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北王府坐落在盛天都城的北部,琉璃的金瓦上雕飾著一抹朱紅。高大的門庭上雕飾著四個巨大的金字:鎮北王府。
盛天都城內除了皇宮外便是鎮北王府。高聳的門墻之上朱紅色的瓦磚輕輕的雕飾著,門前的石獅如同倆位鎮守邊關的將軍,注視著遠方。
盛天都城作為盛天王朝的皇家所在地,路上的行人絡繹不絕。也是整個盛天王朝最繁華的地方。當楚陌踏足盛天都成的時候,感覺到一切都不是那么真實。
這里大街小巷都是人,玄武境的人隨處可見。楚陌雖說具有地武境后期的修為,但是在這盛天都城中絲毫不起眼。每十個人中便有五個是地武境修為的人。楚陌只是緊緊的跟在舒千珩的身后。
舒千珩走在盛天都城內如同進入自家的后院,放肆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楚陌只能無語的看著眼前的這一位大小姐。
遠處一群人圍著一份告示看著。一個頭戴氈帽的大漢念道:“鎮北王的女兒走失,如若發現蹤跡,稟告重賞。。。。”告示還沒有念完,圍觀的人聽到后一哄而散,紛紛四處張望著,在尋找著鎮北王的掌上明珠。楚陌見狀有些哭笑不得。
“你父親發出告示尋找你,說找到你重重有賞,我是不是可以拿你去領賞。”楚陌打趣地說道。舒千珩手里拿著一個鬼臉面具看著楚陌說道:“你可以試一下。”舒千珩突然轉過頭來說道:“我怎么沒聽到,你從哪聽到的,是不是在騙我。”
突然舒千珩用稚嫩的眼神看著楚陌,一路上楚陌早已經看膩了她這種眼神。然后緩緩地說道:“愛信不信。”楚陌在習得九天星辰訣第二層后,可以感知道方圓數十里的一切。饒有興致的感知著人們的所作所為。
從遠處傳來一陣聲音:“駕……駕……駕……”。楚陌看著這一隊威武的騎兵,身穿烏金鎧甲,從楚陌的眼前馳過。舒千珩看到這對騎兵后,一下子將頭埋在楚陌的懷中。楚陌倒吸一口涼氣,這個小妮子難道又在搞鬼?
舒千珩的臉上被憋的通紅,緩緩的問道:“他們走了沒。”楚陌一想,她折騰了自己一路,何不我也折騰一下她。慢條斯理的說道:“這一隊騎兵又回來了。”突然舒千珩將頭埋的更深了。
楚陌得意的看著舒千珩,心里偷笑著。再讓你有事沒事的尋我開心。
鎮北王突然手指一指,一道靈氣旋轉在那寒鐵上。寒鐵便自動脫落了。然后開口說道:“你是何人。”聲音如同洪鐘一般,響徹整個大堂。
突然一對烏金騎兵出現在舒千珩的面前。全部下馬跪倒說:“大小姐。”舒千珩大眼瞪小眼的看著楚陌,玉手情不自禁的握成了一個拳頭。楚陌有些好笑的看著這一幕幕。
南宮鴻突然出現在楚陌與舒千珩的面前。南宮鴻客氣的說道:“少俠。咱們又見面了。”楚陌心想:今天攤上大事了。然后擺擺手客氣的說說道:“誰說不是呢?”
舒千珩突然感覺到不對勁,一下子抬起頭看著楚陌說道:“人呢,他們人呢。你竟然敢騙本大小姐。”俏皮可愛的面容突然火冒三丈的怒吼道:“楚陌你是不是找死啊!”街邊的路人詫異的看著楚陌與舒千珩。
南宮鴻突然說道:“你接近大小姐是有何用意,在鎮北王面前從實招來,否則將你丟到那圈養的妖獸籠中。“楚陌頭也不抬的說道:“是你家小姐纏著我,并非我纏著她。”
“放肆……”鎮北王拍案而起,怒視著楚陌。楚陌仍然有禮的說道:“請鎮北王明察,還小人一個清白。”鎮北王怒視著楚陌,緩緩的開口說道:“壓入死牢,三日后斬殺。”
楚陌有禮的答道:“墨杞郡人,楚陌。”楚陌拱手說道。鎮北王聽到墨杞郡后,想到的第一個人竟然是王爺裴鐘。然后緩緩的問道:“是不是裴城主所管轄的墨杞郡。”楚陌點頭示意。蕭戰不再多言。
突然南宮紅臉色大變的說道:“將這個人帶走,把大小姐安置好。”身旁的士兵點頭答道。楚陌剛想反抗,一想到這里高手遍地,還是算了吧!
南宮鴻就要去捆綁楚陌,楚陌突然散發出地武境后期的氣息,將南宮鴻震的后退幾步。楚陌虎視眈眈的說道:“難道鎮北王就可以不分青紅皂白,草菅人命嗎?”鎮北王打趣的看著楚陌說道:“天下都是本王打下的,有何不可。”
楚陌只是抬頭看著那富麗堂皇的正堂,滿臉的驚訝!心想到:不愧是鎮北王的家啊!有氣派。
楚陌被五花大綁的捆到鎮北王蕭戰的面前。南宮鴻悄悄的將前幾日的經歷告訴蕭戰。蕭戰緩緩的點頭,然后肅穆的觀察著楚陌。
南宮鴻上前去捉楚陌,被楚陌措不及防的那了一掌,后退幾步。突然鎮北王爆發出天武境初期的氣息,楚陌半跪在地上。威壓不斷,楚陌絲毫沒有跪下的意思。鎮北王心想:是條漢子,看你跪不跪。
一雙寒鐵打造成的鏈子將楚陌捆綁。楚陌心想:寒鐵啊,可是上好的打造兵器的材料,怎么能用來捆人呢。楚陌一陣嘆息道。
源源不斷的威壓盡數施在楚陌的身上,楚陌的體內血液膨脹,絲絲血跡將長袍打濕。鎮北王突然收掌,楚陌跪倒在地上。這時的楚陌已經是遍體鱗傷。
鎮北王嘆息的神色看著楚陌說道:“關入死牢,隔日聽后發落。”已經昏闕過去的楚陌被五花大綁的丟入死牢。
舒千珩躺在舒云的懷抱中說道:“舒兒以后不跑了,不在讓娘親擔心了,但是我就是不想嫁給傲天。”舒云撫摸著舒千珩的后背幽幽的嘆了一口氣。
鎮北王蕭戰走進舒云的房間內說道:“那個混小子有幾下,竟然能抵擋住我的六成威壓。”舒千珩聽到蕭戰的話后突然跳起來說道:“父親大人你把他怎么了。”
蕭戰緩緩的說道:“暈闕過去了,被我丟到死牢中了。”舒千珩的臉上發生著微妙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