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云門?”
聽到云母的話,朱飛眉頭便是微微一皺。
他不明白,自己之前明明是擊殺了他們的三長老,他們怎么還會對云劍兄妹如此關(guān)心?
難道說他們是想將云劍兄妹為人質(zhì),變向的威脅自己?
想到這,朱飛眼中不由是閃過一縷寒芒。
就在他轉(zhuǎn)頭看向云朵,想親自問問她,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時,門外忽然便響起了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
“在下流云門主劉健,不知朱兄今日是否有空?”
聽見這個聲音,朱飛神識立即便掃了出去。
只見在他們的院外,正站著一位年約三十左右的白衣男子。
他頭戴一頂玉冠,腰間配一塊綠色法玉,氣質(zhì)顯得十分溫和,整個人站在那,竟讓人有種如沐春風(fēng)的感覺。
朱飛眼中閃過一抹疑惑,不明白這自稱劉健的流云門主,怎么會來這邊?
而且看他如今的架勢,似乎還是來拜訪自己的。
不過這時他倒也沒多想,而是帶著云母和云朵兩人,來到了院門口。
他隨手一揮,院門便直接被打開。
“原來是劉門主,不知你今日找我前來,是否有什么事情?”
朱飛禮節(jié)性的朝劉健抱了抱拳,語氣不咸不淡的問道。
倒是他一旁的云朵和云母,恭敬的向劉健行了一禮,嘴上的問候也是顯得尊敬無比。
劉健先是笑瞇瞇的向云朵和云母擺了擺手,表示不用多里,隨即他這才好奇的看向朱飛,態(tài)度熱情的向朱飛抱了抱拳道:
“劉健不請自來,若有什么唐突之處,還望朱兄莫怪。”
微微頓了下,劉健這才接著道:“我想請朱兄去太玄閣樓喝一杯茶,不知朱兄是否能夠賞臉?”
朱飛雖不知道劉健來找自己到底有什么事情,但見他對自己態(tài)度誠懇熱情,他倒也不好太不給對方面子。
當下他看了眼云朵,笑著從身上取下一個乾坤袋遞給她,說道:“云師妹,這個給你,里面有我送你的一些修煉資源,我現(xiàn)在要和劉門主出去會,若有什么事情,你可以用通訊珠發(fā)消息給我。”
說著,他這才朝劉健點點頭,淡淡道:“既然如此,那劉門主請吧。”
話落,朱飛便率先往著院外走去。
面對朱飛的冷淡,劉健倒是并未在意,反而是先笑著朝云朵和云母點點頭,并吩咐云朵明天大長老會親自來接她后,這才轉(zhuǎn)身追上了朱飛。
下一刻,兩人同時駕起遁光,不久便進入到了太玄閣樓。
太玄閣樓,這乃是昆侖玄界十大宗門之一,太玄門的產(chǎn)業(yè)之一,在其所管轄的勢力范圍內(nèi),基本都建有這樣的產(chǎn)業(yè)。
這也是整個北云城,乃至其余城市最尊貴的地方,尋常根本就無人敢惹。
此刻,朱飛和劉健兩人,已是在一位美貌女修的帶領(lǐng)下,進入了一個包間。
僅僅只是片刻時間,兩杯靈氣四溢的靈茶,便已是擺放到了朱飛和劉健的面前。
“呵呵,不瞞朱兄,我今天找你出來,的確是有事情想要和你詳談?!?
劉健端起茶杯,先是微微喝了一口后,這才接著笑道:“不過在這之前,我還需向朱兄你解釋一下我收劍兒他們?yōu)橥降氖虑??!?
聽到劉健說要向他解釋收云劍兄妹為徒的事情,朱飛原本還顯冷淡的臉色,這才稍稍緩和了一些。
事實上,此次他之所以會和劉健一起出來,為的,便是想要具體了解此事。
不管怎么說,云劍兄妹如今都算是他朱飛的朋友,他可不想看到自己朋友被人利用,甚至借此來威脅自己的事情發(fā)生。
“不瞞朱兄,當初蔡雄的事情,其實我流云門并不知曉?!?
劉健大概組織了一番語言后,這才繼續(xù)對朱飛道:“事實上,蔡雄他并非真正是我流云門中人,而是天南城煞氣門來我流云門中的臥底?!?
“這件事,我們流云門高層在半個月前便已得知,只是礙于他修為不俗,這才一直沒有對他下手?!?
說到這,劉健臉上泛起一抹真誠的笑容,再次對朱飛道:
“如今朱兄你斬殺了他,這對于我們流云門而言,只有恩情,卻無半分仇恨,所以我和大長老商量之后,這才決定收劍兒他們兄妹為徒。”
“當然,我同樣也不否認,之所以會收劍兒他們兄妹為徒,其中也有你的原因在內(nèi),不知我的這個解釋,是否能讓朱兄你滿意?”
聽完劉健的這一番解釋,朱飛終于是微微點了點頭。
他看得出來,劉健在說話時,目光清澈,語氣誠懇,并沒有想要借此欺騙他的意思。
最重要的是,當初朱飛在那蔡雄的儲物戒指中,確實是見到過一個刻有“煞“字的令牌,想來應(yīng)該便是和那什么煞氣門有關(guān)了。
想到這,朱飛不動聲色的抬手,從他儲物戒指中,取出了一塊黑色令牌,遞給劉健道:“劉門主,你看看這個,不知你是否認識?”
“煞氣令!”
шшш? тTkan? ℃o 劉健一見到這塊令牌,人騰地一下便站了起來,原本還顯溫和的面容上,頓時是浮現(xiàn)出一抹怒容。
或許是感覺到了自己的失態(tài),劉健在深深呼吸一口氣后,這才歉意的向朱飛笑了笑。
“抱歉朱兄,剛才讓你見效了?!?
朱飛笑著搖了搖頭。
此時此刻,他基本已經(jīng)相信了劉健剛才對他的解釋,所以一些之前針對他劉健的不滿,如今自然也沒有了。
劉健拿起那塊黑色令牌,仔仔細細的翻看了一遍,這才點頭對朱飛道:“果然是煞氣門長老獨有的煞氣令,這一下,蔡雄他是我流云門臥底的身份,終于是再也沒有什么懷疑了。”
說到這,劉健表情變得微微有些猶豫,想開口,但卻又不知該怎么開口的樣子。
朱飛看出了劉健的異常,不由是微微一笑道:“如果這塊令牌對劉門主你有用,那你就拿去吧,我若留著,也沒什么意義?!?
聽到朱飛的話,劉健內(nèi)心頓時大喜。
當下他朝朱飛誠懇的拱了拱手,感激道:“不瞞朱兄,這塊煞氣令對我流云門的確是有大用,朱兄既然愿意將它給我,那我劉健就在這先謝過朱兄了。”
朱飛向劉健擺了擺手,笑道:“劉門主不必客氣,對了,劉門主之前說找我朱飛有事要談,不知指的究竟是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