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fēng)霧冰那面癱收集到的資料,我在他那看到的。???”被詛咒的阿強爺?shù)馈?
“那滅多幾次不就知道怎么過了?”嚴(yán)重還是覺得奇怪。
白天書和被詛咒的阿強爺同時一副你是不是傻的表情看著嚴(yán)重。
“啊?我說錯啥了么?”嚴(yán)重一臉錯愕。
“你以為是像打副本一樣啊,不行還能重來過一次,像以前的一些游戲里一個副本開荒個七八個小時,打到想吐,還慘過上班。”白天書道。
“說起來,我就相當(dāng)佩服以前那些網(wǎng)絡(luò)游戲小說里什么打一下強制扣一滴血,還能硬磨十幾個小時杠死boss的變態(tài)。”東門吹風(fēng)道。
“就是,不說boss會不會回血,打十幾個小時不下線,連吃飯尿尿都不帶去一下的,十有**全得了前列腺炎。”西門吹雨道。
“還什么十幾個小時的極限操作,果斷是作死啊,一場高度集中所有精神的大戰(zhàn),兩三個小時打下來,整個人基本就虛了。”南門吹霜也插了句。
“同意。”北門吹雪道。
“小高和林有缺等人可不會像以前的副本npc一樣,管你失敗多少次都會盡心盡力的再跟你繼續(xù),他們見風(fēng)色不對,可是會帶人跑的,失敗坑多他們幾次,好感度就低到貼地,任務(wù)都接不到了。”隱鷺說道。
“難道你還可以跟小高和林有缺還有曲菲菲說剛才我們上山的姿勢不對,要不我們換個姿勢再來一次?”被詛咒的阿強爺笑道。
“恩,說得也是。”嚴(yán)重點頭道,“還有個問題啊,如果我們第一次通過了任務(wù),那以后再有玩家來做這邊的任務(wù),小高和林有缺他們又要陪同來?按npc的高智能來說的話,這樣子不對頭啊。”
“第一次通過系統(tǒng)的主線劇情任務(wù),會獲得在系統(tǒng)江湖志里銘刻下自己足跡的機會,記錄下江湖上生的主要事件的過程,以后再通過的組合就沒有這待遇了,估計就是簡單的黑山護(hù)送任務(wù),隨機刷幾個boss給點裝備這樣。”隱鷺解釋道。
“小高和林有缺,曲菲菲他們第一次通過了黑山,任務(wù)完成后就不會再在這邊出現(xiàn)了,要出現(xiàn)也是在其他的劇情里。”漂泊書生道。
“哦,原來是這樣。”嚴(yán)重點了點頭。
“聽鷺哥說,前面有兩條分岔路,左邊就是往落日湖,右邊往黑山頂上,這里我們就要兵分兩路了。”漂泊書生道。
“不是直接往黑山頂上走么?”嚴(yán)重問道。
“當(dāng)然不是,落日湖那邊如果沒猜錯的話,應(yīng)該有個分支劇情,有設(shè)置這個場景,應(yīng)該不會是沒用的,之前和小高聊的時候,聽他提到過,他的女友和他鬧別扭跑掉了,讓他有點擔(dān)心,我懷疑可能就要著落在那邊。”漂泊書生道。
游戲里的任務(wù)不一定完全要靠npnetpc的談話里,可以知道些有用的信息,追蹤下去,也可以觸到一些特殊的任務(wù)。
“原來老大你一直往小高身邊湊,不是單純的刷好感度啊?”被詛咒的阿強爺?shù)馈?
“滾,我像那么無聊的人么?”漂泊書生道。“這里我們就兵分兩路同時進(jìn)行吧,這邊有小高和林有缺,加上我這個高手中的高手和四重門兄弟,冷寒,就算對上什么boss,也能堅持一陣子,田鼠你和鷺哥,嚴(yán)重,雪兒,傻強去落日湖那邊看看。”
“靠!說了很多次了,不要叫我田鼠!”白天書憤然道,只是他的反對照舊是被漂泊書生無視了。
“落日湖之前我和傻強去過,那邊就是黑山上一些磕多了麻草,已經(jīng)半瘋的黑山戰(zhàn)獸在游蕩,比一般的怪要更難纏。”隱鷺說道。
“總之還是去看下吧,如果沒什么收獲就戰(zhàn)決,如果沒什么問題的話,就這么愉快的決定了。”漂泊書生說道。
“那書生你們這邊多加小心,我們就先動身了。”隱鷺站起身說道。
“恩。”漂泊書生點了點頭,“你們也是多加小心。”
嚴(yán)重和幾個點到名字的都站了起來,跟著隱鷺往落日湖岔路的方向走去。
......
落日湖之所以叫這個名字,就是因為每當(dāng)夕陽落下的時候,在夕陽下,陽光映照在寧靜的湖面上,一片的火紅燦爛,遠(yuǎn)遠(yuǎn)望去,就如同兩個太陽同時出現(xiàn)一般,配上岸邊一叢叢翠綠的蒿草,畫面實在是美不勝收。
此時雖然未到夕陽落下的時分,陽光映照在平靜的湖面之上,也是波光粼粼,反射著一片金色的燦爛光芒。
但湖畔此刻卻并不平靜,一個個狀似瘋癲的人在湖畔周圍不停的四處奔跑,尖厲的呼喊著,有老有少,有男有女,好像在搜尋著什么東西,更有甚者,是直接跑下了湖水里面,任由湖水將自己淹沒。
看他們顯露出來的名字,戰(zhàn)虎,鬼狐,夜狼......黑山上的“兇獸”在這里都能找到,但每一個名字前面都帶著神志不清的前綴。
遠(yuǎn)遠(yuǎn)的望去,湖畔還有著一個殘破的祭臺,線香,蠟燭,和各色供品散落了一地,幾個穿著祭祀長袍的人,圍著祭臺跪了一圈,不停的在磕著頭,口中在慘厲的呼號著。
“哇,果然是很混亂的樣子,麻草磕多了果然很可怕。”嚴(yán)重手搭涼棚望了望。
“不對,上次我們來,那些瘋子只是在游蕩,沒有像現(xiàn)在這個樣子的。”隱鷺神情凝重的道。
“恩,上次來的時候那邊沒有那個祭臺。”被詛咒的阿強爺也說道。
“過去看看不就知道了。”白天書一馬當(dāng)先縱身的沖了過去。
“人!”
“有外人!”
“肯定是他們!”
“就是他們攪亂了我們神圣的祭祀!”
“殺了他們!”
“殺!殺!”
一陣雜亂的呼喊,在湖畔奔跑的神志不清的“兇獸”一窩蜂的拔出刀劍往眾人的方向圍了過來。
白天書停步左手捏了個劍訣,長生劍一引,身劍合一,化作一道流光直殺了上去。
“破軍!”
圍上來的“兇獸”被劍光一過,伴隨著此起彼伏的慘叫聲,洶涌的人潮被瞬息間鉆出了一個大大的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