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經(jīng)理聽了鄭微一言之后,臉色微微變化,冷聲道:“鄭微,我想你明白,直到此刻為止,我是經(jīng)理,而你只是員工。我給你發(fā)這一萬塊獎金已經(jīng)算是不錯了,你若不愿意,倒可不要。”
鄭微眉梢一皺,伸手抓起桌上的錢,轉身離開。她不是一個傻女人,知道識時務者為俊杰,當下這形式也算是她這一個月無忘的一點積水,如果硬去碰,只怕她一分錢也拿不到。
張繼帶著幾個女人回到家里,中午張芳沁做了飯,也給穆亭亭打了個電話讓她不要回家,由張繼給她送過去。
司機當然只有柳玉了,家里雖然其她兩個女人都在學車,不過她們并不熟練,還不能自主駕駛,更何況她們也沒駕照更不敢開著車子上路。
在穆亭亭的辦公室里休息了許久之后,柳玉便把張繼送到了工地上然后才回家。
張繼并沒有讓柳玉把他送到工地里邊,只在工地外便下了車,不想讓劉海這些人胡思亂想。張繼走了兩三百米的路,來到工地上。
值班的人見到張繼,笑嘻嘻的給張繼打了聲招呼,他的笑容有些奇怪。
張繼看著他的笑容有些壞,不過也知道接下來會遇上什么事。劉海得到他來的消息后,從工地里走到了門口來迎他,笑道:“張哥,有個電視臺的漂亮女記者在等你呢。”
張繼淡淡的笑了笑,道:“你去忙你的,我去見見她。”
劉海笑呵呵的離開。張繼來到辦公室,見到了程焉。
“想見你可真難啊,張大公子。”程焉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潤潤笑道。
她的笑很甜很美,不過已經(jīng)見過美女的張繼現(xiàn)在也淡定了好多了,程焉和穆亭亭比起來,一個高貴優(yōu)雅,一個高貴冰冷,兩個人各有千秋,論姿色誰也不輸誰,論身材都是一樣的窈窕芊芊。
張繼淡淡一笑,道:“程小姐說笑了,我想你應該認錯人了吧,我不姓張,我姓柳。”
程焉抿嘴笑道:“那張大公子可否把你的身份證讓我看一看,只要你的身份證上說你姓柳,那我程焉愿意向你道歉,但只要你身份證是是張繼,那你就得接受我的采訪。”
張繼走到自己的辦公桌前座了下來,兩腿一搭,翹在桌上,擺出一副悠閑的姿態(tài),道:“只是道歉這未免也太輕了吧。”
“那好,只要我輸了隨你處置。”程焉微微笑道。
張繼道:“程小姐,你未免太相信你自己了吧,你可知道這句話代表的是什么意思,只要你輸了,你可任我處置。”
程焉
笑道:“我相信的不是我自己,而是事實。只要你把身份證拿出來讓我看一下,我說過的話,一定算數(shù)。”
張繼嘿嘿一笑,道:“你若輸了,我要你做我老婆你干不干。”
程焉眼中閃過一絲惻隱之色,笑道:“我若猜的不錯,你的女朋友不止一個吧。你跳樓救的那個女孩,還有那天開保時捷的那個女孩,她們哪一個姿色都不差,你還會要我嗎?”
張繼道:“那你的意思便是你說的話不算數(shù)了?”
程焉抿嘴甜甜一笑,道:“算數(shù),只要你不怕你那兩個小朋友爭風吃醋,我就做你女朋友。”
張繼仰倒在靠背上,道:“你的賭注未免也太大了吧,你可知道這可是把你的一生也賭在里面了,為了一個采訪,何必要搭上自己的一生呢不是。這樣豈不是大損失。”
“能夠為了一個女人有勇氣跳下幾十層樓高的男人,這個世界上只怕還找不出第二個人。就算他再差也差不到哪去,即便他沒有錢,我想這是不可能的。像這樣的男人,哪個女人不喜歡,哪個女人不希望有個像灰太狼一樣看自己的男人。”
張繼笑了笑,微微閉上了雙眼,道:“你又沒真正見過這個男人,怎么知道他的人品,萬一他是一個渾蛋,和流氓,那你豈不是很危險了。”
“那你是什么樣的一個人?”
張繼打了一哈欠,輕輕吸了一口氣,道:“我啊……一個平凡的人,滄海一粟,這個世界上,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不少,我就是這樣一個生活在人群里,永遠不被注意的人。”
程焉嘻嘻笑道:“有很多平凡的人往往會做出舉世驚聞的壯舉,其實你也做到了,只是你自己不愿意讓自己暴露在外吧。”
張繼道:“你說的意思是我現(xiàn)在在這里睡覺也會有人注意我?”
“你知道我指的不是這件事。”程焉道。
“程小姐,你還是請回吧,如果我真遇上了你想見的那個叫什么張繼的,我一定替你轉告他一聲,說你正在滿世界的找他呢。可我真不是你要找的張繼。”
程焉看著張繼這悠閑的閉著雙眼,像是要睡過去了一般,道:“這個世界上如果還有一個人能夠找到他,除了你再無別人。”
“程小姐,你太看得起我了,我也只不過是這滄海中的一粟而已。能不能遇上你所說的張繼,這還得看緣分不是。”
“那你敢把你的身份證拿出來讓我看看嗎?”
呼……呼……呼,張繼竟然發(fā)出了一聲聲的呼嚕聲,看樣子是睡著了
。
程焉看著仰頭熟睡的張繼,不由微微一笑,她走到張繼身邊,拿起手里的照像機拍了一張照片,自言自語道:“張繼,你真的讓人看不透。”
下午三點左右,工地上突然吵了起來,正在熟睡的張繼聞著吵聲醒了過來,他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大大的伸了一個懶腰,看著斜靠在沙發(fā)上閉著那清眸靜靜熟睡著的程焉。
兩道彎彎的柳睫,清眉潤目,秦首蛾眉,白皙的肌膚宛似玉,巧小的紅唇如艷若滴,看得竟有些勾人,粉嫩的小鼻子,眉勾如媚,若畫含戴。
張繼淡淡一笑,微微搖了搖頭,脫下了身上的衣服披在了她的身上,然后自己開門走了出去,大聲喝道:“吵什么!”
劉海走到張繼的身邊,道:“張哥,這位是建業(yè)集團的總裁,他說我們違法建造,要我們立刻停工。”
張繼走近這人身邊,這人看著張繼,微是一愣,道:“是你!”
張繼平靜的看了看這人,道:“不錯是我,是我在你要*女孩子的時候出手打了你。”
這人不是黃強是誰。黃強臉色一變,道:“你他媽的別亂說,老子身邊還少女人嗎,需要他媽的去做犯法的事嗎?”
屋外的吵鬧聲有些大,工地上一時間也停止了開工。程焉從入睡中慢慢的睜開了雙眸,露出兩顆雪亮的眼珠,她看了看身上突然多了的一件衣服,臉上微微一笑。耳聽著屋外的聲音,像是張繼在和什么人說話。
程焉打開門走了出來,看著在前邊人群里,張繼正和一個人在針鋒相對,這個人她也認識,是個有錢的二家主,曾經(jīng)還想追她。
程焉站在屋外,瑩瑩碧波閃礫的兩顆眼眸里,靜靜的看著那個人的背影,身上披著他的衣服。
張繼淡淡的笑了笑,道:“你黃家有錢,自然是不用去找便有女人送上門來,不過你的事情老子沒興趣知道,不過你欺負她的事老子可給你記著,她是一個女人沒能力,但老子有。”
“那天接電話的是你。”
張繼臉色微微一凜,道:“不錯,正是你老子。”
“你他媽的敢占老子便宜。”黃強氣罵道。
“哎,你罵誰呢,你有本事把你剛才罵的那句話再罵一遍。”張繼還沒發(fā)火,一旁的劉海便看不下去了,他見有人罵張繼,便出聲喝道。
“我罵他媽怎么了,怎么樣,你還敢打老子不成。”黃強傲氣道。
劉海一氣,想出手教訓這欠奏的黃強,不過張繼卻攔住了他,道:“何必與狗一般見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