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4 前來搗亂

“哦…原來是你。有什么事么？”穿著一身黑衣的神父一臉慈祥和藹的說。

“有，神父！”葉飄說，“我想懺悔！”

“好的。”神父緩緩帶上眼鏡，翻開圣經，一本正經的說：“為什么懺悔？強奸了小姑娘？”

“不是！”葉飄差點吐血。“是小姑娘差點強奸了我！”

“噗！”神父差點吐血。推了推眼鏡，說：“葉飄，我們認識這么久了，你還是一點沒變！”

葉飄突然斂起笑容。肅容道：“不，我變了！”

神父盯了他好半晌，道：“是什么讓你改變？”

葉飄沒有直接回答。只道：“神父，我想知道，這個世界上為什么總會有背叛與出賣？”

神父想了想，道：“因為有愛，所以有恨。因為有光，所以有暗。愛與恨，光與暗，本就是一個硬幣上的兩個面，無法分割，更無法融合。愛的盡頭是恨，恨的盡頭是愛。同樣的，光的盡頭是暗，暗的盡頭是光。”

頓了頓，神父又道：“所以說背叛與出賣，另一個角度來說，是為了更好的愛，與保護！”

葉飄嘆了口氣，道：“為了自己愛的人，去出賣和背叛愛自己的人。真的對嗎？”

神父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狡猾的道：“這個問題你要問問自己的心。倘若你覺得對的，它就是對的，倘若你覺得錯的，它就是錯的！”

葉飄無語。“倘若我強奸了一個未滿十八歲的小姑娘，我認為是對的，難道警察就不抓我？”

神父無語。“倘若那小姑娘覺得是錯的，你就不會強奸？”

葉飄摸了摸屁股，“倘若那小姑娘覺得是對的，難道我就必須要上？”

神父推了推眼鏡，“倘若你明知那是錯的，你就能放過她？”

葉飄笑了，說：“神父，我想扁你！我認為那是對的！”

神父也笑了，說：“葉飄，扁吧！不要因為我是神父，就停下你那占滿血腥的手！”

葉飄大笑，“好無私啊，好偉大啊！卻不知神父如果嫖妓的話，是不是美其名曰解放人類性事業？”

神父說：“神父從不嫖妓！”

葉飄說：“因為神父無妓可嫖！”

神父說：“有妓嫖也不會嫖妓！”

葉飄冷笑，說：“想不到神父都是性無能！”

神父苦笑，說：“神父不等于陽痿，神父不等于和尚！”

說到這里，葉飄突然露出痛苦的表情，道：“神父，我很痛苦！我利用了自己喜歡的人，去對付自己不喜歡的人！”

神父道：“既然痛苦，為何還要去做？”

葉飄道：“我無法控制自己！就好象明知強奸是錯的，有些人還要去強奸一樣！”

神父道：“強奸只是為了一時的快感，結局會是深深的后悔。同樣的，利用自己喜歡的人，結局，會不會后悔？”

葉飄看起來很迷惘，“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不是耶穌，我沒有那么偉大。”

神父凝視著他，道：“葉飄，有些事，是別人絕對無法用語言去點醒你的。就好象強奸一樣，縱然你再怎樣描繪得活靈活現，其他人也體會不到你當時的快感！你只能夠靠親身體會！”

葉飄狂暈。“不要老提強奸好不好？”

神父笑了笑，“我只是想引起你的共鳴！”

“我又不是強奸犯！”

“葉飄，我想要你明白，每個人，都有卸無可卸的包袱，退無可退的道路，忍無可忍的眼淚，追無可追的前途。不要迷失自己！”

……

翌日。天還未亮，葉飄就起了個早，草草的洗了把臉，急不可耐的連上天下第一。

此刻游戲里的時間正好也是天剛蒙蒙亮的時候，街道上還沒有幾個行人。葉飄將自己易容成一個粗獷的中年大叔，換上一套很不起眼的麻布青衣，乘馬車向長安城駛去。

長安城目前已算是‘五岳’的地盤，葉飄主要是想看看，劍十三那些人的根據地，和自己的聽雪山莊相比，究竟有什么不同。

下了馬車，葉飄隨手揪了名路人，拱了拱手表達對劍十三的仰慕，并希望可以加入五岳，請對方指點一下迷津。

那人表示：“不好意思，俺不是五岳的，不過你想打聽消息，可以去街道對面的茶樓，那里通常都會有很多人二十四小時談天說地，應該對你會有些幫助！”

葉飄說了聲“多謝”，拔起身形向對面那家茶樓躥去。這時千里傳音響起道：“飛雪連天射白鹿，鹿白射天連雪飛。長安五岳茶樓，勿飲。”接到小陳發來的這條傳音頓時讓葉飄覺得云里霧里，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沒有多想，又連續兩步，拉進與茶樓的距離。回傳音給他時，系統提示小陳已關閉傳音。

這時看到茶樓門口立著一塊很囂張的牌子，上寫：“五岳盟所有，搗亂者后果自負！”

葉飄在心里冷笑了一聲，“媽了個花，老子就是來搗亂的！”

一個閃身人已奔了進去。

也許是剛剛開業的緣故，一樓內的十幾張桌子，還顯得很是冷清，沒有多少茶客。葉飄看到通往二樓的樓梯上還立著一個閑人免進的標牌，眼珠子一轉，一腳向那標牌踢了過去。

這時一人突地閃身出來，橫掌一切，剛好截住葉飄的攻勢。

沉聲道：“閣下是哪條道上的朋友？沒看到我身后的牌子么？”

葉飄后退一步，灑然一笑，道：“不好意思！大叔我大字不識一個，而且看到牌子就來氣。想當年只有小日本才會在租界門口立牌子，莫非，這位兄弟也學會了這套？”

那人臉色一變，怒道：“你存心來搗亂的是不是？”

葉飄搖頭道：“非也，非也。進得茶樓當然是來喝茶的，不知這位兄弟何出此言呢？難道此間不是茶樓？而是搗亂樓？卻不知這個亂，怎么個搗法？幾錢銀子搗一次？”

幾個剛走近來的茶客頓時哄笑一片。

分別挑了張桌子坐好，一分吩咐小二上茶，一邊笑瞇瞇的看戲。

這時葉飄對面的那人冷笑道：“閣下到真是好口才！還未請教……”

葉飄道：“小名小姓何足掛齒，到是兄弟英武不凡，玉樹臨風，嘖嘖，你看這穿著華麗的，想必一定是出身丐幫吧？”

“……”那大漢怒吼道：“找死！”

‘倏’的一掌閃電般向葉飄劈來。迎面帶起的掌風頓時刮得葉飄汗毛倒豎。心說此人的武功還算可以。屬于花弄影那個級別的。

不過可惜遇見的是我葉飄！

伸出一掌，后發而先至！

“砰”的一聲兩人掌掌相對，那人身體一晃，險些跌倒。連忙伸手扶住了周圍的欄桿，臉上驚疑不定的道：“你——”

這時一個豪邁的聲音從二樓內傳出，道：“小三，退下吧。如此貴客怎能怠慢，請他上來喝杯茶水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