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么會選擇中國區(qū),沒在日本區(qū)玩那?”韓寧夾了一塊肉放進嘴里,輕聲問道。
“你是明知故問。”櫻花故作生氣的說道:“W市人那么多,我不可能天天去大街上找你,只能進游戲碰碰運氣,而你只會玩中國區(qū),所以我才會選擇中國區(qū),要不你以為為什么。”
“呵呵。”韓寧傻笑一聲,撓撓頭,不好意思的說道:“不好意思,是我太笨了。”
“呵呵,雖然少了最初的氣質,但現(xiàn)在憨厚也很不錯。”櫻花吐吐舌頭,用俏皮來掩飾自己的害羞。
“憨厚!”韓寧一頭的黑線,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會和這個詞搭上邊,要說老實點差不多,但憨厚談不上,不奸詐已經(jīng)不錯了。
“講講你家里吧。”不知道如何和女孩溝通,但韓寧還知道自己泡妞的目的,有意無意的問道:“你家在日本算是貴族嗎?”
櫻花想了想,組織下語言說道:“我的家族在日本算是中上等的家族,有很多比家族還要強的家族,都是政界和軍界的高層,只有父親是在商界還算有一席之地。”
“商界?那你父親為什么要創(chuàng)建至尊國際那?”韓寧順著話問道。
“具體情況我太不清楚,我很少參與到父親的工作中。”櫻花不疑有他,實話實說:“父親創(chuàng)建至尊國際時也飽受壓力,如果不是政界的幾位朋友支持,恐怕要宣告失敗。”
“哦,和政界有聯(lián)系。”韓寧點點頭,記在心中,表面很隨意的問道:“那為什么一直隱瞞至尊國際的身份那?”
“也不是刻意隱瞞,只是很少提起罷了,也沒有人去追問。”都說戀愛的女人沒大腦,櫻花在心儀的人面前,防備也被清零了,有什么說什么。
“呵呵,說說最初和見到我的情景吧,我下了飛機以后都干嘛了?”韓寧怕櫻花起疑,轉移話題說道,不過他想多了,櫻花半點懷疑的意思都沒有。
“你拿了行李,就離開了機場,等我想追你的時候,人已經(jīng)消失了。”櫻花惋惜的說道,如果當時能再主動一點,或許現(xiàn)在兩個人已經(jīng)在一起了。
“呵呵,那沒在東京找過我嗎?”韓寧隨意的說道。
“找過,可惜你好像人間蒸發(fā)了一樣,所有的旅店都沒有。”櫻花像小婦人一樣的抱怨道:“那時候不是旅游高峰期,想找一個外國人很容易,可惜家族人轉遍東京的旅店,也沒有找到你。”
“呵呵,不知道名字,找起來肯定不容易。”韓寧無所謂的說道,東京說大不大,說小不小,靠著外貌找一個外國人不容易。
“不是的,中國人在日本很好認的,你明白的。”中國人在日本很受歧視,外表看上去差不多,但區(qū)分起來很容易,櫻花正是這個意思,她見韓寧表情沒有變化,才繼續(xù)說道:“沒找到你,就算和你很像的也沒有,或許你去了朋友家吧。”
“朋友家?”韓寧訕訕的笑了笑:“我怎么可能有日本朋友,不,我不是說你,我說過去,你現(xiàn)在算是我的朋友。”
“沒事的。”櫻花無所謂的搖搖頭,她想了想說道:“或許不是日本朋友,而是中國朋友也說不定,可能不是去東京玩,走親訪友也是有可能的。”
“訪友。”韓寧心中畫下一個大大的問號,在國外唯一認識的就是父母,更不用提在日本了。
“算了,不說這些了,也吃的差不多了,我們回去吧。”韓寧很有風度的結賬,卻被告知已經(jīng)有人結過了。韓寧想想應該是張清海或者是冰冰的那些人,也好省下下了。
走出飯館,櫻花有意無意的靠近韓寧。櫻花的個子比韓寧矮一頭,頭微微向韓寧的方向側過去,好像靠在他肩膀上一樣,在外人看來,兩人就是一對情侶。
泡妞是有目的的,但不代表可以假戲真做。櫻花是不錯,不過就算沒有靜怡,國際注定兩人不能走到一起。
想想家里的靜怡,韓寧吞吞吐吐的說道:“我們只是普通朋友,你知道的我有女朋友。”
“我知道,你的那一位人很不錯,看得出她很愛你。”櫻花沒有看韓寧,輕聲說道:“說不在乎那是騙人的,我只想在結婚之前能多陪陪你就好,等你結婚了,我會回到日本,隨便找個人嫁了,或許還能做到家族聯(lián)姻也說不定。”
櫻花的話很凄涼,韓寧心中不免嘆息。櫻花不遠千里來找心愛的人,得到的結果是只能相望,不能相守,最后還要被迫走上一條不是自己選擇的道路。可是除了祝福,韓寧什么給不了櫻花。
兩人一路甜蜜的走回家,在家門口兩人停下來,只要進入家門,兩人要再次分開,一墻之隔顯得那么遙遠。
櫻花笑了笑,在韓寧臉上吻了一下:“加油,拿下跨國戰(zhàn)的冠軍,單人賽的獎勵可是很豐厚的,聽說還有旅游哦,可以帶家屬的。”
“我會的。”韓寧肯定的回道,揮揮手走進家門。
韓寧關上門,長吁一口氣,心里亂亂的,他不是情圣,不濫情、不博愛,他對待感情專一,像皇帝一樣三妻四妾,他沒興趣。但韓寧也知道尊重別人感情,不想去傷害任何一個人。
“希望她能找到珍惜她的人吧。”韓寧默默的祝福櫻花,盼著她能回到日本,結婚生子,過上快樂的三人生活。
“飽餐思那啥,吃飽了,先睡一覺再說,反正下午沒比賽。”韓寧伸了一個懶腰,將自己扔在床上。
“啊!”韓寧接觸床的剎那,感覺到一股刺痛傳遍身體,和上次守護椰種樹時,極其相似。
床沒有問題,上面沒有一根針,可韓寧疼的在床上打起滾來,這次的刺痛比上次還要嚴重,只是幾秒鐘,韓寧已經(jīng)疼的滿頭大汗。“咚”韓寧從床上摔下來,腦袋重重的磕在地板上,可和身上的疼痛比起來,這只能用撓癢癢來形容。
韓寧手抓著地面,強忍著身上的疼痛,冷汗順著額頭一點點滑落,就在這時手機響起來。手機就在韓寧的褲兜,只要將手向下伸就能夠到,可惜這樣簡單的動作韓寧也無力辦到,只能任憑手機響個不停。韓寧隨著停止的鈴聲,疼暈過去。手機又響過一次,在空當?shù)奈葑永锔裢獾捻懥粒身n寧卻什么也聽不見。
過了不知道多久,韓寧房門別打開,一位蒙著面人走進來,曼妙的身材,顯示是一位女人無疑。蒙面女子進到屋子見沒有人,焦急的來到韓寧身前,輕呼幾聲,回應他的只有韓寧夢囈般的哼哼聲。
蒙面女子重重的嘆口氣,費力將韓寧搬上床。韓寧怎么說也是一百五六十斤的男人,被這樣的女人搬上床實在不易。蒙面女子坐在床邊喘息一陣,為韓寧蓋上被子。蒙面女子輕車熟路的在房間里找到止痛藥,看來常常在韓寧不在家的時候光顧。喂韓寧吃下止痛藥,蒙面女子在韓寧身邊坐下,望著他,輕撫他的臉頰,呆呆的注視了很久,才起身離開。
止痛藥吃了下去,緩解了韓寧身上的疼痛,一直昏迷到晚上,韓寧才恢復意識。韓寧無力的睜開雙眼,身上的疼痛消失,但隨之而來的是疲憊,身上的衣服早已經(jīng)被冷汗浸濕,黏在身上很不舒服。
韓寧爬下床,搖搖晃晃的走進浴室,衣服扔了一地,一頭扎進了浴缸里。“哼”泡在熱水里,韓寧忍不住舒服的呻吟一聲,疲憊的身體緩解許多。韓寧的意識處于混亂中,基本喪失思考能力,在浴缸了小小的睡了一覺,直到水變涼才從浴缸里爬出來。
隨意的擦了擦,韓寧都懶得穿衣服,就一頭撲在床上。“靜怡,今天沒來,可能是很忙吧。”只來得及冒出這個想法,韓寧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