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本尊用安少的臉一陣砸車的同時。歐陽雷將車鑰匙還給了許本尊,接著帶著歐陽三姐妹和李晴風還有自己的瀟瀟去吃飯了。
吃飯的理由就是慶祝瀟瀟出院,來到了學校。
飯桌上面的六個人都是龍組的特工,雖然很多人都不是一個組別的。
而且現在瀟瀟失憶了,大家一方面給瀟瀟講著一些以前的事情,同時告誡瀟瀟千萬不要跟別人提起自己是龍組特工的事情。
畢竟現在瀟瀟處于失憶階段,有一些事情她記得,有一些就不記得了,要是哪天一個不小心將一些不應該說出去的事情說出去的話,那就麻煩了。
飯后,大家各回各家,瀟瀟也準備跟著歐陽三姐妹回寢室,從開學到現在已經有很長一段的時間了,可是自己還從來沒有回過自己的寢室呢,就算是剛剛也是自己站在外面等著大家。
“瀟瀟,先別回寢室了,來我宿舍,帶你認認門。”
歐陽雷說著,伸出去去牽著瀟瀟的手,瀟瀟莞爾一笑,輕輕地點頭,不過自己的手卻是向后面一放,沒有給歐陽雷牽手的機會。
歐陽雷也知道現在瀟瀟失憶了,雖然知道了一些以前的事情,不過對于歐陽雷的感覺還是一個陌生人而已。
就這樣,歐陽雷帶著瀟瀟來到了自己的宿舍。
兩個人進入到電梯之后,剛剛準備按關門,將車子送去修理的許本尊也回來了。
“歐陽雷,你太不厚道了吧,管我借車泡美眉,害得我車都被弄壞了,還要送去修,你是不是什么時候請我喝點啊?”說話間,許本尊就進了電梯,自己一進來才注意到在歐陽雷的身后一臉羞澀的瀟瀟。
“不是吧,現在才下午六點多哎。中午的時候釣自己學生,現在又弄到另外一個,還準備領回自己房間,歐陽雷,你這成才的速度太快了吧。真是‘只要槍不倒,遍地采花來’啊。”
歐陽雷這個囧啊,從來都是感覺許本尊就是一個特二青年,現在才發(fā)現,這個特二青年在YIN詩方面還很在行。
“不是你想的那樣的,中午的那個就是我的一個普通的學生的。這個是我女朋友,叫瀟瀟。瀟瀟,這個是我的同事,許本尊……”
許本尊一聽歐陽雷介紹說是女朋友,雖然自己一臉不相信的表情和眉飛色舞的眼神充分表明了自己心中最真實的想法,但還是很禮貌地伸出手想要跟瀟瀟握手。
“許本尊很有流氓的潛質,所以以后要是沒有我陪同,你理他遠一點比較好。”
“喂喂喂!都說你是女朋友還在女朋友面前這么說我,小心我將那天晚上你去雙飛的事情告訴她啊。”許本尊其實是瞎說的,一方面是逗逗歐陽雷,另外一方面也是趁機試探一下聽到“雙飛”這兩個字之后瀟瀟的反應。
憑借許本尊多年萬花叢中過的經驗,女人對于一些詞匯的認識和反應就足以讓自己判斷出來需要多長時間才能讓自己爬上那個女人的床。
不過瀟瀟的回答自己還是第一次聽到。
“雙飛?我只聽說過單飛,阿雷,你還搞音樂啊?”
這一刻,歐陽雷和許本尊兩個人笑的都好尷尬。
出了電梯,終于擺脫了許本尊之后,歐陽雷帶著瀟瀟到了自己的員工宿舍。
剛剛一進門,歐陽雷直奔廚房,然后從一個抽屜里面翻出來一張門卡,丟給了瀟瀟。
瀟瀟雖然失憶了,但是身手還是龍組特工的身手,僅僅是接一張門卡,不過動作依然很干凈利落。
“這個是什么啊?”瀟瀟看著自己手里面的門卡問道。
“這是我房間的門卡,也就是鑰匙,你是我女朋友,將我房門的鑰匙給你,很正常啊。”
“可是……可是一直到現在我還都沒有想起來我們兩個人的事情,你不介意嘛?”瀟瀟怯怯地說著。
歐陽雷的心中的確有些負面的情緒,不過這些情緒不是介意,而是失落和傷心。
“這有什么好介意的啊?感情沒有了,就重新培養(yǎng)唄。一輩子只愛一個人,但是卻可以談兩次戀愛,不覺得我賺了么?那邊就是我的臥室,我的筆記本在里面,想要看什么自己去看。我先給你準備點飲料和水果。”
其實歐陽雷更多的是想要通過暫時的小分開來緩解兩個陌生戀人之間的尬尷,雖然自己不知道這種方法是否有效,但現在瀟瀟在自己房間,躺在自己的床上跟自己親愛的筆記本電腦玩,自己在廚房這里切水果,同時想著等會兒跟瀟瀟聊什么話題會比較好。
聊文學?不行,我又不是文藝青年,而且瀟瀟似乎對這個話題也不是很感興趣。第一個念頭就這樣被歐陽雷在腦海之中抹殺了。
聊生活?不行,我又不是普通青年,而且瀟瀟失去了很長一段時間的記憶,聊的話也就是自己說,她參與不進來。第二個念頭也被丟進了回收站之中。
文學也不行,生活也不行,那聊什么好呢?我不是文藝青年,也不是普通青年,那么我就是……嗯……歐陽雷第三個念頭剛剛想出來一半,忽然發(fā)覺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自己怎么好端端的就成為了特二青年了呢?
想了半天自己才勉強想到了幾個話題,于是自己端著水果準備進臥室跟瀟瀟聊天。
可是,當自己剛剛進入到臥室之中,發(fā)現瀟瀟正躺在床上看著自己的筆記本電腦的那一刻,自己就愣住了。
“嗯……那個瀟瀟啊……你在看什么啊?”
瀟瀟一臉天真地仰起頭看著臉很紅的歐陽雷,嘿嘿一笑,說道:“這個是你電腦里面本來就有的電影啊,我剛剛看到一個文件夾的名字叫零,然后就點開了,發(fā)現好多電影,這個小澤什么,啊,對,小澤瑪利亞是你很喜歡的電視劇吧,我看她的名字出現了好多遍呢。還有,他們?yōu)槭裁磩傞_始就脫衣服啊?好奇怪呢,你過來給我講講唄。”
這一刻,歐陽雷似乎明白為什么自己不是文藝青年和也不是普通青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