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疑問,今天發(fā)生的事情,有些出乎葉子川的意料,恍惚間,他感覺自己像是接觸到了另一個世界。
在這個世界,有不一樣的行事法則,有不一樣的貨幣,有不一樣的制度,也有不一樣的行業(yè)。
而這,將是他踏上王魁的第一步!
坐在車上的查理,此時瞇著眼睛,哼著小曲,整個人看起來非常悠閒。
開車的司機(jī)瞥了他一眼,說道:“先生,您今天看起來心情不錯?!?
查理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當(dāng)然不錯,我看到了一個很有意思的東西,遇到了一個很有意思的人。”
司機(jī)說道:“您是說剛纔的那個東方人?”
查理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是啊,一個很有意思的東方人。”
司機(jī)有些不屑的撇了撇嘴,說道:“我沒看出來他有什麼出奇的。”
查理無聲的笑了笑:“打個賭?”
“賭什麼?”
“我賭你在他手下?lián)尾贿^十秒!”
司機(jī)一下子愣在了那裡。
此時的葉子川並不知道這些,他躺在牀上,手裡把玩著那幾枚金幣,皺著眉頭,在思索著什麼。
一夜的時間就這樣過去,第二天一大早,葉子川就被吵醒了,帶著不耐煩打開門,葉子川看到嶽佩珊站在那裡,冷著一張臉看著他。
“大早上的敲門,有病啊?!比~子川罵了一句。
嶽佩珊柳葉眉一豎,但是隨即又強(qiáng)行壓下了自己的怒火,然後說道:“佩瑤要出去,你看著辦吧。”
“什麼?”葉子川的聲音提高了八度。
和嶽佩珊一起走到她們住的房間,葉子川看到嶽佩瑤坐在牀邊,頭偏向一邊,似乎在和嶽佩珊置氣。
葉子川看得一陣頭疼:“我說大姐,人都已經(jīng)被我殺了,你還出去幹什麼?現(xiàn)在出去不安全,等幾天還不行嗎?”
嶽佩瑤說道:“我不放心那些同學(xué),我要出去看看。”
有雪倫在,葉子川自然知道那些留學(xué)生現(xiàn)在就在華夏大使館,於是說道:“放心吧,他們在大使館,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但是他的話音剛落,葉子川就愣在了那裡,在嶽佩珊和嶽佩瑤不解的目光中,打開了電視。
“現(xiàn)在插播一條新聞,就在半個小時之前,一架從華夏大使館起飛的直升機(jī),遭到一枚火箭炮的襲擊,從空中墜落,坐在上面的6名華夏留學(xué)生,全部遇難,無一倖免!”
看到這條新聞,嶽佩瑤的耳旁像是有一道驚雷炸響,臉色驟然變得蒼白。
葉子川的臉色也變得無比難看,剛纔他是收到了雪倫的消息,在他的耳朵上,一直帶著一個微型的耳機(jī),能隨時收到雪倫的消息。
嶽佩瑤猛地站起來,拿著衣服就跑了出去,嶽佩珊連忙跟上,葉子川自然不會停留,也跟著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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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想到會發(fā)生這樣的慘事,他第一時間聯(lián)想到的人,就是丹尼爾的父親,除了那個人,他實(shí)在想不到還有什麼人和這些華夏留學(xué)生有什麼恩怨。
下樓的時候,葉子川對雪倫說道:“雪倫,幫我查清楚丹尼爾·馬庫斯家族的每一個成員,都要最詳細(xì)的資料?!?
“好的,先生。”
和嶽佩珊姐妹一起坐著車,三人向華夏大使館趕去,一直盯在大陸酒店門口的人看到這一幕,撥通了電話:“老闆,他們出門了,正坐著車,向唐寧街方向走去。”
電話那邊傳來西蒙的聲音,他說道:“他們一定是去大使館了,盯著他們,一旦從大使館離開,就開始動手?!?
“是!”
出租車一路疾馳,幾分鐘後來到了唐寧街,華夏的大使館就坐落在這裡,首相住的地方,同樣坐落在這裡。
三人進(jìn)了門,接到傳訊的姜成玉就趕了出來,目光有些沉痛。
嶽佩瑤直接問道:“我的同學(xué),他們怎麼會遭受到襲擊?”
姜成玉眼中閃過一抹怒火,說道:“本來今天晚上我們是安排他們?nèi)C(jī)場,然後坐飛機(jī)離開倫敦,但是不知道爲(wèi)什麼走露了消息,然後……”
葉子川的眼睛一下子瞇了起來。
“有生還者嗎?”儘管已經(jīng)聽到了新聞上說的,但是嶽佩瑤此時還是問了一句,聲音都在顫抖。
姜成玉沉痛的搖了搖頭,然後狠聲說道:“不管是誰,這一次,我們?nèi)A夏一定會讓他付出代價!”
葉子川此時問道:“究竟是誰走露了消息,你們查出來了嗎?”
姜成玉詫異的看了他一眼,之前並沒有看到葉子川出現(xiàn)在嶽佩珊的身旁。
他搖了搖頭,說道:“沒有,對方極其謹(jǐn)慎,沒有泄露出絲毫消息。”
就在此時,一道聲音從旁邊傳了過來:“姜代辦,原來你在這啊,馬上有一個緊急會議要參加,你快點(diǎn)準(zhǔn)備一下?!?
葉子川轉(zhuǎn)頭看去,發(fā)現(xiàn)說話之人是個胖子,身材發(fā)福,聽著大肚腩,臉上始終笑瞇瞇的,帶著一副眼鏡,看起來很斯文。
姜成玉看到這個人,眼中閃過一道異色,低聲說道:“如果真的有什麼人泄露了消息的話,我懷疑是他,之前我聽丹尼爾說,他要叫文景山一聲叔叔?!?
“哦?”葉子川的眼中閃過一道精光,深深的看了一眼文景山的背影。
“你們現(xiàn)在這裡等一會,會議結(jié)束後,我?guī)銈內(nèi)ナ掳l(fā)現(xiàn)場?!苯捎裾f了一句,便急忙離開了。
三人坐在椅子上,有人端來了喝的東西,葉子川拿出手機(jī)搗鼓了一會,不一會,雪倫便傳來了消息,葉子川這才知道,文景山是大使館的公使,相當(dāng)於副館長,權(quán)利不小。
坐了一會,葉子川說道:“你們先坐著,我去一下洗手間。”
嶽佩珊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你快點(diǎn)?!?
“恩?!比~子川點(diǎn)了點(diǎn)頭,便離開了。
走到一個無人的角落,葉子川撐開空間,發(fā)現(xiàn)四周沒有什麼監(jiān)控設(shè)備拍到自己時,便穿上了隱形衣,身影消失在了空氣中。
雪倫已經(jīng)將整個大使館的地圖掃描了出來,葉子川自然能輕鬆的找到文景山的辦公室。
戒指空間撐開,面前的門對他來說相當(dāng)於無物,直接穿了過去,走進(jìn)了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