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鐵是用很散漫,猶如瘟疫一樣的聲音唱的一首很老但是很經典的歌曲,叫做《思念是一種病》,至于是哪個唱的已經幾百年了也無從考證了,以后就打鐵僵王原唱吧!
曲終人散,戰意無窮這大小伙直接傻了,當我們帶著他一頭從墻上撞進亡靈空間時候,他方才喃喃地說:“他丫還是一npc么?”
“他是一個npc,地道的npc,只不過他擁有讓全世界所有的歌唱家都要羨慕的好嗓子!”我由衷地說道:“到現在為止我就不知道有什么歌他是不能唱的!”
“那些歌都是你們教的?”
“廢話!”玩物上志翻了翻白眼說:“你以為我平時白天沒事就聽聽音樂是自己消遣啊?我那是為了讓鐵僵王學更多的歌曲,當然,還有些是我老婆在教的,喂……老婆……”
我這才發現天憫正和玩物上志他師父聊得正歡呢,聽了我們的招呼聲立即款款地走了過來。
互相打了個招呼之后,玩物上志拿出把小刀望著戰意無窮說:“小小弟,選一種死法吧!”
戰意無窮迷惘地望著他:“這什么意思啊?”
“什么意思?你不是想得四轉任務卷么?我跟你說啊……現在可就是最好的機會,要知道當初他就是我用這把小刀慢慢磨死的!”玩物上志說著瞟了我一眼:“想到我能親手干掉大中華區兩大頂尖高手,我心里那個美啊……”
“天翼,他說什么呢?我得四轉任務卷跟讓他殺了有什么關系啊?”
我輕笑了下說:“是這樣的,如果你在這被他殺了,那么你能選擇去地獄,那樣應該就能得到地獄試煉的機會,試煉結束之后,你應該就能得到四轉任務卷了,而且還會得到你意想不到的好處!”
“地獄試煉?”戰意無窮愣了下:“那我自殺可不可以啊?”
“啊……”我和玩物上志同時呆了下,然后一起賊笑道:“可以,當然可以!”
玩物上志還熱情地催促道:“龍戰啊,趕緊自殺吧。”
“怎么你們的表情讓我覺得心里發毛啊?”戰意無窮很不確定地望著我說:“天翼,你比這家伙要厚道些,告訴我,我現在自殺不會出什么簍子吧?”
嘿,有人說我這人厚道,真是實在的評價,我傲然地瞟了眼玩物上志,然后拍了下戰意無窮說:“你就放心的自殺吧,不過等下別忘了要選擇下地獄啊,而且一開始的孟婆湯也要喝,那樣你的地獄試煉應該會好受些!”
在戰意無窮“慷慨就義”后,我離開了亡靈空間,來到了魔域空間,現在該是穩固這魔界戰略基地的時候了。
噩夢軍團的軍事擴充的確讓我感到驚訝,我完全沒有想到,除了夜魔城,現在噩夢軍團竟然將棄魔城和暗魔城都占領了,而我趕來的時候,正是阿修羅部攻打暗魔城的時候。
此時我已經一眼就能分辨出哪些是噩夢軍團的士兵而哪些是阿修羅部眾,因為噩夢軍團的士兵幾乎都裝備了粗糙的鎧甲,就連和撒旦戰成一團的噩夢,此時都裝備著一件銀光閃閃的鎖子甲。
“昂……”這種難得的戰爭豈能少了金龍戈言呢?一聲高亢的龍吟告訴所有處于戰斗中的人,有外來勢力加入了戰斗。
戈言幾個擺尾,就來到了噩夢和撒旦的戰團旁,一邊用“有意”的觸角騷擾著撒旦,我一邊笑道:“噩夢,這么好玩的事怎么能不通知我呢?”
雖然“有意”的觸角對于撒旦這樣頂級的boss沒有直接的效果,但是干擾卻很明顯,一時間被噩夢看似輕描淡寫地攻擊逼退了數十米,但是噩夢也沒追擊,好整以暇地應道:“天翼,我還真沒看錯人,你竟然有駕馭巨龍的實力,要不要我把這個沒有性別的家伙讓給你呢?要知道如果他有點種的話,那次我們就不會差點逃脫不了了!”
想到之前算漏了撒旦既然會投靠阿修羅,差點全軍覆沒的事,我還真有點牙癢癢,不過我還是不會托大獨斗撒旦的,所以在其精光閃閃望向我之際,我輕笑一聲道:“你不說這事我還真想單獨和這位美女玩玩,但是你一說這事,我就覺得沒必要和他客氣什么了,噩夢,你不會想讓撒旦有機會回去,以后和阿修羅一起再來打咱吧?”
“當然不會,放虎歸山的事我噩夢豈能為之?”噩夢淡淡地笑了下后,兩個小拳頭夾著雷霆之勢朝撒旦攻去,而我則駕馭著戈言始終游弋在撒旦背后,以御劍之術遙控指揮金龍劍攻擊撒旦的后背空門,每次金龍劍幻化的這條小金龍在劃向撒旦之時,都能帶走數千的hp。
即便是這樣,我知道要想殺死撒旦,那比登天還難,我并不認為今天這個狀況會比當初阿修羅對付撒旦時那么樂觀,那時候撒旦都死不了,那么今天他更不可能會死。
的確,撒旦走了,在發現你帶來的軍隊在噩夢軍團手下根本逃不了好去,而自己又根本不可能能打敗噩夢和我的聯手之后,他撤了,撤得干凈俐落,絲毫不拖泥帶水,這一點倒真有冥日狗的風范。
收起了金龍,我伸展開金鵬翅,飛到噩夢身邊說:“噩夢,有件事我很納悶!”
慢慢地朝暗魔城城主府飄去的噩夢說道:“是不是很納悶為什么這次阿修羅沒有來?”
我點了點頭說:“如果我是阿修羅,那么在你們攻下夜魔城之后就會領兵前來,畢竟他不會不知道噩夢軍團是他目前最大的敵人。”
“如果他有時間,他也肯定會這么做的!”噩夢應道:“我們攻打夜魔城的時候,他正在天魔神殿,而現在他從天魔神殿下來了,但是卻有另外一件事讓他脫不開身!”
我皺了下眉說:“莫非除了噩夢軍團,魔界又有第三方勢力異軍突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