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唐郡郡城——高唐城,中型城池,擁有東南西三門,北面則是臨海,建了個港口稱為“高唐港”,城內(nèi)皆是黃巾信民,約有30萬多人口。青石板鋪就而成的大街共有四條,以井之字形分列,在井字中央位置,則是高唐郡整個政/治樞紐所在。
魂將張角、張寶、張梁正一臉和詳?shù)恼玖⒃诳じ么髲d內(nèi),它們是體現(xiàn)公平、公正的存在,玩家們?nèi)绻麣w附到小馬哥帳下的話,小馬哥無權(quán)對他們進行調(diào)職與升職,這樣避免小馬哥任人唯親雙或是看哪個玩家不順眼而刻意抹殺他的功勞。
玩家們的軍功、任務(wù)等等一系列事情,皆由三名魂將負責,若是以后哪位玩家也成為主公,系統(tǒng)同樣也會贈送給這樣的NPC,不過系統(tǒng)贈送的NPC,功能就沒有魂將那么多,特別是小馬哥不在的時候,若是有人攻打高唐郡,三名魂將則會調(diào)兵遺將進行布防,同時小馬哥無論在多遠的地方,都可以借助魂將來觀看自己的領(lǐng)地,而系統(tǒng)贈送的NPC則就沒有這些功能。
魂將還可以幫助小馬哥處理主公政務(wù),所謂的主公政務(wù)就是指只有主公才可以進行的任務(wù),分為文政與武政,魂將僅能處理文政,武政需要玩家自己親自去處理。文政是非常繁瑣的事情,而武政就相對的簡單,捉拿盜匪,消滅境內(nèi)惡獸猛禽等等。
做為一名主公,可以很閑也可以很忙,特別是窮得快要揭不開鍋的主公。這種窮主公,需要絞盡腦汁進行資源調(diào)配,就象小馬哥拼命向袁紹喊窮一樣,高唐郡境內(nèi)五個縣城的縣長令,也是拼命的向主公喊窮,要求得到財政補助,物資增援等等。
何曼任連城縣守、高升任坑城縣守、廖化任青林城縣守、黃邵海礁城縣守、張白騎任翠竹城縣守,這其中高升、張白騎兩人出征,余下三人則仍在縣城內(nèi)打理政務(wù),每個月初的十號,會召開政事會議,布置這個月的政令,調(diào)配這個月的物資。
之前小馬哥不在,是由三名魂將主持會議進行調(diào)配的。但高唐郡當時太窮了,會議就算開了,也沒有什么物資好分配的,現(xiàn)在從袁紹那里獲得了大量的補助,小馬哥的腰板也直了,坐在太守座椅上,四下顧盼,很是自得。
戲志才仍然扮演憂郁王子,這讓小馬哥高興的心情一下子化為烏有,從太守座上走下來,小馬哥很認真的對戲志才說:“老戲,你能不能開心點?”
“主公,某十八歲游學(xué)天下,滿腹經(jīng)論,滿腔熱情報效朝廷,孤身入黃巾三年有余,以為此番事成可名動天下,豈料會有如此結(jié)局,你叫某如何開心?”戲志才斜著眼睛看著小馬哥緩緩的說道。
“聽說高唐城內(nèi)有空青樓甚好,要不我請你去嗨皮一下?”小馬哥實在看不得戲志才一臉全天下都欠他錢的樣子,只好忍痛出錢請戲志才去嗨皮。
豈料戲志才搖頭說:“功名未成,豈可淪落青樓。”
小馬哥怒了,指著戲志才說:“那你自個找事情做,不要在我面前晃來蕩去的,影響我的心情。”
“主公此言差矣!”戲志才邊說邊從腰間取出一把羽扇,輕搖幾下后繼續(xù)說:“某受邀為主公出謀劃策,乃主公左臂右膀,主公若遇事咨詢某,而某則不在,豈不失職?”
“我擦?!毙●R哥無奈的罵了一句,轉(zhuǎn)而開始查看主公政務(wù),發(fā)現(xiàn)文政方面,魂將們都處理的很好,不需要他再指手畫腳,倒是武政方面己經(jīng)擠爆了整個政務(wù)欄。小馬哥趕緊取出官印,將武政欄上的任務(wù)一一蓋上大印,那些被蓋上官印的任務(wù)隨即消失在武政欄上,出現(xiàn)在了官策上。
武將擁有軍牌、兵策與軍功薄,被封為將軍后,就有將印,而成為地方官后就擁有官印、官策與政績薄,這六樣?xùn)|西的用途非常的廣泛,此處就不再一一細說了。將印處理軍務(wù),官印處理內(nèi)務(wù)。
“備馬?!?
小馬哥扯著嗓門朝門外喊道,那從馬家村跑出來的20名親衛(wèi)就站在門口,聽到小馬哥喊叫后,立即將小馬哥的戰(zhàn)馬牽來,小馬哥檢查一下自己的裝備,藥品后,翻身上馬,卻不想到戲志才居然也叫備馬,然后也跟著上馬,與小馬哥并駕齊驅(qū)。
“我說老戲,我這是去抓盜賊啊,你跟著做什么?”小馬哥有些納悶的問道。
“某即為軍師,自然需為主公排憂解難,主公此去抓賊,可知賊之影蹤?”戲志才幽幽的說道。
小馬哥一看戲志才的表情就滿腔悲憤,再聽戲志才的聲音,整個人就成為一張茶幾,他滿臉淚水的對戲志才說:“老戲,你有何要求就直說吧,不要再折磨俺了?!?
戲志才聞聽此言,憂郁的神情立馬消失,幽怨的聲音也隨之飛逝,只見丫滿臉微笑,聲音高亢的說:“主公,拔一支軍馬給某,某有要事要辦?!?
小馬哥滿臉驚愕的看著戲志才的變臉。
戲志才一看到主公居然不回應(yīng)自己,馬上再次變臉成為憂郁王子,小馬哥見此嚇了一跳,趕緊拿出兵策,刷刷刷寫了一道軍令,再取出將印蓋上去,又拿出官印也蓋了上去,這兩印一下去,無論武官還是文官都必須執(zhí)行,否則就是違反軍令與政令,武將砍頭,文官入獄。
戲志才動作敏捷的抓過竹簡,拍著馬兒一溜煙跑了沒影,讓小馬哥感嘆這世道真的很悲催。
這馬蹄剛剛邁開,一道人影如鬼影般從馬側(cè)冒了出來,一手抓住馬韁。
小馬哥大驚,MB的,這恐怖份子也太猖狂了吧?居然敢在太守府前搞刺殺,驚歸驚,小馬哥身經(jīng)百戰(zhàn)不是吹出來的,只見他一腳踢出,正中那刺客的肩膀,同時借助這股推力,整個人順勢側(cè)滑而落地,不待雙腳站穩(wěn),直接從馬肚子鉆了過去,狼牙棒己被他從馬勾處取在手,正欲施展戰(zhàn)技時,耳邊卻聽到“主公,勿打,某乃何曼,主公,勿打,某乃何曼?!?
小馬哥有些郁悶的看著從地上爬起來的何曼,“平伯(何曼字),你這是做什么啊?”
何曼也郁悶??!他這風塵仆仆的從縣城趕來,就是想跟主公說說話,混混臉熟,同時再匯報一下工作,看看有沒有補助領(lǐng),可跑到太守府時卻看到主公欲騎馬而走,何曼自然大急,伸手就去抓馬韁,哪里料到主公一腳就踢了過來。
何曼修為72,小馬哥的那一腳自然傷不到他,但何曼沒有防備,卻也被那股力量踢得翻了個跟斗,再加上他騎馬從縣城趕來,一路風塵多,所以整個人看起來就相當?shù)睦仟N。
小馬哥幫何曼拍掉身上的塵土,這個做法是學(xué)劉大耳的,何曼對主公如此對待自己,自然那是感動的不行,小馬哥得意的在心里贊嘆劉大耳的橋段果然狗血又有用。
“平伯,有何事啊?”小馬哥見何曼收拾好就出聲詢問道。
“主公,某聞聽主公從袁本初那里搞來在大批物資,可否分點給我?”何曼一臉可憐巴巴的看著小馬哥說道。
“嘖?!毙●R哥感到有些牙疼,這從袁紹那里搞來的物資,早被戲志才這憂郁王子劃分的一清二楚,就連小馬哥都不能插手,一插手,戲王子就演蒼桑,讓主公很郁悶,只好放手讓戲志才搞。
現(xiàn)在何曼來說分點物資,小馬哥自然很為難,支支唔唔的想借口,卻不料平時看起來蠻正的何曼居然嚎啕大哭起來,把小馬哥驚的差點崩潰,這MB的搞哪一出???咋一個個部將都這么不正常捏?
“平伯,先不要哭啊,有何委屈說出來,主公為你做主?!毙●R哥郁悶的說道。
“主公??!將下在連城苦??!”何曼抽泣著訴說著。
“主公久不在高唐郡,將下多次入郡府,各將皆無視將下,將下悲苦,城中百姓己是饑瘦如骨,富戶雖捐糧捐物,卻難糊口遮面,城外農(nóng)田蟲害為患,將下日夜率人滅蟲卻無成效,眼看這一季糧食就化為烏有,將下,將下,55555。”
“你城中駐將呢?”小馬哥覺得有些奇怪,按理說農(nóng)田有蟲子,只需布下任務(wù)懸上軍功,就應(yīng)該有玩家武將前往處理的,怎么何曼居然要親自去處理呢?
一提到駐將,何曼就滿臉的幽怨,用遺婦般的眼神掃了小馬哥一眼,把小馬哥嚇得連退好幾步,這怨氣好濃厚啊!
“主將入洛陽,洛陽下旨意招安黃巾,城中駐將歡天喜地收拾包袱,甩給將下一堆歸田竹簡(辭職信),一眨眼間,城內(nèi)駐將皆無,唯余老弱文官?!?
“MB的,這些玩家也太不仗義了,哥這么辛辛苦苦的搞招安,狗日的居然搞集體辭職?!毙●R哥聽完更是糾結(jié),無奈的向何曼攤攤手說:“即無駐將,某也無計啊!”
“有計,有計?!焙温苯械?,“主公只需拔下些錢糧予將下,將下就可渡過此次難關(guān)?!?
小馬哥無奈,硬著頭皮拔了些錢糧給何曼,何曼歡天喜地的領(lǐng)著政令,跑去領(lǐng)物資,小馬哥呆呆的立在太守府門口,想著如何應(yīng)付憂郁王戲志才的口水,沒等他想出來,又跑來兩個部下,廖化跟黃邵一起出現(xiàn)。
小馬哥想著都拔了一次了,再拔兩次也無所謂,因此牙一咬,同樣拔了錢糧給廖化跟黃邵,然后翻身上馬趕緊出城去抓賊,省得戲志才回來罵他。
“當個主公也這么悲催?!迸艹龀堑男●R哥感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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