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天門,巖與翔鳳嶺之間的低坳處,shuangfeng夾峙,仿佛天門自開。門為閣樓式建筑,石砌拱形門洞,額題“南天門”。紅墻點綴,黃色琉璃瓦蓋頂,氣勢雄偉。門側有楹聯曰“門辟九霄仰步三天勝跡;階崇萬級俯臨千嶂奇觀。
葉斌此刻望著十步開外的南天門,心里終于露出了笑容,此時此刻葉斌也覺得腿肚子酸疼不已,更不要說剩下的幾人了,倒是仇天南,練得是外家功夫,倒是比眾人稍微好一點,但是明顯看他的臉色,似乎也到了極點,倘若眾人身上沒有這兩桶水的話,登這南天門自然是輕而易舉,問題就在這兩桶水上,看來這也是泰山派考校入門弟子的一種方式,之前那天五子也是說過的。
葉斌停了下來看著眾人道:“大家快點,就剩這十幾個臺階了,就差那么一點點,大家再加把勁啊。”
葉斌說完呢便第一個卯足了勁登上了南天門,看著那拱形的南天門,心里的一塊石頭終于是落下地了,葉斌伸了個懶腰,這才發現南天門上面站著五位白須老道士和幾個中年道士,其中天五子和那天星子四人也在其中,葉斌一愣,倒是忘記了那天五子在龍門,升仙坊都舞過劍,唯有再這南天門沒有舞劍,一時自己的得意忘形,葉斌撓了撓后腦勺,向諸位諸位道長抱拳問好。
“唉吆”
此刻,卻聽到仇天南,大喊一聲:“五子,小心!”
“小心!”
“小心!”
“嘩啦”“哐當”
先是聽到一聲悶哼,接著是水潑到地上的聲音,然后是水桶撞擊在臺階上,葉斌聞聲,也不好顧著和諸位道長打招呼,一個縱身,來到南天門的石階上,此刻正好看到那叫五子的青年,此刻正向山下倒去,仇天南沒有抓住那個五子,葉斌暗運崆峒派心法,運氣與雙足之上,向下縱身而去,說時遲那時快,就在那五子快要滾落下去的時候,葉斌已經來到五子臺階之上,然而始料不及的是,葉斌沒有站穩,腳脖子向下一滑。
“嗯!”
葉斌崴到了腳脖子,差一點沒有直接向后仰去,只見葉斌單膝跪地,拖住了那五子,強忍著腳上傳來的疼痛,在五子后面的幾人此刻也是緊張不已,要是那五子滾落下來,自己后面的這幾人怕是也要被殃及,到時候,可能會更慘,眾人不由得抹了把冷汗,同時也在慶幸。
凌宇等人也是落在最后的幾個,此刻看到葉斌也崴了腳脖子,堪堪穩住那五子,凌宇四人之前被葉斌運以內力恢復體力,此刻也沒有估計的太多,把水桶放在臺階上,就一起過來扶住了葉斌和五子。
那個叫五子的人本名叫做單五,以前在九流武館學習過一些基本的功夫,此刻被葉斌舍命相救。心里一熱,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要是從這里滾落下去,怎么說也是個重傷,更何況現在離成功就差那么一小步。
“葉大哥,謝謝你,連累你了。”
張文浩本來因為緊跟這葉斌,是第二個走到了南天門,此刻看到葉斌崴了腳脖子,當下趕了下來大道:“大哥,我背你。”
張文浩此刻說的是來至肺腑的話,葉斌笑了笑道:“你認為你能把我背到這南天門,雖然沒有多遠,就你這身板,怕是不行了,還有上面可是還有諸位道長在那里看著了,只要大家齊心協力,不怕泰山派把我們拒之門外,但是靠的也是我們自己自身的實力,五子,上去應該沒有問題吧。”
單五笑道:“葉大哥,放心,這點小事情,一下就好。”
單五說完就讓葉斌坐下,把葉斌的崴到的左腳,放在自己的左膝上,在葉斌的腳脖子上揉了揉,只聽一聲脆響,葉斌脫臼的腳脖子就已經被復位了雖然還是有點疼,但是走上去,還是沒有問題的,隨后單五也把自己的腳脖子給復了位。
南天門后的臺階上,站在眾人中央的一個須發皆白,滿面紅光,身材稍微有點微胖的老道士笑道:“天星子,你說的可是剛才第一個上來的那個年輕人,能夠在多時間里面可以看清成大的劍勢走向?”
天星子上前道:“稟掌教真人,此事,乃是我和諸位師弟親眼所見,正是這個年輕人,他名字叫做葉斌,那是最近的化外之人。”
泰山派掌教真人扶了扶胡須道:“化外之人,也罷,想不到這個年輕人天賦倒是不錯,我觀此子,根骨極佳實乃上上之資,從你們所說的是事情上,也可以看出這個年輕人悟性也是不錯,玄都子,玄木子,玄法子,玄玄子諸位師弟,從之前此子的表現,心性以及人品也是不差,從他們在石階下談話,想必你們也注意到這十八人確實可造之才,先前的小插曲,卻是體現了彼此互幫互助的,門派大興,缺了什么,也不能缺少這顆團結的心,所以說這十八人,將是我派外門弟子自華夏建立以來第一批弟子,我決定了葉斌此子,待在觀察一段時間之后,我將收其為我唯一的弟子,不知道諸位師弟有何意義。”
玄玄子上前道:“掌教師兄,這掌教弟子,事關重大,我等是否可日后再議,此子雖然武學天賦以及心性都是極好,但是現在是否太過于草率了。”
玄都子也說道:“掌教師兄,一向眼光很準,但是對于這件事上,師弟也是不明白,師兄是否再考慮一二。”
隨后眾人也是隨聲附合,泰山派掌教道號玄機子,那是江湖一代宗師,對于玄學也是頗為精通,江湖上還有個雅號叫做一語破天機,曾與天機老人一起探討過玄學,兩人有南天北玄之稱。玄機子笑道:“各位師弟,此子我收其為關門弟子,乃是另有玄機,日后我泰山派大興或者衰敗,或許就要系于此子身上了。”
眾人一一上來之后,就只有葉斌和單五在后面,慢慢的向上走來,玄機子一行人此刻也走出了南天門,看著眾人,到沒有一人去查看桶里面還剩下多少水。
待葉斌和單五緩緩來遲,走到南天門處。天五子上前一步道:“諸位同門,從今日起,你等便是我泰山派弟子,泰山弟子應遵守門規,不可違紀,若是有違,按事情輕重處之,重則廢除武功逐出泰山派。”
天五子說完從袍袖中取出一本名冊,隨后有一道士上前送上文房四寶,天五子拿起毛筆,聲如洪鐘響在眾人耳畔:“入泰山,備名冊。”
葉斌顯然不知道還有這么個規矩,上官文儒來到葉斌面前道:“這是入派的一種形式,也就是我們自己報上自己的名字就可以了。”
“上官文儒。”
“葉斌。”
“仇天南。”
“張文浩。”
“單五。”
“柳青。”
“段風。”
“南宮一飛。”
“杜如輝。”
待眾人報完名字之后,天五子又道:“想必諸位師弟,今天已經看過我剛才舞過的兩套劍法,其實這兩套劍法來自我泰山派的‘泰山十八盤劍法’,此套劍法共有三段,分別是慢十八盤劍法,不慢不緊十八盤劍法,還有緊十八盤劍法,一套劍法組合起來就是,由慢而快,招式一招更甚一招,威力亦是不斷增強,不知道諸位師弟,剛才有誰能夠記住剛才的招數,記住的話最好,沒有記住的話,以后還有的學,另外的緊十八盤劍法,我就不再向諸位師弟演示,日后大家共同研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