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劍隔世顯然並不待見我,只是因爲肖涵發(fā)了話,他又不好反駁所以清了清嗓子就賣起了關子:“不知道你們還記不記得龍峰爲什麼網(wǎng)羅了中國區(qū)衆(zhòng)多高手,打造了一支頂級玩家隊伍,取名龍魂?”
一劍隔世問的問題正是我知道的:“當時是因爲中國區(qū)頂尖玩家實力和世界玩家還是有著差距,所以用一個龍魂將那些有潛力的玩家集合在了一起,爲的就是在國戰(zhàn)中對付各國的那些頂級玩家。”
一劍隔世點了點頭:“不錯,正是這個道理,而日本也一樣的有個這樣的組織!”
“什麼?”我似乎想到了問題的所在。
一劍隔世很滿意我的表情,嘴角一揚繼續(xù)說道:“他們的組織名字叫做禿鷹,前後共有百多人進入組織進行培訓。而從裡走出來最有名的玩家就是那個紅顏禍水!”
“紅顏禍水啊,她的實力只能算是一流,我們中國區(qū)能夠擊敗她的玩家比比皆是!”很顯然我是小吹了一點。
一劍隔世白了我一眼:“所謂聚少成多,禿鷹單個玩家的能力可能是一流或者趨近一流。但是他們聯(lián)合起來卻是一股不能夠忽視的力量。而且,或許你們不知道,在禿鷹裡培訓他們的玩家代號可是叫做‘屠夫’!”
“屠夫?”我愣了下:“你是說他的副業(yè)是殺豬的嗎?”
“殺豬是屠夫,沒文化真可怕!”肖涵挺了挺酥胸,鄙視的看了我一眼:“屠夫,是指幹屠宰的人,他可以是殺豬的也可以是殺雞殺鴨殺鵝的人,要是願意連狗也可以殺!”
“汗!”一劍隔世滿頭大汗,無語的解釋道:“他被稱之爲‘屠夫’是因爲這傢伙從出道之後,就一直幹那種毀玩家的事,日本多少天資不錯的職業(yè)玩家都在他的手裡顯然了低谷,不過他也奇怪,從出道之後就從沒有在國際上露面,所以大家對他的消息知之甚少。”
“那你這次提起他是爲什麼?”我沉吟了聲說道。
“我得到消息,‘屠夫’也到了中國區(qū)。”一劍隔世拋出了一個重磅消息。
我不由的皺起了眉頭,就是因爲在夜雨城內(nèi)要舉行第一屆的競技大賽,爲了防止有他國玩家惡意踏入主城範圍竊取情報,所以龍峰早早的就在邊境加強了人手。這個屠夫又是怎麼到了我們國內(nèi)的呢?
來不及思考這個消息的正確性,一劍隔世則又說道:“具體的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日本國內(nèi)最具威脅的其實並不是那紅顏禍水,我覺得反而是這個‘屠夫’,所以你們要儘早做好準備!”
我點了點頭:“一劍隔世你現(xiàn)在竟然還屬於日本服務器,就暫時別換回來了,過段時間我們會去攻打日本的主城,有你的身份的話倒是會方便一點。”
“嗯好,沒什麼事我就去練級了!”一劍隔世和我之間依舊還存在隔閡,所以這小子早早的就要離開!
我點了點頭,目送著這個瘦的跟火柴似得一劍隔世離去。目光落在了肖涵的身上,眼神閃爍著:“肖涵,你信不信一劍隔世?”
肖涵一笑,將法杖收回了包裹裡:“八成,怎麼你不下線打灰機了嗎?”
“啊……”
“以前你不都是這個時間去廁所,一待半個小時麼?”肖涵帶著一股戲謔。
我頓時大囧,閃電般的下了線。妹的身爲宅男傷不起,竟然這個都被她發(fā)現(xiàn)了。
……
和三個mm晚上吃了頓大餐,全家桶,每個人面前擺了兩大桶,一桶一桶的撐。最後仙劍問情以八桶這個驚人的數(shù)字成功衛(wèi)冕冠軍,被封爲我們愛心公寓中獨一無二的‘仙八桶’,享受職稱待遇。另外也包下了一個月的家務活,什麼洗碗、洗地、洗馬桶、洗澡幫搓背……全是仙劍的事了。
最後這妹紙氣的牙癢癢,憤怒的瞪著我:“呸,縱橫四海什麼東西都要老孃洗,有本事你連j-j都讓我洗了呀!不就是讓你出了點血,請了頓全家桶麼……”
我哈哈大笑:“你要是願意代勞我也沒意見!”
然後乘著仙劍的飛枕沒砸到之前果斷的回了房間。
洗澡、洗衣服,忙碌了大半宿,總算是能夠安穩(wěn)的躺在牀上了。
把玩著手機,腦子裡卻回想起了先前一劍隔世所說的事。這小子實力不差,看他提起‘屠夫’時的表情,顯然是帶了股懼意的,這不應該啊!
而唯一能夠解釋的了當時一劍隔世的反應的,或許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那個人是真的很厲害!就連高傲的一劍隔世也不得不承認他很厲害。
只是不知道爲什麼我竟然沒有聽說過這個人,按理說從我最早玩遊戲到現(xiàn)在也有七年多了,不可能沒聽說過他啊!難道真的如一劍隔世所說這個人在任何國際場合出線過?
“七年……”我嘴裡反反覆覆的唸叨著,突然一拍手,哈哈笑道:“對了,我的遊戲經(jīng)歷只有七年,不是還有一個人比我要長的長的多了!清風明月,這老傢伙肯定知道。我打個電話去問問。”
瞥了眼時間,還只有凌晨2點,不晚。我飛速的從我的愛否18中找到了清風明月的號碼。
“一年多沒聯(lián)繫了,清風明月應該沒換手機號!”我心中忐忑的撥了過去。
“法海你不懂愛……”一開場的彩鈴就把我鎮(zhèn)住了,清風明月果然是與時俱進啊,竟然用神曲做彩鈴。而且幸運的,這老小子手機號沒換。
響了一會,沒接。
我一愣,難道這傢伙有事忙?搖搖頭,二話不說繼續(xù)打。
大概我打了足足有五次,電話才通了。
我迫不及待的想要說話,可是對面的聲音竟然比我還要快。
爽朗的笑聲傳來:“哈哈,落魄青菜,是你這小子給我打電話啊?難得難得,你可有一年多沒聯(lián)繫過我了,我還以爲忘了我們了!”
我無視吐槽,咳嗽了兩聲。
“哦對了,你這小子這麼晚打電話做啥,不知道大叔這麼晚了已經(jīng)上牀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