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石聽到黑圈兒的話,極為詫異,問道:“那個女人是怎么把金鯉行波圖弄到手的?看起來他們是早有準(zhǔn)備啊”
“哎,誰說不是”黑圈兒喘了口氣,道:“天下幫和天星閣的人都是早有準(zhǔn)備,我才能順利的把假的東西栽贓給天星閣的人,等我去找金鯉行波圖的時候,天下幫已經(jīng)先一步動手了,我才想著把主意打到那三個老東西身上,誰知道被他們給追的像喪家之犬一樣”
黑圈兒的話讓蕭石極為不認(rèn)同,能讓三個修煉葵花寶典的老太監(jiān)追了這么長時間還沒追上,黑圈兒足以自傲了,最起碼輕功方面蕭石是沒有把握做到他這樣
“那你現(xiàn)在怎么辦呢?是就此離開,還是看看有沒有機(jī)會?”蕭石看著依然在喘氣的黑圈兒。
“呸,不管是天魔琴的線索,珍瓏棋局,還是這贗品太玄經(jīng),全部都是虛的,唯有那副金鯉行波圖才是貨真價實,前三樣誰知道到底能不能得到絕學(xué),金鯉行波圖那可是實實在在的拿在手里的絕學(xué),不會畫畫?沒關(guān)系,我相信為了金鯉行波圖愿意學(xué)上十幾二十年畫畫的大有人在,咱們還是跟上去看看到底有沒有機(jī)會吧”黑圈兒有些不甘的說道。
等秦?zé)o恨帶著連喬,宋天帶著山爺感到碼頭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眾多的船只已經(jīng)被蕭石一把火給燒得差不多了,而剩下的最為醒目的,便是洛飄零的那艘花船。洛飄零晚上的時候并沒有歇息在島上的閣樓之內(nèi),而是回到了她的花船上,并且離開了碼頭,所以才會幸免于難
見到這種情景,無論是秦?zé)o恨還是宋天,無不在內(nèi)心對蕭石破口大罵,蕭石這一舉動實在是太缺德了。天色已經(jīng)大亮,兩人幾乎同時看上了一艘小船,這艘小船在碼頭邊緣,離洛飄零的花船最近,并且船上的人正在奮力的劃著離開熊熊燃燒的碼頭
兩人幾乎同時踏波而行奮力躍上那艘小船,小船上的人幾乎是一個照面便被兩人給掃了下去,之后秦?zé)o恨和宋天極有默契的同時攻向?qū)κ郑谛〈洗髴?zhàn)了起來。
兩人的交手很有分寸,雖然看似激烈,但卻沒有傷到小船分毫,并且小船還在兩人的控制之下,朝著洛飄零的花船快速行進(jìn)
正在這時,宋天身后的那個山爺突然驚叫道:“閣主,上當(dāng)了,這個太玄經(jīng)是假的,贗品中的贗品,根本就不是詩會之前打聽到的那本”
宋天的動作不禁一頓,秦?zé)o恨趁機(jī)占了上風(fēng),壓著他一陣猛攻
“閣主,都是老夫的錯,黑圈兒,一定是黑圈兒,之前還看到他被宮中的三個老太監(jiān)追殺,一定是他把真的給偷走了”山爺胡須亂顫的憤然說道:“閣主,不能讓天下幫得到金鯉行波圖,否則后果難料”
宋天聽了山爺?shù)脑挘壑虚W過一絲憤怒,隨即再不控制自己的力量,和秦?zé)o恨真正大戰(zhàn)了起來,小船根本就承受不住他們兩人交手的余波,沒幾下便嘩然解體
蕭石和黑圈兒在上面津津有味的看著,小船解體后,兩人分別帶著一人依然在空中大戰(zhàn)不休,知道落向水面的時候,宋天單掌施展出擒龍功,朝著水中的一節(jié)木頭一吸,那塊木頭便到了他的身下水面,宋天帶著山爺穩(wěn)穩(wěn)的站在了木頭之上,輕若無物。
秦?zé)o恨更絕,他抱著連喬兩人身形旋轉(zhuǎn)著下落,眼看快要落在水面上的時候,秦?zé)o恨出拳使出天霜勁,一陣白色的霜氣降落在湖面上,隨后秦?zé)o恨腳下的湖面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結(jié)冰,等到秦?zé)o恨兩人落下的時候,正好站在冰面上,晃悠悠的頗有意境
“天霜拳還能這樣用?秦?zé)o恨太有才了”蕭石有些瞠目結(jié)舌的說道。
這時,秦?zé)o恨懷中的連喬突然抬頭對著半空中的蕭石喊道:“蕭公子,如果你助我們二人一臂之力,我愿意告訴蕭公子三個消息”
“我沒聽錯吧?”蕭石笑道:“我和秦?zé)o恨可是有很大過節(jié)的,這時候怎么可能會幫你們呢?”
“其實蕭公子和無恨無非是當(dāng)年在凌云窟的一點誤會罷了,既然蕭公子學(xué)到了風(fēng)神腿,那么無恨再和蕭公子為敵也沒有任何意義,除此之外我們雙方并沒有任何的過節(jié),不知蕭公子以為然否?”連喬的話不緊不慢,極為鎮(zhèn)定。
蕭石聽到她的話,雙眉一挑,這個女人果然不簡單啊,不過她說的話也很有道理,蕭石和秦?zé)o恨無非是因為當(dāng)年在凌云窟學(xué)到風(fēng)神腿結(jié)下的仇怨,其他的倒是并沒有任何沖突和利益上的糾紛。
“蕭石,他們身上的可是金鯉行波圖啊,什么消息能比得上這個?”黑圈兒著急了,急聲對蕭石說道。
“金鯉行波圖沒那么容易得到的,秦?zé)o恨也不是咱們倆能夠?qū)Ω兜模f一他來個魚死網(wǎng)破,一把毀了,那就更得不償失了,況且得到了,也不一定參悟出來啊”蕭石想了想說道:“還是先聽聽他們的消息吧”
“你所說的三個消息是什么?”蕭石大聲朝著下面喊道:“說出來我聽聽看看值不值得”
“呵呵,蕭公子果然是聰明人”連喬奉承了蕭石一句,才接著說道:“第一個消息時關(guān)于九陰白骨爪的,聽聞蕭公子出道以來,似乎對于爪法情有獨鐘,想必這個消息蕭公子會感興趣”
蕭石雙眼猛地一亮,九陰白骨爪啊在爪法中,九陰白骨爪可以說是最厲害的了,幾乎沒有其他的爪法能夠相提并論的,雖然少林七十二絕技中有好幾門爪法,但是卻沒有一門絕學(xué)級得爪法,蕭石學(xué)到的龍爪手也只是準(zhǔn)絕學(xué)。對于九陰白骨爪,他可是期盼已久了,能在這里得到消息,他怎么能夠不欣喜若狂呢
“說第二個吧”蕭石并沒有表現(xiàn)的很急切,而是努力讓聲音平靜了下來,淡淡的說道。
不過連喬是什么人?天下幫除了秦?zé)o恨這個冷冰冰的威懾性武力,可以說是連喬撐起來的,連喬在天下幫的威望可是一點不比秦?zé)o恨小,聽到蕭石的話,馬上就明白蕭石心動了。
“呵呵,第二個消息則是關(guān)于一個寶藏的,傳聞里面不僅有富可敵國的財富,更是有倚天劍或者屠龍刀中的一樣,甚至傳聞里面有一尊九鼎”連喬還是不緊不慢的說道。
蕭石和黑圈兒相互看了一眼,都發(fā)現(xiàn)了彼此眼中的驚訝,頓了頓,蕭石沉聲說道:“這個消息我也聽到過,不過這個寶藏的傳聞好像是假的”
“哦?蕭公子也聽到過?”連喬有些驚訝的說道:“想不到蕭公子的消息這么靈通,不過我可以告訴蕭公子,這個消息是真的,寶藏是真正存在的”
蕭石心中一動,寶藏,江湖中從來都不會缺少的話題,沒有人會不心動,即便是蕭石心中也熱乎了起來,只是他對于寶藏的抵抗力強(qiáng)了許多,對于金錢也并不是太在意,只是里面有九鼎,讓他心中嘀咕了起來。只是片刻,蕭石便說道:“寶藏的消息對我的用處不大,我一個人也幾乎沒有可能得到寶藏,再說,我對于那些金銀財寶也沒什么興趣”
“蕭公子果然是心志堅定,連喬佩服”連喬笑呵呵的說道:“第三個消息則是關(guān)于蕭公子昔年的一個仇人的,蕭公子可能暫時還沒注意到他,不過以后卻是不能不防啊”
“哦?仇人?”蕭石皺起了眉頭,認(rèn)真說來,蕭石結(jié)怨的勢力確實不少,但是很多都是因為九鼎和長生訣,其他的私人恩怨的卻也不多,葉秋算是一個,難道連喬說的是他?
“你說的到底是誰?”蕭石也懶得猜測,直接問道。
“呵呵,蕭公子恐怕都把他忘了,他是以前古墓派的韓晨,不知道蕭石還記得這個人嗎?”連喬笑著說道。
“韓晨?”蕭石想了下,才想起了這個人,不就是當(dāng)年他去古墓派偷寒玉床,順便閹割的那個小白臉嗎?他當(dāng)年還想打柳亦的主意,之后便沒有了消息,他幾乎都忘了這個人。
“韓晨怎么了?”蕭石聲音有些疑惑的問道,他自信有了九鼎,和韓晨早就不是一個檔次上的人了,難道他也和劉凡一樣,找了個有權(quán)有勢的主子?
“我就先把這個消息告訴蕭公子,來顯示我們的誠意”連喬道:“韓晨學(xué)到了天蠶魔功,在長安附近大肆殘殺古墓派和全真派的弟子,并且功力增長極快,兩派都派出高手圍殺他,但是幾次被他逃脫,對于天蠶魔功,蕭公子應(yīng)該知道吧?”
天蠶魔功?蕭石心中狠狠的一陣他自然不會沒有聽說過天蠶魔功,天蠶魔功能吸人內(nèi)力,能夠速成,并且灰色蠶絲帶有劇毒,化繭大成天蠶魔功可能比不上北冥神功那么逆天,但是絕對比吸星更勝一籌
“閣主,這下不妙了”不遠(yuǎn)處山爺嘆道:“蕭石看樣子是心動了”
宋天陰沉著臉,冷聲道:“這也沒辦法,寶藏的消息咱們也是剛知道,沒想到連喬這個女人居然這么輕易的就告訴了別人,蕭石和咱們天星閣以及丐幫是死敵,已經(jīng)沒有任何轉(zhuǎn)圜的余地了,咱們說什么都沒用的”
“連姑娘這三個消息的確讓我很感興趣”半響后,蕭石說道:“等一下我讓金雕帶你們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