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樹林中陰風狂起,飛沙走石,遮天蔽日。前一秒還是澄澈的天空,下一秒便是黑云遮天。一團黑霧突然從楚陌和噬星的身邊過去,將近持續了幾個時辰后,陰風才漸漸的減弱,又過了一會兒天空恢復了剛才的蔚藍。
大風過后,楚陌身上的衣服有些蕭條,他苦澀的看著自己身上的衣服,時不時的發出感嘆,隨后噬星拉起楚陌消失在了青山上。
此刻的青山已經不能叫青山了,已經變成了一個小土丘,整個山上一副破敗不堪的樣子,遍地雜草,殘枝斷葉,有些蕭條也有些荒涼。樹木草叢中也是黃土遍地,絲毫看不出一生機。
當楚陌回到噬星的木屋后,他看到木屋的后面是一片樹林,枝葉茂盛。再看看木屋更是有一種世外高人的感覺,樸素的木屋中透漏著樸實的氣息。木屋坐北朝南的矗立在森林的前方。
簡單的黑木上有些肉眼可以看得見的紋路,一座不大也不小的木屋在楚陌的眼中有些好酸,心想一個這么厲害的人物竟然住這么簡陋的房子,實在是和他的身份有些不符合啊!
噬星緩緩的推開木屋的小門,發出一陣咯吱的聲音。因為森林中非常的寂靜,開門發出的聲音非常的刺耳。噬星手中拿著一件獸皮做成的衣服遞到了楚陌的面前,喃呢道:“趕緊把這個換上,你看自己身上的衣服!”
楚陌低頭看了一眼身上的衣服,他的眼中就露出一抹苦澀的神色。隨后接過噬星手中的獸衣,然后就喃呢道:“楚陌謝師父體恤!”楚陌將獸衣穿在身上,獸衣上散發著妖獸的氣味,楚陌低頭聞了一下,感覺到一股刺鼻氣味傳入了鼻子中,然后喃呢道:“這味也太重了吧!”
噬星沒有好氣的看著楚陌,隨后一掌打向楚陌,楚陌隨后輕輕的便躲開了噬星的掌風,然后一臉憨笑的說道:“師父,徒弟錯了!”
楚陌看著自己現在的裝扮,身上都是黃色的長毛,再看看自己的下面,只是穿著一雙簡單的草鞋,一中凄涼的感覺突然涌上心頭。
噬星喃呢道:“三個月過去了,你有沒有感覺到自己體內的變化!”楚陌喃呢道:“沒有什么感覺,一切正常,只是感覺到自己受傷了,胸口有些悶痛!”噬星鄙夷的目光看著楚陌然后喃呢道:“真的沒有變化嗎?還是你在騙為師呢!”
楚陌隨后喃呢道:“真的沒有變化,弟子自己的身體難道還能不知道嗎!”
噬星身體一震,咯噔了一下然后喃呢道:“只要你控制了他的心神有何不可,就要看你體內的靈氣是否雄厚,否則是會遭到反噬的,但到時候你有可能成為別人的傀儡,你必須控制一些體內靈氣沒有你雄厚的人和獸!”
“你要達到心中所想,才可以讓獸隨心,跟隨你的內心。”噬星肅穆的說道,楚陌隨后好奇的問道:“那是不是除了御獸還可以御人……”
“御獸訣。心神守一,心御萬物,掌凝青氣,一指青出,游走萬物,萬物皆心,心神各一,萬物皆靈…………。”一句句話浮動在楚陌的腦海里,他感覺到一陣頭暈目眩,轉瞬即逝。
“你現在感覺一下!”噬星突然躺在了那個木椅子上,然后端起桃木茶杯將里面的花茶一飲而盡,火辣辣的目光注視著楚陌,楚陌隨后整個人的身上散發出一陣白光,靈氣在指尖緩緩流淌,宛如小溪的涌動,波形滾滾!
楚陌面露緊張的神色,然后準備出劍,噬星制止住了楚陌然后喃呢道:“這是我妖宗的御獸決,想不想學習,到時候妖宗的幾十萬頭妖獸全部聽你號令!”楚陌炙熱的目光看著噬星,然后喃呢道:“師父我學,這么好的東西我楚陌怎么會放棄呢!”噬星呵呵一笑隨后一道青光進入楚陌的腦海中。
他然后尷尬的笑看著噬星,輕聲的喃呢道:“怎么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噬星笑呵呵的說道:“三個多月來你以為你是白遭罪嗎,那是有收獲的!”楚陌吟吟一笑,隨后坐在了木制的小臺階上!
噬星的掌心中透漏出一陣青光,然后一陣琴音從喉嚨中發出,楚陌聽到的這個琴聲沒有多悅耳,反而是感覺到體內的氣血澎湃著,一陣陣琴聲伴隨著青光從噬星的指尖散發出來,頓時整個森林中的妖獸發出吼叫的聲音,有力幾頭獨角獸緩緩的向噬星靠近!
“如今你體內的靈氣在三個月的捶打下,已經變的比較厚實,其次就是是師的功法你可以學習了,體內擁有龐大的獸血,實在是我妖宗幾百年來的第一個人!”噬星突然感嘆的說道,噬星的眼神中露出一抹精光,然后前前后后的打量著楚陌。
楚陌感覺到一陣惡寒,然后喃呢道:“師父你用正常的眼神看我不行么,你這樣給我的感覺太難受了!”噬星笑呵呵的說道:“你小子,真是…………”
楚陌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精光,隨后喃呢道:“師父,弟子明白了!”
經過噬星的一番講解后,楚陌大體的也明白了御獸決的基本運作條件,前提是體內中必須有強大的妖獸血脈,然后就是體內中必須有厚實的靈氣,楚陌呵呵的看著噬星,然后跪倒在地上喃呢道:“師父,謝謝你這幾個月來對楚陌的捶打,感激不盡!”
“一個月之內不能御獸的話,你別說是我噬星的徒弟,還有不要走出這片森林,哪里的妖獸會對你造成危險的,切記!”噬星風塵仆仆的離開楚陌的視線。
楚陌隨后盤腿而坐,看著身后的小木屋,心想原來這是給我準備的,我還以為師父也是在這兒休息呢!他隨后躺在了他木梯上,然后望著天上的悠悠白云,然后止不住的嘆息,他突然想到了靈兒,臉上露出了一抹苦笑,然后喃呢道:“咱們何時還能再見一面!”
他想到了凌雪后,臉上露出了凝重的神色,隨后心想已經有舒千珩了,可是又不能不對起靈兒,他無奈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