說和天塹的人是仇人呢,要是消息走漏了,我恐怕是要被天塹N多人追殺的?!?
“太陽了,難怪天塹最近一直沒動靜呢,會長還以為他們是想耍什么花招,搞了半天,他們真的把那東西弄丟了!老天有眼哪……水水,你把東西拿出來我看看!”
“別呀,咱們條件還沒談好呢,您要看貨也得等咱把生意談完了不是?”
“你這家伙!”小小綠竹給了若水一拳,“實在太狡猾了,說,你要談什么生意?難道你想把這東西賣給我們不成?”
“賣不賣的咱們先不說,我先聲明,不管這筆買賣成與不成,那東西身在何處的消息你們可不能透露出去半分,后果嘛,不用我說你也知道吧?”
“廢話,我巴不得這東西永遠(yuǎn)消失,雖然這是不可能的,不過若是這東西永遠(yuǎn)隱秘的待在某人的身上,和永遠(yuǎn)消失差別也不大了,我傻了才會到處宣揚去?!?
“那行,只要給我足夠的好處,它就是你們的了。我說,你們可別心疼錢,這東西雖然留在我手里起到的效果和放你們那差別不大,但是凡是總有個萬一,萬一我哪天不想玩了,拿它回天塹換點錢花花也是可能的……不過,那樣對你們的影響可就大了?!?
“不錯,雖然這東西擱在誰身上都比讓天塹的人拿去好,但是還是放進(jìn)晨星公會的寶庫里最令我們安心。水水,我在晨星里也算能說的上話的人,只要東西是真的,這筆買賣就一定能成,你開價吧!”
“行,你爽快三爺也不喜歡羅嗦,喏,東西在這,先拿去驗個貨,再自己報個價出來。千萬別告訴我,你們在天塹里沒安排人,看不出來這東西到底是真是假?!比羲S手從法寶囊里掏出個小玉盒來,丟到小小綠竹的手中。
小小綠竹打開盒子看了一眼,匆匆發(fā)了幾個信息確認(rèn)了以后,立刻連嘴巴都笑裂了,“還真是它!”
“廢話,當(dāng)然是真的。”若水心說我這東西要不是真的,天塹也不會把桃子派出來調(diào)查它的下落了。
“水水,你可知道這東西到底是件什么好東西?”
“知道的不全,反正多少都能猜出來一點吧,不就是登仙庭……”
小小綠竹打斷他的話說:“你把這東西拿出來,不怕我們晨星想辦法黑你?”
“毛,這東西也就你們晨星會要而且敢要,留我手上遲早壞事,不賣你賣誰去?我孤家寡人一個,也不怕你們有什么后手,反正事情捅出來對你對我都沒有好處,是不是?”若水毫不在乎的說道。
“好,果然痛快!”小小綠竹沒有再多說什么,直接向若水報出了一個數(shù)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