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病毒存在,是對這個世界最大的威脅。我們不能容忍一個已經瘋狂的種族,繼續在這個宇宙當中平靜的生活下去。”
“可惜我們手中沒有權利,只能看著那些大人物做出一個錯誤的選擇。”
兩個年輕人坐在《爭鋒》當中的一個酒樓中,言語中充滿了對那些怪物的憤恨。高等種族這個稱呼,在此時已經成了全宇宙最大的一個笑話。如果說以前稱呼這些怪物高等種族,可以讓這些種族感到一種優越感的話。那麼此時當面稱呼這些怪物高等種族,最先感到憤怒的必然是那些曾經的高等種族。
不管說出這個名字的人是什麼心情,這些驕傲的種族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這個人在羞辱他們。任何事情都有自己的兩面性,曾經讓無數人類方案的稱呼,此時成了這些種族一個永遠無法揭開的傷疤。只要有人觸摸到這個痕跡,這些種族唯一能做的就是同對方進行一場生死之間的決鬥。
於是在人類的口中,這些曾經的高等種族有了一個蘀代的稱呼,那就是毫無理智的怪物。最初的時候有人曾經提議叫做妖族,可惜這些種族不論如何說,都能算是擁有高等智慧的種族,如何只是因爲外表就被叫做妖族,很可能讓整個人類社會慢慢發生一些微妙的分裂。因此大家只能把這些已經快要瘋狂的種族,統一稱作一個略帶歧視的稱呼怪物。
怪物的日子不是很好過,魔教得到的情報,不知道在那個地方發生了問題。現在整個宇宙的人都知道,他們有一種完全針對人類的病毒。這讓他們本來就岌岌可危地形勢,越發的艱難和危險起來。
別的方面暫且不說,單說在戰爭過程當中。以前很少出現重傷的俘虜,現在幾乎很難找到一個沒受傷的俘虜。人類地憎恨已經被充分調動起來,至少曾經對這些怪物有些同情的人,此時已經徹底忘記了他們曾經的想法和念頭。
可以說因爲這次情報的外泄,人類與這些種族之間的仇恨。已經在不知不覺見種下了種子。沒有人可以對一個隨時可能毀滅自己的種族,還能保持足夠的愛心和憐憫。
“這是一個陰謀,一個巨大的陰謀。我們從不曾研製過這些東西,這是魔教對我們成長聞名,可是我還是想不通一個人能如此快成爲強者!”
說完之後再次猛灌了幾杯酒,顯然想起羽夜讓這個年輕人心中也有了一絲頹廢。畢竟一個曾經完全無法同自己相比的人,短短幾年的時間如同脫胎換骨,馬上成爲一個讓自己仰望都無法看透的人物。這種感覺就是任何一個心智頑強的人,也不免生出一股頹廢來。
“兄弟你頹廢個屁啊,你現在的能力已經夠強了。我們兩個一般大,我可是連你兩招都接不下來。如果你都要頹廢話,那我這個可憐的人還活不活了。”
兩外一個年輕人卻灑脫了許多,他知道自己的天賦不是很好。早就認定了自己成就有限,因此聽到羽夜的變化也只是感嘆一番,心中卻也沒有太多的失落。不過看到自己朋友的樣子,也只好再次把自己的傷疤揭開,用來調劑一下此時的氣氛了。
“我就是心中有些不舒服罷了,魔教現在風光無限,獨霸宇宙的局勢已經漸漸形成了。我們以後少不了要同魔教的人發生接觸,如果能加入魔教自然也就罷了,如果人家魔教看不上我們這樣的人,就需要做好迎接魔教弟子的準備了。”
說完這話之後,兩人再次陷入了沉默當中。魔教的勢頭越發壯大起來,加入魔教已經成了無數年輕人的夢想。可是一直以來魔教招收弟子,都需要經歷及其嚴格的考察。尤其是對於銀河系之外的種族,魔教的入門更是難上加難、想要成爲魔教弟子,其中的艱難幾乎讓人感到絕望。
“多說無用,也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魔教成爲這個宇宙的霸主,必然需要大量的弟子,分派到宇宙的各個星球當中。至少他們那個傳送者,絕對需要一對弟子看護,不然除了問題短時間都無法解決。招收弟子已經成爲必然,我們的機會就在這次擴招了。”
下定決心之後,兩個年輕人也失去了繼續喝下去的興致。收拾一下自己的裝備,就向著城外的狩獵區走去了。習武之人,殺戮就是一生都離不開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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