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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滅亡一個月後,新朝定立,擁張生爲帝。
新朝定國號爲‘楚’,只因楚地爲其興盛之地。
後續(xù)已經(jīng)沒怎麼努力‘造反’的張生,在實在想不到別的名詞的情況下,便取了這麼個巧。
而這新的國號,也曾送到武道山曹柘處,經(jīng)由曹柘通過後,方纔確定下來。
張生也在立國之時,改名爲‘百忍’。
這又是曹柘有意爲之了!
傳聞中,取代天帝的玉皇大帝,便名爲‘張百忍’,而張生如今逆著天意,在曹柘的幫助下,成爲了新朝國君,又修習有天帝法身圖,將來或許與天帝之間,還有糾葛。
曹柘給他改這個名字,也是想爲他爭取幾分,或許存在的冥冥氣數(shù)。
至於會不會再給張生招來什麼‘麻煩’,曹柘倒是沒有往更深處細想。
從無到有,總是需要左右逢源。
不冒險,如何做到火中取栗,搶佔機緣?
就像曹柘,也從未真正抗拒、拒絕過‘真武大帝’的說法,而是欣然接受,然後嚼碎了化爲己有。
張百忍立楚國後,當衆(zhòng)宣佈刀兵入庫,馬放南山。
除了必要的地方守軍與邊軍之外,大量的軍人,發(fā)放銀錢或是良田,解甲歸田。
如此無形中,便等於卸掉了那些還手握重兵,如今只是被封爵位的各路反王手中,掌握的大量兵力。
這一手,便是無欲則剛。
張百忍不貪圖兵力,只想民養(yǎng)生息,讓整片江山,修復混亂後的創(chuàng)傷,一道令下,那些還有異心的反王們,不從也要從。
兵心已失,幾乎所有的士兵,都想著能得多少銀錢,能依靠幾畝地做何等營生,取一房媳婦,將小日子過的美滋滋的。
他們?nèi)羰菑娦畜郛斳嚕?
違背衆(zhòng)人的意志,只會第二天被割掉腦袋,頭被部將捧上大殿,送到新帝面前。
隨後,張百忍接連下達了各種修養(yǎng)民生的政策。
再之後···作爲皇帝,他便一頭扎入了田間,閒暇之餘處理政務(wù),大部分時間竟也和老農(nóng)一般,對耕作,對收成,對天時氣象,格外的關(guān)心。
雖然偶爾也會遭到聞香教、白蓮教以及無生教的教內(nèi)高層刺殺。
但是此時的張百忍不僅身具逐漸龐大的氣運護體,更精通武道,由種田經(jīng)聚攏的龐大真炁,也流淌於體內(nèi),時刻幫助他領(lǐng)悟‘天帝法身圖’的妙義。
那些刺殺者,都只能有來無回。
不僅無害,反而是推動其強大的助力、資糧。
時間一晃又過去了一整年。
終於伴隨著一聲轟隆巨響。
天空之中閃爍過瓷白的光芒。
封鎖住天門的浩然之氣,一絲絲的消解,重新融入了愈發(fā)龐大的浩然之氣羣體中。
而封閉了七年的天門,在此時被轟然打開。
衆(zhòng)多仙神的目光,重新透過九重天,注視到了蒼茫的大地。
對於人間的變化,那些有著主觀本體意識的仙神,都並不詫異。
雖然天門被鎖,卻不代表他們對人間的變化,已經(jīng)失去了感應(yīng)。
而天帝的視線,首先掃過了皇城,看到了正在試驗田裡種莊稼的張百忍。
目光在張百忍的身上,長久的停留了好一會。
然後···轉(zhuǎn)移了目光。
天空中,一道流星劃過,墜落人間,轉(zhuǎn)世而去。
落入凡塵的,是原本的貪狼星君。
貪狼命格無法歸天,而是被張百忍嚼碎了吞掉,成爲了轉(zhuǎn)換真龍命格的底蘊之一。
貪狼星君失其命格,唯有返回人間,重新再生。
若是無法掀起一番兵亂,重新凝聚命格。
就唯有投奔新的大楚朝廷,成爲一員猛將,幫忙開疆拓土,得到王朝氣運的加持,重新得到敕封。
此時,天帝目光更多的注意力,還是放在了尋找曹柘處。
他雖然沒有十分完全的靈智,更沒有靈活機變的能力,但是卻也分外的執(zhí)著。
當其視線,一遍遍的從人間掃過,卻始終沒有發(fā)現(xiàn)曹柘的氣息。
有時候,他覺得,整個世界都是曹柘。
而作爲天帝的道法之身,天帝在創(chuàng)造它時,便沒有準許它,可以毀滅世界。
有時候,天帝道法之身,卻又覺得整個世界裡,根本沒有出現(xiàn)過曹柘這麼一號人物。
就連真武殿內(nèi)的真武大帝道法之身,也有時變得明暗不明,時而好像要徹底的消失。
而人間,曹柘就站在武道山上,一直在觀察著天帝的道法之身,感受著天帝道法之身的韻味,以及其中氣息的變化。
“之前看的還是淺顯了。”
“天帝的這一具道法之身,要比真武、東嶽、閻君他們的道法之身,都要顯得更加玄妙一些。”
“真武、東嶽的道法之身,只是嵌入了規(guī)則之中,保持著長久的強大與運轉(zhuǎn)。閻君的道法之身,因爲尋常分爲了十份,又各自有了親眷家屬,多了幾分機變靈活的味道,卻少了高深莫測。唯有天帝的道法之身,它其實是在不斷的汲取天道規(guī)則,汲取來自三界的‘養(yǎng)份’進行成長。”
“如果再過幾千年,或許這道道法之身,會誕生出真正的靈智,不再是道法之身,而是天帝在此界,真正的一道化身。”
“看似只有一點的進步和變化,實則透露出來的訊息很不一般。”
“足以說明,天帝在真實修爲上,是高過真武、東嶽、閻君一籌的···當然這些只是我自己的推論,正確與否不敢保證。”曹柘不斷的做著總結(jié),同時根據(jù)天帝道法之身的韻律,調(diào)整著自身的不死炁,以及武道法身的某些關(guān)竅。
天帝看不到曹柘,是因爲曹柘以人間爲棋盤,立起了一座遮蔽天目的大陣。
陣眼就在武道山,而陣腳卻密佈了天下間任何一處。
每一個人,都可以是曹柘的陣法落腳點。
當曹柘身在陣中之時,在天帝的眼中,便所有人都是曹柘,又所有人都不是曹柘。
久尋不到曹柘的天帝,最終只能不甘的收回了他的視線。
在他設(shè)定好的‘程序’裡, 不存在因爲尋不到人,便要憤怒傾毀天地這一個選項。
倘若人間帝王失德,再導致人道出現(xiàn)波折起伏,他卻又會再次降下災(zāi)劫,進行警告。
只是身在人間的曹柘,既然拒絕過他的這種暴力管控一次,就還會拒絕更多次。
帝王失德!自有他曹柘去管。
從今以後,此方世界,所有的皇帝都不再是天子。
而是他曹夫子的門生。
弟子不懂事,那當然是老師去教。
用不著天管,更輪不到天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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