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玩家接觸了那么久,安道倉自然知道什么叫凹,趴…一么說,他就跳腳的說道:“什么叫燦,我可沒有燦,稱沒看到上面說的是外涂嗎?系統規定能吃藥二但沒說我們術能涂藥?懂嗎?哼”。
“靠!”好半天,何明才吐出了這么一個字,牛到安道全這個地步,也真的是沒話說了,竟然制作出涂在身上的藥來,而且屬性還這么逆天,這牛掰已經不足以形容他了。
“哼!”安道全滿臉不爽的說道:“這還只是半成品,煉制的藥材價格太高,屬性增加的少,不過成本是不能壓縮了,所以我準備在同等級的成本上煉制出增加最多的效果的藥,結果被你一叫給糟蹋了!你真是敗家子呀你!”
“嘿嘿,沒事,再煉就是了!”何明笑嘻嘻的說道:“可惜這是增加上限的,要是下線就爽了”。
“滾吧你!人要知足懂嗎?下限我想系統是一定不會允許的,就算制作出來了系統也會改變屬性,說不定增加一些不應該出現的限制!所以,有上限就不滿足吧!”安道全憤怒的吼道。
“呵呵!”何明想了想,表示同意,要是能夠增加下限,那真的是逆天中的逆天,系統一定會胡亂增加限制來制約逆天東東。而上限的增加我想,可能已經是系統所能容忍的極限了吧。
“你還沒給我開藥呢?。何明伸出手,表示無奈。
“等等,這斤,給你!包治百病”。安道全拿出了一包東西,說道:“這個服用一次就差不多好了,不過需要熬上兩個小時!至于怎么做,系統會說明的”。
“額,你不隨我一起去看看月憐姑娘到底得了什么病了嗎?”何明問道。
“沒空,你沒看著我這要忙嗎?要不你隨便叫個人陪你去也行,反正也不需要,這是游戲,你懂喲很多病在大也能治,最簡單的莫過于一個負效果驅除,比我這個藥還厲害!懂嗎?”安道全翻了翻白眼,教育這個真正的文盲。
“可月憐姑娘現在也是帖,不能吃藥呀!”何明無奈了,他也是這才想起月憐也是小著。
“主公呀,你就多去看百~萬\小!說吧,你這樣是不行的,問我還好。要是遇到別人了,指不定被笑死了!安道全無語了,感嘆的說道:“你不知道系統規定…不能吃藥是指我們這些屬性值高的先天?而且我們這些得病嗎?我想不會吧,最多也就給你按個負效果而已。而像月憐姑娘那種,她雖然轉換成了可那只是陣營改變,其他的一概沒有改變,自然能夠瞌藥?!?
“汗,還真是那么回事。何明汗顏的想著,未免安道全再鄙視自己文盲小白,何明拿起藥就說道:“既然這樣,我先走了!”
“等等”!”突然安道全有阻止了他,何明回頭問道:“怎么了?。
“主公,這個。那個,你能不能給我塊令牌之類的東西?要不吳用是不會給我藥的!”安道全左顧右盼的說著。
他也沒辦法。以前為了拿到那些寶貝靈草,偷蒙拐騙,他是無所不用其極。結果利用吳用的信任成功過一次,就再也沒有成功過了。后來,不死心的他又一次偷偷的溜進去,但卻被吳用逮個正著。現在,吳用根本就不相信他這個變的老奸巨猾的老頭了。最不幸的是,以何明同意為由去拿靈藥的事情他已經用過了。這一次要是何明不給他點什么東西,你覺得吳用可能相信他嗎?
“沒有,等一下你要吳用來見我不就得了?”何明卻是不知道事情的真相,直接說道。
“找你?那我還有戲呀!,安道全心里想著,要是找何明認證,以吳用那張嘴,肯定把他以前那些事情抖落出來,到時候肯定用現在還記在賬上的靈藥給抵了,而他就別想拿到一顆靈草。
想著,安道全趕緊搖搖頭,為了不讓何明起疑心,大叫:“不行,不行,我可沒那個時間,我會讓其他人去,所以,你還是給我一塊吧!”
“你”!”何明也沒想過安道全如此狡猾,還以為他真的沒時間,想了想半天,現自己也沒什么表示身份的東西。突然,他想到了季靜旋給他的玉佩,可又一會他又搖搖頭。這東西可是靜旋送的。還是想其他的吧。
最后,何明摸了半天也沒現一樣可以代表身份的東西,只能無奈的說道:“你看,我全身上下也沒帶啥東西來著?”
“呃”!”這下安道全傻眼了,咋能這么整呢?難道天要亡我?不帶這么玩的吧,不行,我得再想想其他的辦法。他腦中靈光一閃,說道:“我派我小弟子跟你去,等一下看了月憐姑娘的病以后,你在帶她去拿藥,這樣總可以了吧?,小
“好吧,不過你別派給玩家給我!何明怕安道全忘了他曾宣布過的事情,說道。
“知道,知道!不就是怕倉庫的地方被玩家知道,怕生意外嗎?。安道全擺擺頭,表示明白。然后大喊:“貝兒,你在那里?”
“我在這”只見一小丫頭撒腿跑了過來,何明看著覺得挺熟的,這不是哈伍達的妹妹嗎?怎么跑這里當起學徒來了?
“貝兒,你咋又去玩泥巴了?還不快點去洗手!”安道全一見小丫頭貝兒的手上沾滿了黃黃的泥巴,趕緊說道。他可不希望自己的靈草也這小丫頭用泥巴糟蹋
“哦!”貝兒小丫頭乖乖的應道,然后走出去,給自己打了一盆水,把自己洗的干干凈凈的才走進來,說道:“師父,我洗好了!”
“好,貝兒,師父有個任務交給你!等一下你跟這位哥哥去拿東西,記得要拿紅紅的那顆圓溜溜的東西,知道嗎?”安道全囑咐道?!爸懒?,就是那個圓圓的,師父常叨念的那個吧!”貝兒童言無忌的說道。
“呃”!”安道全阻止不及,偷偷的看了眼何明,現何明并沒有在意,心里才吐了口氣,慶幸貝兒幸好只記得我常叨念的話,要是還記得當初偷偷跟著我,看著我偷藥的事情,那可就糟糕了。,
,以防萬貝兒在路卜抖落了出來,安道倉說道!剛樂我們之間的秘密哦?知道嗎?,小
“嗯,貝兒知道,貝兒不會說的!”一聽到我們之間的秘密,貝兒就來勁了,甩著小拳頭道。
“這就乖,回來師父給你糖吃,甜甜的水果糖哦!”安道全許諾道。
“真的嗎?說話算數?貝兒眼睛一亮,伸出自己的小拇指,安道全無奈的勾了上去,貝兒邊搖邊說道:“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變的是小狗!”
何明看著他們一老一心里卻焦急想要快點的去,就這么一陣耽擱了十來分鐘,時間也過的太快了點吧。
“好了,貝兒,快去快回哦!”安道全說道。
“嗯!”貝兒乖巧的點點頭,走到何明面前,拉著何明的手,仰頭說道:“大哥哥,我們走吧”。
“好!貝兒真乖!”何明看著乖巧的貝兒,也笑了。
一路上,何明問道:“你怎么跟安道全學醫術了呢?”
“哥哥常常受傷的,那時候我們沒有錢治病,所以,我就想學醫,長大以后要幫助他!”貝兒從小便吃過不少苦,比起同齡人來說。她成熟多了。
“你哥哥現在這么樣了?現在放假了,怎么不帶你去玩呢?。何明疑惑的問,哈伍達可謂是最寶貝妹妹的,掛在嘴邊最多的就是立戰功,給妹妹買糖吃。
“哥哥他要睡覺呀!等一下我要回去給他做飯,大哥哥你能不能等我一下呢?”貝兒天真的說道。
“貌似現在都快十二點來著,哈伍達也太懶了點吧!,何明羨慕呀,自己五六點就給拉了起來,連個好覺都沒得到睡,沒想到哈伍達還有一個這么好的妹妹,幸福呀。
想著,何明點點頭:“沒事,等一下你先認個門再回去,我這個藥還需要兩個小時才能煎好!,小
“謝謝大哥哥!”貝兒甜甜的笑了,臉上顯出了兩個小酒窩。
等來到月憐門口的時候,何明說道:“我會在這里等你,你等一下來這里找我就好了,快去快回吧!”
“這里是月憐姐姐家嗎?。貝兒問道。
“是呀,你認識月憐姑娘?”何明點點頭,這一路下來,可有不產玩家與這小小丫頭打招呼,認識她的人可不比認識何明的人少,沒想到連足不出戶的月憐她也認識?!班牛聭z姐姐還教我練武功呢?”貝兒興奮的說道:“我以后一定會變的跟哥哥一樣厲害的,到時候,就不會讓哥哥那么辛苦了
“小丫頭志氣不小呀,加油!”何明笑了。
“嗯!那大哥哥,我先走了呀!”貝兒松開何明的手,說道。
“再見!”何明目送貝兒離開后,才推開月憐的門,月憐依然坐在那里,唯一的變化便是臉上多來幾道淚痕,何明知道她還是看不開,這心病還需要心藥來醫,只希望她能等到時間來抹平一切之時。
嘆了口氣,何明開始忙碌了起來,這藥如果放在現代,也算是難得一見的奇藥,不過在游戲里作用就不是那么明顯了,但能夠治愈百病的功效之強,可能也只有安道全那個牛掰能夠研制出來吧。
不知道這個煎熬是不是系統的限制,何明一直忙碌個不停,一包藥分了十多種,每一種按照順序放進去,最終形成擁有光明屬性的藥,能夠驅逐身體的一切負效果,相當于光明驅逐術一般。
“咳咳!”沒有熬制過藥的何明被煙嗆的咳嗽不已,一股清涼之氣從砂鍋里面冒出,聞起來香香的,顏色也不似何明所看到天水那樣綠油油的,而是白騰騰的。
“你為什么要對我這么好呢?。月憐坐在那里,感覺著何明忙進忙出,無聲的嘆息。做男人能做到何明這一步,也確實少有了,就是別人不懷疑他有什么不良企圖都不可能了。其實,就是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這樣,可能這就是緣分吧。
“好了,趁熱慢慢喝吧”。何明端著碗走了過來,說道。
“謝謝”。月憐終于開口了,聽到她的謝謝,何明真的笑了,能夠說謝謝,那就代表她不在怪自己殺了老人了,付出也沒有完全沒用,不是嗎?
“明天有個慶典,你能來嗎?”何明看著她端過藥,找話題的說道。
“好!”月憐應道。剛剛嘗了口藥,趕緊又吐了出來,只感覺連心都苦了,有些可憐的說道:“好苦!”
“苦口良藥嘛,慢點喝,沒關系的!”何明說道。
“嗯!”月憐應道,又喝了一口,她慢慢現自己喜歡上了這種感覺,苦到心里的感覺。那苦所激的心痛與苦澀,讓她如飛蛾撲火般,明知道這種感覺是那么的痛苦,卻依然想要嘗試,想要體會。
漸漸的,碗中的湯藥已經被月憐喝完,她把碗放到了另一頭,靜靜的回味這種苦澀。
“辛辣!”原本苦澀的藥一下變成的辛辣味,把沉浸在痛苦中的月憐拉了出來,眼淚隨之落下,她想到了相擎天,她的丈夫。想到他們今生可能再也無緣了,她的眼淚就止不住的流了出來。
何明在一邊看的慌促不已,拿著放在桌子上的手巾,遞給她:“擦擦眼淚吧,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是你,是你!如果不是你,我和他怎么會分開!”月憐好像一下失去了理智,拼命的廝打何明,虛弱的身體堅持不了多久就沒了力氣,抓著何明,她就痛哭了起來。這一玄,所用被壓抑的感情在這碗藥的刺激下,全部泄了出來。
“包治百病真的是包治百病,就連心病也能治,牛人就是不同!”何明看著趴在他懷中痛哭的月憐,知道一定是安道全搞得鬼,要不然月憐也不可能哭。
不過哭哭就好了,把所有壓抑的委屈,痛苦泄出來,這樣對身體更好些。
不知道過了多久,門外響起一陣敲門聲。此時,月憐已經哭的累了,楚楚可憐的趴在何明懷中,赫然是睡著了。何明輕輕的把月憐放了下來,然后,快而輕的打開門,卻見貝兒正在門口等著,不由的做了個噓的動作,然后關起門,說道:“我們走吧!”
“嗯!”貝兒乖巧的應道。
而就在何明關門的一瞬間,月憐睜開了眼睛,盯了門口許久便又閉上了。其實從何明把她放在床上,她就已經醒了,只是尷尬的不行,便假裝還在睡覺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