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誰都不用去了!”正在這個時候,不遠處傳來席安洛的聲音。
佐焰跟席安寧一同回頭,只見席安洛拿著手機過來,直接遞給他們倆。
佐焰先一步拿起接聽,“爹地,是爹地嗎?小杰安全了,爹地,小杰馬上帶著媽咪去見你。”
佐焰有些不可思議了,對著電話那頭問:“你現(xiàn)在在哪兒?沒事吧?”
“沒事,叔叔們對小杰都很好,爹地,你在南北段路段等我們,叔叔開車,馬上就趕過來了。”
說完,優(yōu)小杰掛了電話,佐焰一時間有點難以相信。
“怎么了?”席安寧擔心的問。
佐焰收了電話,側(cè)身一把將席安寧抱在懷中,“兒子沒事了,他馬上就過來,別擔心了。”
“真的嗎?”她突然也好激動,好想看看那個孩子,真的是她跟佐焰的孩子嗎?那孩子,真的很像她嗎?
她好激動,真的好激動,激動得都有些熱淚盈眶了。
等佐焰反應過來,困惑為什么這事就這樣輕松的解決了時,他突然發(fā)現(xiàn),席安洛不見了蹤影。
馬上,他手上的手機響了,是個奇怪的號碼。
他接聽,是席安洛的聲音。
“別告訴安寧,我是安洛,你兒子的事已經(jīng)解決了,請你以后好好待她,還有,你家里的那些女人,通通都給我趕走,在讓我知道你還養(yǎng)著那些女人,別怪我下次取了你的狗命。”
幾句話說完,席安洛掛了電話,佐焰卻是一臉的意猶未盡。
他真的很懷疑,這個席安洛五年來都經(jīng)歷了什么?居然就這樣輕而易舉的解救了他兒子,還能輕而易舉的出入他TS國際的大門,這小子沒死,歷經(jīng)了五年,身份實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誰啊?是不是又有什么事了?”看著佐焰陰沉的臉,席安寧又擔心起來。
佐焰將電話扔進車內(nèi),斜靠車旁,一把抱著席安寧挑逗,“已經(jīng)沒事了,你真那么想見兒子嗎?”
“嗯,對了,他叫什么名字?”
“小杰!”佐焰淡淡的說:“不過這名字太晦氣了,我不喜歡,改明兒重新幫他取一個。”
“小杰?佐小杰?佐杰?其實也不難聽啊?”
佐焰心想,是優(yōu)小杰,不是佐杰,一想到那個女人,他就發(fā)指,看來,是有必要好好問問她,關(guān)于這五年來,是怎么帶小杰,還有當初是怎么留下小杰的了。
當年她對安寧的仇,還沒結(jié)算完呢,既然沒死,那就讓她活得生不如死好了。
佐焰摟著胸前的女人,看著她似乎真的很激動的樣子,他笑了,唇角的弧度變得甚是迷人。
他就喜歡看見她高興的樣子,不過,也喜歡看著她被自己欺負求饒的樣子。
“你真的什么都記起來了?”他情不自禁的伸手去捏她的臉,問話的語氣,也異常的溫柔。
席安寧打開他的手,離他遠點,“南宮羽的事,我要找你算賬的。”
她很慶幸,即便是自己失憶的了,但是在那期間,她居然都能控制自己不讓南宮羽碰,這真是感應嗎?
而那次在酒店,也好巧不巧的正好來那個了,所以這樣說來,五年了,即便她跟南宮羽做了五年的夫妻,但是他卻沒有碰過她。
她,終究是他的。
聽了席安寧的話,佐焰臉上剛掛起的色彩,瞬間就黯淡了下去,一把拽著她的手拉在自己胸前,“你怎么跟我算賬,難不成你對他有感情?你想替他報仇?”
“你好殘忍!”席安寧掙脫他的手,“人家小弟弟又沒惹到你,你干嘛要……”
她說不下去了,一想到那慘不忍睹的畫面,她就覺得好恐怖,覺得佐焰的手段真的好殘忍。
他挑眉,唇角掛上一抹譏諷,“沒惹到我?你是我老婆,這五年來,你跟他同床共枕了五年,你還敢說他沒惹到我?”
惹得可大了,那個地方是他的專屬,他碰了,所以就得讓他付出應有的代價。
“他沒有碰過我!”席安寧臉上掛了一抹憂傷,“這五年來,他對我一直很好,從來都沒有強求過我,他為了我的眼睛,付出過很多。”
“因為我什么都不記得了,眼睛又看不見,當時摸到什么都很害怕,是他一直在身邊照顧我,鼓勵我,他說什么,我就認為是什么。”
“我心里對他存在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情,但是我相信,絕對不是男女之間的感情,可是他又告訴我,我跟他是夫妻,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所以我就一直努力的去愛他,到最后,我發(fā)現(xiàn)我真的做不到。”
“愛根本不像說的那么輕松簡單,我嘗試著去愛他,接受他,可是還是無法做到。”
佐焰動身又將把緊緊的抱在懷中,低頭含著她的耳唇說:“因為你心里有一個放不下的人,所以就算是失憶了,身體也會抗拒你要去做違背他的事,聽你這么說來,我貌似真的毀錯了!”
席安寧騰身,往他胸口揍上一拳,“如果他的那個真毀了,你要負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