伐天殿之中,伐天王一人坐在那飄浮在空中的龍椅,陷入沉思。ww。
o伐天王腦海之中不斷回蕩著剛才所發生的事情,一道金光從東方瓊云山直射云霄,而盡管那地震的威力并不大,但是這絕對不是因為至尊失去靈珠,又要開始崩潰的現象。這件事一直纏繞著伐天王的心中,他已經派人去其他三大邪君那里,并召集了自己最得意的手下,前來商討對策。
伐天王按照目前的情況來看,應該是有人的修為達到了離我境界,離我境界并不等同于其他境界。雖然離我期還是按照等級來算的,但從天人期要升到離我期,并不是像平常的練級方式,打打怪就能達到的,是必須擁有一定的條件,才能達到的境界。因此能達到離我期的高手非常的少,目前至尊也只有np達到離我期,而玩家方面更不用說了。
達到離我期的征兆,就是一道金光會直沖云霄,而地震也會發生。離我期也就是神的境界,正式成神。雖然在某方面至尊的情況會和現實有些不一樣,但是也差不了多少,這款至尊可是幾乎完全參照現實來制作而出。
如今,伐天王的心中升起了一絲不安,尤其是那道金光還是來自瓊云山,那就代表又多了一位實力強大的敵人。此時,一念閃過伐天王的腦中,會不會是隋風恢復修為,更達到了離我期呢這個問題一直纏繞著他,要是隋風達到了離我期,絕對是他最大的阻礙。
太極金丹
此時,伐天王腦海里閃過了太極金丹這四個字,太極金丹乃是太上老君傾盡全力所煉制而出的丹藥,要是三顆全吃的話,恐怕要升到離我期不難。當時伐天王與隋風交手的時候,更是感受到了那太極金丹,因此他的心中更加確定。隨之,伐天王心中的一切疑問總算是解,他現在可以肯定,太上老君為了讓隋風恢復修為,把剩下的兩顆太極金丹也拿出,而達到了離我期的肯定是隋風。
想到此處,伐天王立即掐指一算,但是他的臉色也出現一絲的不安。以先天神算占算隋風的事并不難,但是他所占算到的卻令他心中極為不安。不過,他深深明白現在的情況開始對自己得計劃不利了,再不采取情況,到時候輸的肯定會是他。
八傲神李揚二郎神忻雨拜見伐天王此時,八傲神李揚等人都受到了伐天王傳召,紛紛來到,向伐天王跪地行禮。忻雨自從被抓之后,就一直被伐天王的攝心術所控制住,如今只不過是個傀儡而已。李揚率先說道:請問伐天王,如此緊急傳召我們來,是不是有什么急事
伐天王嗯了一聲,點點頭,接著道:按照目前的情況來看,隋風的修為應該是恢復了,而且實力并不輸我。伐天王此言一出,八傲神等人皆是一驚,而李揚和二郎神兩人心中卻暗自感到一陣高興。
今天如此緊急傳召你們來,就是為了此事。你們幾個都是我最得力的手下,如今隋風修為達至離我期,我們必須趕緊想辦法對付他。要不然他將是我們最大的禍害。此時,八傲神的傲行說道:伐天王不如就讓我們八傲神全部出動,去解決他。就算他已經達到離我期,我們八兄弟姐妹聯手,不相信還打不過他。
伐天王搖搖頭,接著說:那你們八人聯手有辦法打得贏本王嗎本王說過他的修為已經不下于本王了,你們八個根本不是他的對手。還有人,有沒有更好的建議,李揚你說呢
李揚的聲音絲毫沒有任何的感情,只是冷冷地道:有,就是讓忻雨去將隋風殺了。我了解隋風的為人,要是她去的話,隋風不管在什么情況下都是不會還手的,因此我認為就由忻雨去。更重要,忻雨去的話,星燁宗的高手絕對不敢出手,而隋風也不會讓他們出手的。
好,你說得有理伐天王聽了李揚的建議,頓時拍椅叫好,臉上的著急和不安霍然全失。伐天王接著向一旁猶如木頭般的忻雨,說道:忻雨,本王命令你三天后趕到勝佛洞,取得隋風的性命。
是忻雨依然是面無表情,但是如果她知道如今她要殺的正是他心愛的人,心中一定是種難言的傷痛。在一旁的李揚則在此時露出一絲笑容。
二郎神聽了伐天王的話,頓時感到有些不解,連忙問道:請問伐天王,為什么要等到三天之后,才讓忻雨去取隋風的性命。伐天王臉上露出一絲邪笑,接著道:隋風的修為曾經被邪靈焰火球吸走,連帶他所修練的法決。如今他的修為雖然恢復,但是依然毫無任何的法決,而且剛才本王以先天神算算到他正在勝佛洞里,要去幻虛靈境閉關三天。在幻虛靈境里,決定無法殺得死他,因此必須等他出來才行。
伐天王英明眾人齊聲說道
三天后,勝佛洞外
三天的時間就快過了,而今天就是隋風出關的日期。孫悟空一人獨自坐在勝佛洞外的一顆大石,凝神打坐,幫隋風護法,不讓他受到任何的干擾。孫悟空這只猴子這一次非常的奇跡,居然整整坐了將近三天的禪。這是他有始以來,坐最久一次的禪,以前不管唐三藏或是如來佛祖如何念叨,他都是一個筋斗云就瞬間飛走了,那里肯做那么久啊。
如今隋風閉關,他又需要幫隋風護法,以免受到打擾,悶得發慌,因此才破例坐了一次禪。不過坐著坐著,孫悟空肚中的酒蟲又再和他抗議了。孫悟空看著時間一分一秒地過,但是總是等不到隋風出來,就覺得時間怎么過得那么慢。所謂人是鐵,飯是鋼,一日不吃,餓得慌。對孫悟空而言,則是人是鐵,酒是鋼,一日不喝,渴得慌。整個佛界,就只有他和濟公一樣都是愛破戒。
去城里買瓶酒,應該沒有什么吧
此時,孫悟空的已經按捺不了肚中的酒蟲發作了,開始給自己找借口。他的心中又想到,要是走開一會,隋風也應該沒事吧,反正又沒多少人知道他在這里,而且在幻虛靈境里絕對安全的。孫悟空看了看四周,見四周四下無人,化作一道金光飛去城里,去買酒喝去了。
不知湊巧還是什么,孫悟空剛一走,勝佛洞的石門就打開了,而隋風也從里面走了出來。如今的隋風看起來與以往有所不同了,長發飄逸,一席月白道袍,看起來的確有幾分傳說中劍仙的氣派。隋風在幻虛靈境也待了整整九個月,所有的法決也從新練成了,實力更盛以往,如今他自信,就算是面對伐天王,他也是有把握可以戰勝他的。
隋風深吸了口氣,不禁感嘆外面的空氣還是那么的新鮮。環顧四周,依然沒有見到孫悟空的身影,隋風就知道孫悟空靠不住,叫他幫自己護法,不知又護到那去了這又讓隋風不禁感嘆道,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啊
是誰,何必偷偷摸摸出來吧。此時,隋風突然大喝一聲,而憶初劍已不知何時在手。只見石縫中緩緩走出了一個人,那個讓他魂牽夢縈的人,那個不斷在夢里見到的人,握著憶初劍的手也微微顫抖著。
他的心在顫抖,激動
思念的情緒不斷涌上心頭。
日夜魂牽夢縈的人正出現在他的眼前
忻雨日夜的思念,相見之時,隋風卻不知該說什么,思緒萬千。此時隋風的思念卻無法傳入忻雨的心中,攝魂術的控制已經讓她完全了一切,只聽從主人的命令行事。冰冷鋒利的刀尖指向了隋風。
忻雨,你干什么,我是隋風啊,你不認識我了嗎隋風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望著忻雨空洞毫無任何感情的眼神,他的心是那么的痛,一種難言的傷痛。不管隋風如何的呼喚,忻雨依舊是副冰冷的樣子,臉上絲毫沒有任何的表情。
刀光閃動
那冰冷鋒利長刀直向隋風刺去
隋風望著那鋒利的刀尖直刺自己的心,毫無躲避的意思,刀尖直刺心中,殷紅的鮮血流出。傷口再痛,卻不及心中的痛。隋風的痛,并不是忻雨拿刀刺他,而是因為忻雨被控制住,為了她而痛。
恨,隋風心中充滿了恨與痛
恨的不是忻雨,而是控制他的那個人,還有當初無能的自己。
鮮血不斷流出,鋒銳的刀尖已拔出,但卻沾滿了隋風的血。淚已從隋風臉上悄然落下,滴落在地。那滴淚是為了忻雨,同時也是為了他自己而落下。四目交接,隋風此時此刻的心情卻是那么的復雜,隋風知道忻雨一定很痛苦,他想幫助她,但只能恨自己無能為力。
天空中,雷聲轟鳴,電閃雷鳴
雨已落,不知天也是否因為隋風的悲傷,而落下了象征淚水的雨。冷風輕輕吹動,但真正傳來寒冷的是心中那股悲傷。隋風淚水已和雨水混合在一起,分不清。雨水打在兩人的臉上,這一刻仿佛一切都靜止了下來。
隋風
聽到了這兩個字,隋風心卻是多么的復雜,隋風心中知道忻雨還是沒有忘記他,依然記著他。傷口的痛,已不再重要,就算血流干,卻也不及這兩個字。隋風激動地說道:忻雨,忻雨,你還記得我嗎我是隋風,我是隋風啊隋風心中是多么渴望她可以記起一切,擺脫控制,希望自己能幫到她。
隋風
忻雨又再次說道,而隋風的心中卻是不知有多么的高興,繼續說道:對,忻雨,我是隋風,你記起來了嗎你一定可以擺脫伐天王的控制的。此時,忻雨仿佛恢復了一絲神志,凝望著隋風,道:你是隋風,你真的隋風嗎我還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了。啊,我的頭好痛啊
忻雨你怎么了告訴我你怎么了,讓我幫你。隋風看著忻雨痛苦的樣子,心中真的很痛,痛到讓他無法形容。他真的很像幫助她,卻苦于無能為力,只能再一旁干看著忻雨在受苦。忻雨不斷敲打自己的頭,陷入了極大的痛苦當中:是,伐天王。隋風幫我,真的好痛啊,我擺脫不了他的控制。隋風心中已是非常的亂,他知道自己能做得就是陪伴著她,給予他支持以及鼓勵。
忻雨,你要相信你自己,相信你可以擺脫他的控制。我會一直替你加油的,還有盈月月痕他們,我們全部都會支持你的。隋風不斷在忻雨耳邊喊道,希望可以借此幫助到他,隋風真的感到他是那么的無能,自己心愛得人在受苦,他卻什么都不能做。
隋風的話不斷地回蕩在忻雨心中,往日的回憶不斷出現在腦海里,與隋風初次相見的情況,隋風所送給她畫,六人在一起的時光,這一切的一切的不斷地回蕩。忻雨的心正在痛苦,盡全力想擺脫那惡魔,卻一直無法擺脫,不斷糾纏在清醒以及沉睡之間。
就在此時,一陣清涼感從胸口緩緩傳來,忻雨的痛楚慢慢地減輕,而忻雨也在此時靠本身的意志沖破了伐天王的攝心術。隋風見忻雨臉上的痛苦之色,正在逐漸消失,心中不知有多么的高興,他知道忻雨成功按照自己的意志來擺脫攝心術。攝心術的解術方法,只有兩個,一就是自殺,這是最簡單也最有效的辦法。二就是按照自己意志,當意志力強大到一定的程度,攝心術就自動破解。
對不起,隋風,你別事吧你還是趕緊包扎一下吧,你看你的血都不斷流出。隋風原本的一席白袍,已染成了血紅色,臉色有些蒼白。忻雨心中還是為自己傷害隋風的事內疚,她一直知道一切,卻無力阻止自己的身體,內心不斷掙扎。隋風微微一笑,道:沒關系,只要你沒事就好。如今我已經練成金剛不敗之身,流點血沒什么的。想要我死,除非把我化為粉碎,要不然我的傷口只要一運轉真元,就會慢慢自動恢復。
忻雨聽了隋風的話,還是不放心,堅持要幫隋風包扎傷口,而隋風也只有任由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