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哼了一聲,扭過頭去。曉時一見他那種態(tài)度,更是來氣,揚手就要打下去。
墨九卿瞟了她一眼說:“不急,要收拾他,還有更好的辦法。”曉時知道墨九卿一向想法奇特,指不定是又有了什么整人的好點子,忙不迭地問:“什么辦法呀?”
墨九卿勾起嘴角,從男人的懷中掏出一只口琴來,似笑非笑地說:“既然這人喜歡吹口琴,那我們就讓他吹個夠。”曉時的眼里閃過精光。
十幾分鐘后,那男人已經(jīng)全身被綁在樹上,動彈不得。墨九卿把釘子插進他的牙縫里,他不能自己拿出來,也不能合上嘴巴,若是一合上,釘子就會穿透他的牙齦。
他的左右各站了一個人,手里拿著繩子,繩子的終端綁著一只口琴,他們一拉,口琴就動,蹭在男人的嘴唇上,發(fā)出奇怪的響聲來。
曉時不禁拍手稱快,對墨九卿豎起大拇指,“還是你有辦法!”墨九卿笑道:“別急,好戲還在后面。”
吹口琴的工作進行了一天一夜,這兩個人拉累了,就換兩個人繼續(xù),而男人卻一直沒有休息過,到后來,他的嘴唇都被磨掉了兩層皮,露出里面猩紅的肉來。
口琴哪怕是輕輕蹭過,也能讓他疼的齜牙咧嘴。男人的志氣之類的東西,早就被磨得一干二凈,只想盡快結(jié)束這永無止境的折磨。
于是他開始含糊不清的求饒,“求你們……放了我吧……我……真的受不了了……”墨九卿一直等他求饒求到都絕望了,才淡淡的揮手,吩咐手下停止拉扯口琴的動作。
墨九卿開門見山的審問起來,“誰派你來的?”那男人沉默了一下,沒有說話。墨九卿立刻吩咐道:“繼續(xù)給我拉!”
男人猛地抬起頭來,驚慌失措的大喊,“不要再拉了,不要再拉了!我說,我什么都說!是雨澤師弟要我來,幫忙對付你們的!”
墨九卿聳了聳肩,淡淡的說:“我早就猜到是他。”轉(zhuǎn)而又問:“這幻音院里面的機關(guān)多不多?”
男人剛想回答,墨九卿又適時的加了一句,“想好再說,要不然,受苦的可還是你自己。”
于是男人本已經(jīng)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想了想,最終還是豁出去一般,決定實話實說,畢竟先過了眼前這關(guān)才是最主要的。
他點點頭說:“很多。”墨九卿追問:“都分布在哪里?”
男人愁眉苦臉地說:“這個我是真的不知道,幻音院內(nèi)每幾步就有一個機關(guān),平時不會開啟,所以沒什么問題。現(xiàn)在開啟了,別說是你們,所有人都不敢在里面胡亂走動。你剛才都在里面轉(zhuǎn)過一圈了,怎么會不知道……”
男人說到這里,猛地閉嘴,有什么信息突然劃過腦海,脫口大叫道:“你詐我!”墨九卿拍了兩下他的臉說:“你還不算太傻。”
肖宵聞言,也很快明白過來,不由夸贊道:“師妹,你真聰明。”曉時和一些離得近的學(xué)員確是一頭霧水,她糊里糊涂的問:“你們究竟在說什么呀?”
墨九卿于是簡單的給她解釋了一下事情的經(jīng)過。原來之前墨九卿看到自己的靈力球突然受到外力,偏離了原定的方向之后,就料定這附近一定有人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