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時間一天一天過去,司徒云訂購的游戲倉也如期送到,為此他還特意請在校外的一家高級會員酒店還吃的一頓。這可是我第一次到這么高級的地方吃東西,在飯桌上大肆席卷了一番,那吃相真是慘不忍睹,看得周圍的客人直瞪眼。最后還是有幾個實在看不下去的客人向酒店提出了抗議,對我們是否有進入這里就餐的資格提出了質(zhì)疑,也幸虧司徒云進門時拿出的那張金卡,要不然我們早被人家趕出去了。
盡管如此我們周圍還是成為了真空地帶,許多客人為了遠離我這個餓死鬼而向酒店提出換桌的要求。經(jīng)過近一個小時戰(zhàn)斗才接近了尾聲,帶著滿足的笑容,我斜靠在椅子上,司徒云則直直的盯著我,最后他問了一句:“兄弟,你真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嗎?”
“有什么不對嗎?我真的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不過這里的東西還真好吃,以前總是覺得老劉做的飯菜已經(jīng)很好了,和這里比還是查了一點。”盡管已經(jīng)知道我的經(jīng)歷,司徒云還是難以接受這個事實。
“真不知道是你神經(jīng)太大條,還是你丫的根本就是沒有感覺的怪物,想當初我第一次來這種地方,還是和我堂兄一起來的,那次我拘謹?shù)暮?,就連吃飯的時候都怕弄出什么聲音讓別人笑話,畢竟能來這里吃飯本就是身份的象征,平時難得一見的大人物都能在這里經(jīng)常見到,可你倒好,不僅一點感覺都沒有,在這里就跟自己家似的,吃飯的時候還弄出那么大的動靜,根不在乎別人怎么看。我要是有你這份定力,又豈會他們騎在我頭上作威作福?!彼就皆凭o緊的握住了拳頭,眼神中充滿了仇恨。
看著司徒云的表情,我知道他一定有著不為人知的故事,哎,就算我有心幫他,可是他的事又豈是我能幫的上呢?別的不說,就說在進門的時候,因為的我的衣服實在是讓人難為入目,門口的服務員堅持不讓我進,雖然我已經(jīng)打算改去別家,但是司徒云卻執(zhí)意要在這里用餐,最后因為我們的爭執(zhí),服務員不得不請出酒店的經(jīng)理出面解決。
吳濤是龍鳳閣的經(jīng)理,雖然剛坐上這個位置不久,但是為人圓滑,深得處事之道,所以才坐上這個讓人羨慕的位置。但是當他坐上這個位置后,才越發(fā)的發(fā)現(xiàn)龍鳳閣的背后是那么深不可測,以前所知不過是冰山的一角。剛才手下來報有人在門口鬧事,心想是誰這么大膽,竟然敢到這里鬧事,真是老壽星上吊——活得不耐煩了。
本打算讓保安處理,又聽說其中一個穿戴不像是尋常人,這才親自出來看看。當他走到門口的時候,剛好看到那個穿戴不凡的年輕人拿出一張金卡,一身冷汗頓時流了出來。別人不知道這張金卡有什么用,剛上位的他卻清楚的很,因為前不久他就剛剛招待過一位持有這種金卡的大人物,因此才知道這種金卡是內(nèi)部的頂級會員卡,只有高級的管理層才有資格擁有。雖然不知道這種金卡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一個青年身上,處事多年的他還是調(diào)整了自己的表情,表現(xiàn)出一副平易近人的笑容,向我們走來。
“這位先生,您好,我叫吳濤,是這家酒店的經(jīng)理,請問您的金卡可以讓我看看嗎?”吳濤微笑的說道。
“原來是經(jīng)理,估計也能認識這東西,拿去看吧!”司徒云一邊說著,一邊將手里的金卡向吳濤拋去。司徒云的舉動也讓吳濤的疑心少了幾分,如果金卡是假的,那個青年也不會如此輕易的讓自己檢驗真?zhèn)瘟恕?粗鹂ㄉ夏堑廓毺氐慕饘倩y,他的心終于放了下來。然后他的舉動卻讓酒店的員工嚇了一跳,吳濤深深的鞠了一恭,雙手將金卡奉上,恭敬的對司徒云說:“對不起,打擾了您的興致,希望您不要介意,為了表示我們的歉意,今晚您在這里的就餐將全部免費?!?
“嘿嘿,還算你識相,今天的事就算了,不過這金卡的事就不要說出去了,有些事情你應該明白吧,今晚的飯錢就從這張卡上劃吧?!?
司徒云又拿出一張卡,不過吳濤卻沒有接過去,而是退了一步恭敬的說道:“如果您有什么不方便的話,這頓飯就算我本人孝敬您的,就算我為管教下屬不利而對您表示的歉意吧,還希望您能接受?!?
“好吧,那就勞煩吳經(jīng)理了。呵呵,我會記住你的?!彼就皆菩χ栈亓丝?,領著我大步走了進去。
吳濤聽見這句話,真是受寵若驚,不知心里有多高興了。也許今后的某一天,自己會因為這頓飯而飛黃騰達,馬上陪同我們一起進入酒店。
后來也是吳經(jīng)理壓下客人們的抗議,才使得我們順利的吃完了所有的東西。正是因為吳濤在我們就餐的整個過程中一直不遺余力的維護我們,所以在日后他才有機會進入他曾認為是冰山一角的背后勢力并且在那里混的風生水起,這便是后話了。
回到寢室已經(jīng)是晚上7點半了,再過半小時夢幻世界公測就將正式開始,我和司徒云都早早的做好了準備,雖然先進入游戲沒有抽獎等特殊獎勵,但是能先人一步進入游戲總是有好處的,在進入游戲的前一刻,司徒云跑過來問我在有游戲中用什么名字,我想了想,突然一副熟悉的畫面出現(xiàn)在我的腦海里,一個小男孩孤零零的坐在一座白骨堆積成的山上,無助的表情是那么的可憐。
“就叫‘小骨頭’吧!”我自語道。
“小骨頭……”司徒云重復著這個名字,“對了,我在游戲中還是叫司徒云?!?
看到我疑惑的表情,他連忙解釋道:“沒辦法,都是家里的長輩吩咐的,哎~~好了,不說了,游戲中見”
“好,游戲中見”我看了下表,差不多了該進游戲了,戴上了頭盔,選擇進入游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