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漸漸地過去,在五名王境青年的王者之勢壓迫下,除了葉尊外,很多人都堅持的很辛苦,堅持到了極限,但他們都在咬牙堅持著,這一次是他們的機會,錯過了就要再等兩年才有這樣的機會了。
他們不允許自己失敗。
忽然,這個時候,眾人發現,葉尊徒然向前跨出了一步,和眾人拉近了一步距離,見到此幕,眾人忽然眼睛亮了一下,葉尊這是擋住了么?
“嗯!”感受到葉尊的變化,十煞堡的那名王境青年微微皺了下眉頭,剛才都承受不住他們氣勢壓迫的那名青年居然在反抗。
“哼!你已注定出局,反抗有用嗎?”十煞堡的青年冷笑一聲,五位巨頭都認為葉尊會被淘汰,他反抗有何用,況且,他也不能容忍剛才都擋不住自己氣勢壓迫的人締造出奇跡出來,他是負責葉尊這一方位的選擇人,權利在他的手上。
猛然間,一股更強的王者之勢朝著葉尊壓迫了過去,葉尊的體內被這突然加強的一股望著之勢打破了平靜,那猛然加強的王者之勢仿佛是化作了惡龍一樣狠狠地沖擊著葉尊的身體,這一下,直接讓葉尊倒退了五六步。
眾人嘩然,神色愕然的望著一幕,雖然他們剛才感受到了那十煞堡的王境青年突然增加了威壓,可葉尊也不至于被逼成這種地步吧?
然而,葉尊直接后退到眾人身后兩米外的地方后,他的體內,一股很微弱的氣勢從他體內激發了出來,這股氣勢,和五名王境青年身上的氣勢有些相同,但也不同,具體葉尊說不上來,這股氣勢,正是當初在選拔大賽上葉尊在五位門主的壓迫下融合的那一絲王者之勢,這絲王者氣勢在那一次之后就自動隱藏了起來,葉尊想找都找不到。
但在此刻,被那十煞堡青年猛烈的沖擊將葉尊體內隱藏的這絲王者之勢激發了出來,雖然很微弱,但至少它存在了。
葉尊感受到這股王者之勢,在那上面有著一股冰冷的威壓在蔓延,那種威壓他現在能夠掌控,葉尊放棄了參悟五位王境青年降臨在他身上的威壓,轉而開始參悟起自己體內的這道威壓,仔細的感受著它的出處。
時間在漸漸地過去,然而很快,距離半刻鐘已經到了。
這時,那十煞堡的巨頭淡淡地說了一聲;“好了,都停止吧。”
聞言,五名王境青年同時停手,收斂了身上的王者之勢,眾人這時也感覺到了自己身上的磅礴氣勢消失的無影無蹤,每一個的臉上都露出喜色,他們成功了,沒有被淘汰。
“原來如此,王者之勢來自天地,并非來自于人的身體,取之天地,用之天地!”這一刻,葉尊也悟了,他知道該怎樣去領悟王者之勢了,而且,他體內已經有了一道較弱的王者之勢存在,而且是一種很強的王者威壓,冰冷無情,這應該和他領悟的無情道有關。
葉尊的嘴角浮現出一抹笑意出來,他睜開眼睛望著上空,然而,葉尊這一看,卻是接觸到了多道較冷的目光,五大勢力的人皆都目光淡漠的望著他,甚至是無視他,沒有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
“我還真有些佩服你,都被淘汰了,居然還笑得出來。”那十煞堡的青年不屑一笑,道。
“淘汰?”聽到這話,葉尊愣住了,北云煙他們也愣住了,葉尊會被淘汰?他們可以相信任何人被淘汰卻不能相信葉尊被淘汰了。
周圍的人也暗嘆了一聲,葉尊居然會被淘汰,他們來這里的時候根本沒想過這一點,他們還以為葉尊會有一番作為,加入一個勢力,甚至,是五大勢力搶著要的天才,可這最后,他卻是唯一一個被淘汰的人。
“剛才葉尊的身上應該發生了什么事情,不然以他的實力豈會被淘汰。”蕭輕舞聲音冷漠地說道,鄭秋生這些十絕人物也點點頭,他們是最為了解葉尊實力的人。
“為何?”接觸到那一道道冷漠的目光,葉尊心頭微冷,盯著那十煞堡青年。
“哼!實力不行,還妄想加入五大勢力,等下一次吧。”十煞堡的青年冷哼了一聲,道。
“實力不行。”葉尊冷笑了一聲,旋即他望著五大勢力巨頭;“可否給我一個理由?”
“在他們五人的王者之勢壓迫下,你沒有撐住,你看你現在所占的位置就應該知道這一點。”飛劍門的圖青說了一聲,聞言,葉尊心里暗顫了下,他確實是和北云煙他們所占的位置有些距離。
“這不可能,他不可能會被淘汰。”北云煙的聲音也顯得無比冷漠,望著五大勢力。
“不錯,我們誰都會被淘汰,就是他不會。”秦洛書他們也說道,憤憤不平,葉尊怎么可能會被淘汰。
劍瘋子這些人也嘆息了一聲,葉尊居然被淘汰了,而且是巨頭說出的話,這怕是要讓他們收回去都難了!
“好了,難道你們認為我們的判斷會失誤不成。”流云揮揮手,壓住了眾人,旋即他望著葉尊道;“我知道你心有不甘,但武道一途,連這點挫折都承受不住的話,還談何武道。”
“原來這便是你們所謂的選擇弟子,居然如此輕浮。”葉尊的目光望向五大勢力巨頭,似有冷意在他的目光中散發著;“五大勢力,真的宣判我淘汰,收不下我么?”
五位巨頭皺了皺眉,目光之中似有不悅之色,葉尊,這是在質問他們么?
“尊。”北云煙走過來,緊握著葉尊的大手,靠在他的壞中,道;“五大勢力不要你,是他們沒眼光,這樣的勢力,我們不入也罷。”
兩人相互依偎在一起,接受著所有的目光,然而,葉尊那充斥著冷意的目光依舊盯著五位巨頭,他在等他們的回答。
上官云此刻很著急,他很想對圖請說讓他將話收回去,然而,他若是當著如此多人的面這樣說的話無疑是打了圖青的臉,這些巨頭,誰不在乎臉面,他們說出的話就如潑出去的水一樣再也收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