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叮……
刀劍碰撞的聲音彌漫而來,響徹在了整個街道上,有些武者莫名其妙的注視著二人的戰斗,實在是搞不懂二人一見面就會打起來!
兩人全部都是身穿白袍的武者,都是白家人。其中的一人正是白玉,另外一個武者同樣是一副意氣風發的樣子,橫眉圓目,鼻梁高挺,唇間扇紅,他比白玉高出一頭,身形更加的有些魁梧。
手中的長劍翻轉,然后直接刺向了白玉的門面,白玉手中的銀劍直接擋在了自己的門面之前!
叮……
一道白光閃過,白玉已經節節后退!
他的面色露出了一抹殺意,然后惡狠狠的說道:“白方,我和你無怨無仇,我處處留手,你這是為何?”
“哼,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她不可能成為你的人。”武者冷笑的說道!
她指的是白沁,兄弟二人倒戈為了就是白沁!
“哼,我本來喚你一聲哥,現在恐怕已經不必了!”冷笑的說道!
話音剛落,手中的銀劍已經刺向了白玉,白玉的身影一動,身子一側,手中的銀劍已經阻擋在了自己的胸膛面前,隨后他左手輕輕的轉動,瞬間劍花已經轉動在了白方的劍刃上,兩道白光噴射而出!
雪獅點點頭,沒有多言!
然后在手中的長劍支撐下緩緩的站立起來,雙腿晃晃悠悠的有些站不穩!這個時候他手中的長劍直指白玉,白玉身子轉動,手中的長劍橫擋在了自己的面前,然后向后一掏,瞬間長劍刺在了白方的肩膀上,鮮血染紅了白袍。
這個時候白玉手中的劍光接二連三的打出,讓白方節節敗退,白方本來就知道自己不是白玉的對手,只能是鋌而走險。他的身軀輕輕的一彎,瞬間手中的青流劍訣如同是流水一般纏繞在了他的下路上。
如同是溪水和大山的碰撞一般,溪水潺潺蘊含著無盡的殺意,而大山儼然不動,絲毫不能踏進半步。這個時候楚陌和雪獅呆呆的注視著窗外二人的打斗!
雪獅喃呢道:“你可知道這二人為何在這里大打出手!”楚陌喃呢道:“難道是因為白沁不成?”
劍光彌漫不停止,只見一攻,一擋,二人誰都沒有占便宜,白玉的身子呈現一個躬形,左手中的長劍不停的在自己小腿部位上阻擋!
叮叮叮……
讓周圍的武者驚呼不已,因為帝武境初期的武者有這樣的能力已經是驚世駭俗了,所有人都不得不佩服白家武者的厲害。手中的劍刃在一次碰撞。
他左右開弓,周身如同是弩箭一樣爆發出了千鈞的力量,他用自己身上剛強的功法對戰他這平靜如流水的功法!天罡劍訣瞬間從他的手中爆發而出!
白方感覺到了千斤重的力量瞬間彌漫在了自己的心頭上,然后踉蹌的摔倒在了地上,瞬間將青石路都震碎了!
頓時整個人再一次四仰八叉的摔倒在了地上!
酒肆中的雪獅笑呵呵的說道:“那個受傷的人明顯是在裝,因為二人的修為相差無幾,根本不會有這樣的差距,如果他們是和楚陌你打斗,恐怕也就是這個情況!”
一柔一剛,瞬間撞擊在了一塊兒!
他面色霜白,嘴角上出現了血跡。
只見白方不慌不忙的出手,右手雙指并攏,瞬間一道白光已經刺向了白玉,這是圍追堵截,絲毫不給他機會,殺手畢露無疑,白玉冷笑的看著他,手中的長劍直接刺去了青石地中,瞬間地面上出現了十幾道皸裂的痕跡!
他的長劍和劍光已經全部被方玉阻擋,因為白玉體內的靈氣比白方體內的靈氣磅礴,只是輕輕的一招已經阻擋了他的劍路,可以說絲毫沒有機會!
“你根本不是我的對手,如果不是看在三叔的面子上,我早已經斬殺了你。”白玉冷笑的說道!
白方不服輸,隨后手中的長劍轉動,瞬間劍身中密密麻麻的白色劍光已經閃動而出,向白玉席卷而來!白玉的臉上閃動出了一抹寒芒,心想他絲毫不顧同門之情,我何必在意!
手中的長劍翻轉,從下刺上,瞬間十幾道劍光已經刺出,可以說他手中的劍光非常的凌厲,因為白方的靈氣不足,這個時候他已經有些左支右絀了,隨后他怒吼道:“白玉你不就是比我大幾歲么,你狂什么,今天我一定要殺了你。”
他抓住了機會,然后縱身直接從他的頭上飛過,這個時候白玉的掌心中蘊含出了磅礴的靈氣,他的一掌直接拍向了白方的后心,這一招他沒有猶豫,直接拍在了白方的后心上。
瞬間青流劍訣已經從他的手中發出,劍訣如同是流水一般,無聲無息,已經向白玉涌動而去,白玉的面色有些驚愕,心想三叔果然把自己的絕學傳授給了他。
楚陌詫異的看著雪獅!隨后雪獅指著窗外喃呢道:“那個摔倒的人他在裝!”
楚陌瞬間恍然大悟,面色有些凝重!
街道聽到了一聲馬蹄踏板的聲音,陣陣長嘯聲不絕于耳,頓時整個青石路上煙塵彌漫,兩旁的武者看到這一隊人來勢洶洶就知道不懷好意,又看到是白袍武者,紛紛退避三舍!
為首的一個中年人,瞬間開掌向白玉劈去,白玉感覺到了一股磅礴的壓力,他出手對掌,瞬間感覺到自己的胳膊酸麻,中年人意氣風發的站立,然后冷冷的說道:“白玉謀殺同族人,打入水牢。”
這個時候白玉的臉上露出了冷笑的神色,然后喃呢道:“哼,我是白展的兒子,你們誰敢抓我。”中年人毫不客氣的說道:“白二家主的兒子又如何,現在人贓俱獲你還有什么好說的。”
白方踉蹌的站立起來,臉上一副惡狠狠的面容,冷笑的看著白玉。這個時候白玉才明白了什么意思,就是自己讓人家算計了,想到這里的時候冷冷的注視著白方。
中年人同樣是白家的人,他管轄著白家的所有的武者,可以說權利之大,讓他白玉都有些望塵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