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浩架著飛劍落到楊府前,急吼吼地向府里走去。
一個看門的家丁迎上前,說道:“雁少爺,管家……”
蘇浩沒有理會迎上來的家丁,擺擺手快步向楊府里走去,上次已經證明,向門房問楊瑾的動向是沒有用的,所以還是自己去找的好。
看門的家丁本想拉住蘇浩,又沒那個膽量,把手舉起又放下,看著蘇浩風風火火的背影消失在楊府的大門里,嘴里小聲地說著:“管家說五小姐不在府里……”
蘇浩最終還是沒有來到湖心佛堂,不是因為他不認路,雖然他的確不認的路。
而是在問路的時候,從侍女那里得到了楊瑾不在府里的消息,楊瑾離去時吩咐楊府的管家,將此事告知蘇浩:五天后,她才會回來。
難道,剛才得的家丁是……
蘇浩覺得有些尷尬,于是決定不從進府的那道門離開,讓侍女帶他繞路從另一道門離開,免得見到門口的家丁。
離開楊府后,蘇浩的劍光在空中稍作停留,便往太湖方向去了。
太湖的資源非常豐富,精怪從弱到強都有,而且通常是成群結隊出沒,絕對是一個練級的好去處。
蘇浩來到太湖后,隨意選了個地方,一頭扎進水里,尋找練級的的目標。
他擁有有一門厲害的群傷佛法,現在要做的就是找個合適的目標,讓法術發揮最大的作用。
蘇浩在水中游蕩,最后選定一群魚精,經過短暫的試探后,發現它們的數量和強度都比較合適。
于是,蘇浩在自己飛劍上擺出結跏趺坐的姿勢,做出觸地降魔印的起手。
突然出現的佛光引起魚群一陣騷動,在發現佛光沒有任何威害后,又恢復了平靜,繼續在水中覓食。
‘嘭’的一聲悶響,一只巨掌從水面破入水中,魚群立時驚得四下逃散。
這次沒有了其他的阻礙,巨掌很輕松地按到水底,巨大的力道將湖水攪得一片渾濁。
一道道佛光破開渾濁的湖水從下方射出,把兩方圓一里的范圍內映得一片通明。
然后,搞笑的事情發生了。
觸地降魔印聲勢浩大,提前驚動了魚群,它們大部分都在佛光出現前逃出了佛光的籠罩范圍。
剩下的魚精雖然被佛光籠罩在內,又有一部分憑借著速度快,并且離佛光的邊界較近,從而成功逃出升天。
“不對啊……”
蘇浩見觸地降魔印像大炮打蚊子一般,一通把勢耍下來,只弄死了十幾條倒霉魚,其他的魚群中其他的魚都安然無恙。
在蘇浩的想像中,自己此時應該望著滿滿都是魚尸的湖水,猶如一位有道高僧,將手掌豎在胸前,滿目慈悲地低聲念誦:“阿彌陀佛!罪過罪過!”
果然,理想是豐滿的,而現實它……骨瘦如柴。
事已至此,蘇浩只能自己動手,御起飛劍到處引怪,將目標帶入佛光的范圍內。
有了佛光的幫助,刷怪的速度加快幾乎一倍,蘇浩將引來的精怪從佛光籠罩范圍的一頭帶到另一頭,那些精怪在佛光的沖刷和飛劍補刀下,基本就是有進無出。
然后,再去引一群精怪回來繼續重復這個流程,直到佛光的持續時間結束,蘇浩的練級速度才慢下來。
蘇浩打算在這里練級,直到楊瑾回到楊府,所以后面得時間就變成,打怪,買藥,清理物品——無用的材料賣給系統,法寶飛劍送去給青蚨處理。
直到三天后,蘇浩正在和往常一般刷怪的時候,接到如意的一封飛劍傳書,說她被人欺負了,要蘇浩過來幫忙。
哪個吃了熊心豹子膽的家伙竟敢欺負我蘇浩的師妹,沒得說了抄家伙上吧。
蘇浩將飛劍送回,并附上自己馬上就來的消息。
隨手將最后一只蟹精砍翻,查看了一下自己當前的等級,在這三天時間里,他已經把自己的等級提高到三十三級。
蘇浩滿意地點點頭,御起飛劍破破水而出,辨認方向后,朝姑蘇城飛去,他要去買一張千里戶庭符。
潤州,某莊園比武臺前
一座石質比武臺的下站著兩撥人,一撥共三人,兩男一女,一撥只有兩人,一女一男。
石質比武臺上有人正在比斗,分別是一男一女,男的明顯占著上風,女的苦苦支撐,落敗只是時間問題。
如意就在人少的一撥人中,她和一個方臉男子站在臺下,關注著臺上的戰況,從她緊張的表情來看,臺上將要落敗的女子應該就是她那一方的人。
方臉男子低下頭,又看向對面的兩男一女,見對面三人一臉輕松,對著臺上指點點,冷哼一聲。
一會兒后,他收回視線,向如意問道:“如意,你的師兄什么時候來?不會是怕了吧?”
如意瞪了一眼方臉男子,喝道:“別胡說,雁大哥只是……”
話說到這,如意不知道要怎么說了,她知道蘇浩是個路癡,現在指不定在哪里轉圈呢。
只是,這種事她也不好隨隨便便把這種事和別人說。
“雁大哥……”
方臉男子低聲重復一遍,目光閃爍,冷笑一聲:“只是?哼哼,從潤州到這里,御劍只要一刻鐘的時間而已?!?
他盯著如意的臉,說道:“難道你師兄還能迷路不成?”
如意眼皮抖動,心里暗道:你猜對了,他就是迷路。
她倒不擔心蘇浩找不到這座莊園,畢竟這座莊園在這一代還是有點名氣的,找人問問就能找來,只是時間問題。
如意聲音平淡,但斬釘截鐵:“會來的,這點我可以保證,應該……是被什么事絆住了?!?
方臉男子見如意如此篤定,瞇起眼睛,磨了磨牙,換個話題:“桃子她輸定了,等下你和我誰先上?”
如意把目光轉向對面的臺下的三人,問道:“等等看他們派誰上場,你打的過就上,打不過我來?!?
“我當然……”
如意打斷方臉男子的話,說道:“別托大,桃子輸了。如果想要贏,你我必須全戰全勝。”
方臉男子張張嘴,從鼻子重重噴了口氣,斜著眼睛看一眼如意,陰著張臉,一言不發。
兩人靜靜地看著臺上的比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