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嘿嘿,我錄起來了,傻強哥哥,你要請我吃好吃的,不然我就把錄音交給蘭巧姐姐,你就死定了。”雪兒笑瞇瞇的說道。
“雪兒妹妹干得好!”東門吹風(fēng)豎起大拇指給了個贊。
“不如我們請你吃好東西,雪兒妹妹直接把錄音給南宮吧?”西門吹雨道。
“恩,這個可以有,雪兒你直接把這錄音給南宮,你買零食的費用我讓夏夏給你公費報銷。”漂泊書生直接落井下石道。
“贊!”北門吹雪默默的豎起了大拇指。
“......”被詛咒的阿強爺很是無語,“贊你個大頭鬼啦,你們這些坑!”
“啊啊啊啊,說到吃的我蛋都要碎了,天天在這木筏上吃干糧,面餅,吃得好煩啊~~回到岸邊我要去大吃一頓,我要吃紅燒獅子頭,我要吃回鍋肉,我要吃魚翅!!”被詛咒的阿強爺不爽的大喊了聲,試圖岔開話題。
“你個烏鴉嘴!魚翅還真來了,準(zhǔn)備動手吧!”白天書一下子站起身,長生劍“錚”一聲出鞘。
被詛咒的阿強爺愕然的看了看四周,木筏周圍的海面上浮出了不少巨大的鯊魚鰭,如刀鋒一般撕裂了海浪,圍著木筏不斷的快速游弋著,竟是碰上了罕見的鯊魚群體出沒,“我頂,不是說鯊魚其實不會主動攻擊人類的么?”
“別忘了這是游戲,這些只是海里的怪而已。”隱鷺一振手中的鋼爪,“大家小心!”
“那也不妨礙它們變成魚翅~~”被詛咒的阿強爺把木槳隨手丟到了木筏上,露齒森然一笑,從包裹里拿出了霸王槍。
“雪兒妹子注意點哈,不要把木筏錘翻了啊!”東門吹風(fēng)拔出了長劍,提醒道。
“嗯嗯,我知道的~~”雪兒歡快的回答了下,亮出她那柄巨大的狼牙棒。
漂泊書生站了起來,雙手張開,渾厚又充滿磁性的聲音響起:“從那遙遠海邊~~慢慢消失的你~~本來模糊的臉~~竟然漸漸清晰~~想要說些什么~~~又不知從何時說起~~只有把它放在心底~~~”
漂泊書生的群攻武學(xué)“對酒當(dāng)歌”明顯提升了許多,一首張雨生的《大海》歌聲一起,木筏周圍的海面上頓時泛起了一圈一圈的漣漪,周圍游弋的鯊魚群一下停頓了下來,只是一瞬間的功夫,鯊魚群就整個亂了套,開始劇烈的在海面上撲騰,激起一陣陣的驚濤駭浪,涌出的血花染紅了周圍的海面,不斷的擴散。
隨著天剎烈朝著海面上一記重掌壓下,激起沖天巨浪,帶著幾條巨大的鯊魚直飛上了半空,戰(zhàn)幕拉開。
......
“我這是在哪?”不知道過了多久,嚴重從昏迷的狀態(tài)中醒了過來,呻吟了一聲,迷糊的睜開眼睛,身子下面是一片冰冷而堅硬的木板,自己的手上還正死死的抓著北風(fēng)的刀柄,似乎因在水里浸泡了很久的關(guān)系,身下的木板上有點潮濕發(fā)黑,但好像有點不對,自己所處的地方在不停的劇烈起伏搖晃著。
嚴重眨了眨眼睛,猛地搖了搖頭,試圖讓自己更清醒一些,手一撐,坐了起來,出現(xiàn)在眼前的情景卻讓嚴重一陣錯愕,這是在一條窄小的扁舟之上?四周圍汪洋一片,驚濤駭浪帶著小舟不斷的起伏。
扁舟上又是一陣劇烈的搖晃,嚴重趕忙抓住了船舷穩(wěn)住身形。
一陣如雷的轟鳴聲從背后傳來,嚴重回頭一望,只見巨浪滔天,水天似乎都連在了一起,足有十幾二十米高的浪濤,以摧枯拉朽之勢,天崩地裂般呼嘯著蓋了下來。
“我了個去!!海嘯??我這是打開方式不對吧??明明我都是在靈歌河落水,怎么就到了海上??”嚴重驚駭莫名,這條小小的扁舟,似乎在連天的巨浪面前,隨時都會傾覆,嚴重能做的也就是緊緊的抓住船舷。
突然驚覺,扁舟的船頭之上,有一個身材高大的白衣人穩(wěn)穩(wěn)的站在上面,他站得筆直,任憑腳下扁舟不斷的劇烈搖晃,身子都是紋絲不動,似乎對頃刻間就要拍下來的如山的巨浪絲毫不以為意。
“錚”一聲清越的聲音傳來,嚴重愕然的看著白衣人拔出了腰間的武器,那好像是一把長達五尺的烏鞘長劍,劍身筆直而狹長,卻只有單邊開刃,劍尖部分卻是呈鋒銳的尖角。
嚴重很快發(fā)現(xiàn)自己看錯了,那并不是一把劍,而是一把形似現(xiàn)代日本刀的直刀,卻沒有日本刀刀身所帶的弧度,如果嚴重沒有記錯的話,這種武器應(yīng)該是叫做唐刀才對。
只不過對著眼前的咆哮著的巨浪,拔刀有用嗎?人力怎么可能對抗得了大自然的天地之威,這又不是玄幻游戲,如果是仙俠類的游戲,嚴重就相信有這個可能。
持刀的白衣人在滔天的怒浪之前,就如同一只小小的螞蟻,拿著一根細小的牙簽,妄圖去對抗一個巨人,怎么看都不會有好下場,用螳臂擋車來形容都是輕了。
一道寒光沖霄而起,嚴重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發(fā)生的一切,震驚得張大了嘴巴,半天也沒合攏過來。
其勢漫天的巨浪在這一刀一下,竟是真的被切開了,一霎那間,嚴重似乎產(chǎn)生了一種錯覺,時間像整個停頓了下來,清清楚楚的看見眼前奔騰的巨浪橫空斷開成了兩截,才“嘩”地一下化作漫天的水珠如暴雨般傾瀉了下來。
“叼爆了......”嚴重喃喃的自語道,任由水珠落在身上,把自己淋成了個落湯雞。
一刀之威,竟至如斯,連無形無相的水,都被一刀斬開。
“老大你是走錯位面了吧??”嚴重抹了把臉上的海水,震驚的喊道。
沒有管嚴重的胡言亂語,白衣人回頭淡淡的瞥了嚴重一眼,只是一個眼神,嚴重就覺得如墜冰窖,遍體生寒,只感覺眼前面對的像是一頭披著人皮的絕世兇獸。
腳下扁舟突地加速,如同離弦的勁箭在驚濤駭浪之中穿行,嚴重嚇得連忙蹲下,抓緊船舷,他可沒白衣人那么好的下盤功夫,任憑扁舟如何搖晃,都穩(wěn)如泰山的站著,白衣人偶有出手,將洶涌撲來的巨浪斬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