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行走出來的瞬間,這一下,其他人總算是看清楚了他的裝備和身形。裝備上沒有什么特別,最引人注目的,應(yīng)該就是那一張銀質(zhì)的面具了。
從葉行出現(xiàn)開始就一直默默望著他們的凌悅震了一下,突然將目光從葉行身上收回來。
“你以為他是夜行?”一直跟凌悅保持著語音的凌凱在另一頭靜靜問道,“哎,我如果不知道阿行就是烈風,我差點也以為盜賊夜行就是阿行了呢。你看啊,連名字都一樣,我之前看到過你和盜賊夜行在競技場的比試。那身形容貌跟阿行也有幾分相像。不過事實證明,這世上的巧合總是比人們能想象得還要多,阿行是烈風啊。”
凌悅眨眨眼,半晌才回復了一聲“嗯”。
在烈風出現(xiàn)之前,她的確有過夜行就是葉行的期待。
不過在葉行帶著那張面具出現(xiàn)的瞬間,已經(jīng)無聲將這個可能性給摧毀了。
……
等葉行將手中的新月匕首收起來的瞬間,烈飛和凌凱也到了。七人隊中負責感知的弓箭手雨軒才剛反應(yīng)過來,下一秒,兩人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距離他們不過20碼的地方。
葉行淡淡說道:“kris,21級的火法,也是我們的朋友。另一個是烈飛,37級盜賊,是我的npc守護者。”
眾人一愣。
npc守護者?
這個詞匯太過新鮮,顯然連他們也是第一次聽說。不過從字面上來說倒是很好理解,眾人心念一轉(zhuǎn)便理解了。
如果說這個烈風跟他們真的是同類人,那么有那么幾個與眾不同的東西也就無可厚非了。
畢竟,他們也是這樣的。
想到這里,眾人便不說話了。
凌凱到達的瞬間,仔細掃了其他六個人一眼。之前隔得太遠沒發(fā)判斷,如今靠近了,反而能看出這幾個人身上的強大氣場來。
這要是將每一個人單獨地拿出來,恐怕也會是像葉行一樣,是一個能夠獨當一面的人物。但是還沒等凌凱分析得更多,已經(jīng)有人出聲打破了眼前這個沉默尷尬的僵局。
“既然如此,不如大家先互相認識一下,簡單介紹一下各自的職業(yè)等級和擅長的打法?”七人之中,一個穿著牧師神袍、長相十分斯文的男人溫和一笑,溫和的氣場走到葉行和暗夜戰(zhàn)的中間,竟然瞬間就化解掉了兩人之間劍拔弩張的氣氛。
“啊,這樣好了,我先來說吧。我叫藍橋,23級,是個牧師。主修輔助型牧師,只要不被秒殺,我一次性可以保證三個人的安全。”
葉行當然知道他,被稱為是神父藍橋的三大神牧之一。
有了一個人開頭,其他人雖然各懷心思,但是也紛紛開口。
原本一直盯著葉行的弓箭手第二個自我介紹道:“我叫雨軒,26級,弓箭系盜賊,擅長遠攻和控制。”
雨軒這個人葉行就比較熟悉了,因為前世同為盜賊,葉行曾經(jīng)看著他的視頻學習過一段時間的弓箭技巧。當然,收效非常顯著。不過雨軒這個人據(jù)說性格十分冷酷,而且話不多。跟同為弓箭的顧大媽倒是完全不同的類型。
“我叫鐘小時,是個冰法,24級了。擅長控制和輸出。”
一直沉默著的另一個男人淡淡說道:“邪云,27級暗法。輸出和控制。”
“呿。”暗夜風沒好氣地啐了一口,不情不愿地說道:“暗夜風,28級劍士。大輸出。”
“暗夜戰(zhàn),30級盾甲戰(zhàn)士,防御和控制,是隊伍中的t,兼隊長。”
葉行淡淡一勾唇角,暗夜戰(zhàn)的言下之意很清晰,那就是“加入可以,不要妄圖拿走指揮權(quán)”。
不過葉行也完全沒有這方面的想法。
另一頭,烈飛聳聳肩,也開始自我介紹。雖然是一個npc,但畢竟也是當做葉行的同伴來對待的:“烈飛,npc,37級盜賊。擅長使用長槍。”
“kris,23級法師,火系法師,輸出。哎?月月你也還沒介紹呢?”凌凱用手臂碰了碰身邊月光的身體。
凌悅似是如夢初醒:“呃,啊——我叫月光,29級牧師,綜合系,可以奶也可以進行中程距離的攻擊。”
介紹到最后,就只剩下葉行一個人還沒有說了。
“烈風,匕首系盜賊,22級。擅長陷阱排查和近戰(zhàn)偷襲。”
……
“切,才22級啊,竟然連我們的牧師都不如,你還算不算盜賊了?”暗夜風滿臉諷刺地看著葉行,說出口的話更是句句夾槍帶棒。
牧師和其他的輸出類的職業(yè)不同。殺怪經(jīng)驗值的分配,一般就是按照每一只怪的傷害值比例還計算,再加上一個基礎(chǔ)的經(jīng)驗值而成。牧師這一類的職業(yè)一般都是輔助型,不會對怪物造成什么直接的傷害,因此升級的速度都很慢。
葉行連眼皮也不抬,不答反問:“28級的劍士敗給之前還是20級的盜賊,你還算不算劍士了?”
“你……”暗夜風一噎,面上頓時就掛不住了,整個人嘭的一聲跳起來,就要沖著葉行撲去。幸好半路被藍橋給攔下來,奮力抱住了他的身體。
“啪”的一聲,拿著冰系法杖的鐘小時也毫不客氣地拿起手中武器朝著暗夜風就敲下去,“你這小子吃了炸藥了啊?脾氣這么火爆!別以為我看不出來,肯定是你小子特意去找茬的吧?被人揍回來了,你還有理了?給我安靜點!”
這鐘小時看起來是一副溫柔萌妹子的模樣,沒想到這一番話一出,倒令暗夜風瞬間就蔫了。
“我知道了啦。”被這么一教訓,暗夜風畢竟還是半大不小的十九歲青少年,跟只小狗似的,他的耳朵都耷拉下去了。
“說姐姐我知道了。”鐘小時一臉正色,不依不饒。
暗夜風一臉的不情愿,但是還是跟著說道:“姐姐,我知道了。”
“乖!”鐘小時笑瞇瞇地摸摸暗夜風的腦袋,轉(zhuǎn)頭朝葉行歉意一笑,“不好意思啊,我弟弟脾氣比較暴躁,很多時候火氣上來了攔都攔不住,之前如果有什么對不住的地方,我替他向你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