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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光平冷然一笑說道:事實上,孟平只要不跟我們為敵,管他是誰,你要相信你伯伯,其實他面惡心善,以當時的環境下,他之所以沒有把你我兩個給處分了,足見他心里還是非常在意我們父子的,否則我們兩個人位置還這么牢固么。
孟雄海嘿嘿冷笑一聲說道:爸爸,說的也是,不過,爸爸你真甘心一直被他給壓著么,要知道將來他沒退位,他的副省長的位置可不是你可以坐下來的。
孟光平眼眸浮現一絲笑意說道:傻小子,你伯伯不是笨人,豈會想不到這個,只不過,他也沒有多少年可以在一線了,相信他會另有安排,畢竟,我們都是孟氏一家,我們流著同一類的血脈,何況,他連后代也沒有,你還擔心什么。
孟雄海尖聲一笑說道:是啊。爸爸,這老家伙做事刻板,死了也是一無所有,他不給我們留給誰啊。
孟光平哈哈得意笑了笑道:嗯,你回去吧,照顧好你妹妹,今天她有點怪怪的,我擔心她有什么意外,注意,不要跟她提起孟平的事情,這丫頭難保會再次去找孟平。孟雄海忙點頭說道:爸爸,你放心,我現在就回去,只是那小子要是被打死了怎么辦?孟光平愕然看了孟雄海一眼微微一笑說道:他要是被那些人給殺了,那還是你伯伯這么在意的人么,他一定不簡單!孟雄海聽了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暗道:是啊,伯伯以前可是從獵豹特種部隊的總教官,難道這個孟平會是獨狼?他心里忽然一跳,那日,明明聽到伯父叫一個穿著黑衣蒙面人叫獨狼,難道這個人會是孟平,可,可是,這又不太像,孟平的體質比自己要消瘦不少,可那個背影卻是魁梧無比,會不會自己多心了。
孟雄海正要詢問那獨狼,忽然卻見自己父親早已不知蹤影,他忙打給一個人電話道:喂,你們有沒有去找那個孟平的麻煩?那人似乎很是驚愕說道:沒有啊,你不是要我們到您家收拾他么。
孟雄海心里松了一口氣說道:這才好,那你們去香格里拉大酒店附近看看,要是有人找孟平的麻煩,你們就把他們給我給廢了,然后就轉告一下孟平,這些人不是我派來的,叫他不要中計,我孟雄海絕不會找他麻煩,還要跟他做朋友。
那老大聽了莫名其妙暗道:先前你這家伙要我教訓那小子,現在反倒要我去討好,媽的,做人小弟真是難做。那老大忙點頭說道:是,是,孟少爺,我這就去,我這就去。孟雄海這才掛了電話,奸笑一聲暗道:最好你這小子被人打成殘廢,這樣也算是出了我一口惡氣。
可是,讓孟雄海失望的是,那幫人戰斗力實在是太弱了,等到那幫手下去現場查看的時候,留下的都是被人用重手法給擰斷手臂的哼哼哈哈的那些家伙,那老大頓時目瞪口呆說道:我的媽,這些人難道是垃圾么,還是木頭人啊,手里拿著鐵棍還打不過一個人,還是那姓孟的小子太強了?
這時有個手下驚呼道:啊呀,老大,這里有個家伙好像醒了,你過來看看,嗯,有點眼熟。那老大牛眼一翻走到躺在最里面的一直哆嗦的中年男人,他一直打著哆嗦瞪著那老大顫聲道:你,你怎么也來了,快快幫我送醫院去,我的胳膊都斷了。
老大這才認出來驚呼道;你,你是劉歡,你好好的城管中隊長不當,怎么做起殺人的買賣來了,來來,我扶你起來。他跟劉歡關系也算是不錯,以前什么老百姓來城管吵架都是由這位黑社會老大來擺平,劉歡雙臂垂在肩上苦笑道:洪哥,別問我那么多了,走走,先送我一趟醫院,我的這幫弟兄都被那一大幫黑社會的人都拗斷胳膊了,啊呀,太厲害了。
洪哥心里暗罵道:黑幫社會,我擦,明明是一個人干的,偏偏說是黑社會的人干的。這不擺明了,是我們的人干的么。他忽然黑下來說道:我問你,是不是你要干掉那個孟平是不是。劉歡滿臉驚愕的看了看那洪哥苦笑道:我,我也不知道啊,你你是怎么知道的。洪哥瞇著眼看著劉歡說道:說吧,為什么要這么做,難道你不知道這是害我后面的大人物么?劉歡此刻痛的直打哆嗦顫聲道:我,我真的不知道,那個人只說要是我們干掉那個人,就有天大的好處,少說有一百萬元錢,我這城管隊長當了幾年了才賺了幾十萬的錢,要是干掉那小子可以得到100萬的錢嘿嘿,那我不是賺了,老哥,別問了,給我治一下吧。
洪哥聽了眼睛浮現一絲冷笑暗道:行啊,為了100萬的錢差點把我后面的人給坑了,哼,好心辦蠢事,讓我們的大人物來教教你吧。他想到這里,朝旁邊的一個小弟使了個眼色,劉歡忽然感到后腦一疼,頓時兩眼冒著金光便昏迷過去。
洪哥看在躺在地上一大堆的人,笑瞇瞇說道:兄弟們,帶著這劉歡先走吧,至于這些家伙的衣服上值錢的東西都拿走,交給警察來處理吧哈哈。
那幫黑社會小子聽了頓時樂了,當下紛紛從那幫黑衣人身上搜了搜錢,卻不料屁都沒有,氣的鼻子都歪了,忽然聽到一陣警車呼嘯的聲音,洪哥臉色一變說道:警查這么快來了,咱們撤!一大幫人當下如同潮水一般后撤。
洪哥帶著昏迷不醒的劉歡對小弟說道:你帶他去趟醫院,我去跟老板說道說道。
小弟嘿嘿一笑說道:老大,你莫非也想要那100萬?洪哥冷冷一笑說道:一百萬算什么啊,這孟平身手如此好,居然在三十多個人圍困之下,而且還全然而退,他會值一百萬元么,哼,何況我聽大老板的意思不想收拾那小子了,看來這小子一定大有來頭,否則會怎么一下子
改變主意呢?那小弟連連點頭笑道;老大運氣真不錯,幸虧,我們沒跟那姓孟的小子交手,否則倒霉的是我們啊,這幫小子成了我們的替死鬼嘿嘿。洪哥皺了皺眉頭說道:不過,這孟平到底是什么人啊,為什么連一向不肯吃虧的老板,居然也妥協了?另一個小弟在旁忽然驚叫道:啊呀!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了老大!洪哥頓時轉頭過去瞪了后面的小弟罵道:鬼叫什么啊!
坐在后面的小弟抓了抓頭皮低聲說道:洪哥,你難道忘記了,前些天發生一些大事么,四海幫的幫主瘋了的事情么?洪哥瞪大眼睛說道:四海幫的那個洪猛瘋了跟我毛事啊,得了,別大驚小怪了,辦事去。那小弟忙抓住洪哥的手低沉說道:據說把洪猛弄瘋的人跟那個孟平似乎是同一個人,據說,四海幫里的人死了不少,不少蛇頭都被人給咔擦了,太慘了!
洪哥頓時目瞪口呆驚呼道:什么,蛇頭被人給殺了,我靠,險些沒闖大禍,這孟平一定是大有來頭,否則怎么一點事情也沒有啊。
小弟苦笑一聲說道:可不是,幸虧我們的大老板聰明,否則我們怎么死都不知道來著。另一個小弟插嘴說道:不,不是這樣的,老大,聽說,那個孟平沒有出手過,而是一個東瀛女人出手,好像叫什么南門雪子,這一出手七條惡狗都變成斷臂狗了,這速度比起槍還快,小江哥,你呀,別不要不懂就瞎說了。先前那說話的小弟哼了一聲說道:媽的,還南門雪子呢,那可是戰神榜第六高手,她怎么會來我們華夏國呢,我看你呀看電視劇太多了,腦袋變渾了。
眼見二人馬上要吵了起來,洪哥怒道:別吵了,煩不煩啊,反正一個結論,這個孟平我們還是有多遠躲多遠,何況,這件事又跟斧頭幫又有關系,誒,都什么人啊。
孟雄海當知道那些收拾孟平的人居然是城管隊的劉歡,不由得愣了一下暗道:是誰指使劉歡這么做的?等等,劉歡連一流高手都算不上,怎么會有人讓劉歡去收拾孟平,這件事,擺明了是要挑撥我和孟平的關系,太詭異了!而在一處陰暗的一處地方,一名白發道人若有所思的看著地面上所展現的畫面,那陰冷的臉上浮現一絲驚異之色,而那地面上的畫面卻是孟平正跟那些黑衣人交手的畫面,良久,微微搖了搖頭嘆息道:這人的身手著實了得,但又不像是獨狼啊,難道,是我算錯了?
他皺著兩道白眉沉思著,當他看到在車里坐著一名嬌媚無比的女子,眼眸忽然浮現一絲異色暗道:這女子怎么看上去這么眼熟,我好像在哪里見過,難道會是在道觀里見過?不,不會的,我一向很少參與祭拜儀式,一般女香客都不曾見過,只是此女是誰呢?忽然聽到背后傳來一聲徒弟的聲音傳來道:師父,從種種跡象看來,這個孟平很有問題。
白發道人輕輕招了招手對身后的道人說道:文風,你的猜測也不無道理,不過,此事還要進一步確認,否則是打草驚蛇,何況現在上面派來新的教主,我們更不可以魯莽行事。文風呆了一呆說道:師父,新教主?這,怎么會這樣,歷代以來教主都是我們教中弟子自行選擇,可是,現在卻。
白發道人淡然一笑說道:教主之位本就不是仇家所有,再說如今的全能教已非當年了,教主之位也可有可無,哦,你過來看看,此女是何人,為師總覺得此女在何處見過,而且她似乎那孟平關系似乎不錯啊。
白發道人看著孟平輕松的將那幫人放倒后,瀟灑的跳進車里跟車里的二女說了一番話,便開著車子揚長而去,文風眼珠子瞪得大大的驚呼道:師父,你說的女子是不是穿紅色衣服的女人,她,她是浩然門的人。白發道人頓時呆了一呆說道:浩然門的人怎么會跟這孟平扯上關系,看來孟平還真的不是獨狼,也許我們猜錯了。文風詫異問道:師父,你,你怎么這么認定那孟平不是獨狼,從學校一系列的事情以及四海幫的人被鏟除來看,或多或少跟孟平大有關系,怎么現在反而認為他不是獨狼。
白發道人忽然冷冷一笑說道:據我所知,獨狼應該跟政府背后的浩然門有一定沖突,若此女就是浩然門的人,他們又怎么可能在一起,嘿嘿,浩然門可也不是吃素的啊。
文風聽了一時默然,他心里嘀咕著道:也許這小子隱藏的夠深,連浩然門的人都沒有察覺呢。白發道人見文風沉默著,陰笑一聲說道:好了,文風,這段日子也辛苦你了,孟平也許不是那個獨狼,但此人身份極為可疑,你要設法通過政府部門要員得到相關資料才行,哦,還有,靜兒,你不要去打擾她,讓她好好休息吧。白發道人說著面露一絲慈愛之色,文風愣了一下忙點頭說道:是,師父,只是你的功力消耗這么嚴重也要保重才是。
他深深凝視著這位外表陰冷無比的師父,卻對那位小姐卻是如此之好,心里羨慕又夾雜的一絲嫉妒。白發道人手臂微微一揮,那本是跳動的畫面忽然消失,他神色略顯的疲憊擦了擦汗水輕嘆道:最近有沒有找到九陽之體?
為師需要進補一下。文風慌忙說道:師父,那九陽之體之人實在太難找了,所以,所以我一時沒有找到。白發道人眼眸浮現一絲陰冷之色冷冷說道:文風,怎么你想違逆師父么,哼,我限你三天之內把九陽之體給我找到,否則,為師的小鬼會好好把你吃了。
他說話間,文風可以感到后背一絲絲涼意,慌忙撲倒在地上顫聲道;師父,可否徒兒再找些時日,前陣子,弟子的確找到一個九陽之體的人,可是,可是此人已經不是純陽之體,對師父的
功力并沒有太大好處。白發道人一雙三角眼瞪著文風說道:不是純陽之體,好,看你這些年也算對我孝心的份上,為師就多給你十天的時間,否則,哼,你后果自負。
他話音剛落,忽然一下子消失在文風面前,文風俊臉浮現一絲恐懼之色暗道:師父一向言出必行,倘若我還找不到九陽之體,只怕只怕真的要慘死在師父的小鬼手上,茫茫人海,我去哪里找九陽之體呢。文風焦慮不安,忽然靈機一動暗道:師父對大小姐關愛有加,倘若,我將大小姐擄走,師父必定會投鼠忌器啊,不過,這要乘師父閉關休養才行,否則以師父的功力必定可以察覺到我的動向。文風嘴角浮現一絲冷笑,看了一眼地上那一縷縷水銀,轉身便走出黑暗的地域。
孟平很輕松的解決劉歡等人,只是心里總覺得怪怪的,畢竟這幫人的身手實在不怎么的,就算是孟雄海要對付自己也不至于派這么沒用的家伙吧,當他走到車子里的那瞬間忽然感覺到有人在偷窺自己的感覺,心里不免一悚,雖然此刻功力還保持在巔峰時刻的小半,但他的超人的敏銳洞察力卻依舊沒有消退,此人的功力絕對比在自己全盛時期要強的多,到底是什么人,孟平表面上跟嚴馨開玩笑,事實上卻也在查探對方的準確位置,可是,也不知怎么了,那種感覺忽然消失了,孟平忽然感到一絲輕松,對嚴馨說道:你們打算去哪里?
嚴馨被孟平那超強的戰斗力給驚呆了,一時還沒回過神來,蕭嫣然則是笑瞇瞇的說道:當然要去好玩的地方了,嚴馨,還記得我們曾經玩過的海盜船么,不如我們去玩海盜船吧。孟平聽了不由得目瞪口呆說道:啥,海盜船?
這大半夜的居然想去玩海盜船,這位蕭大小姐是不是瘋了?嚴馨也沒想到這位閨蜜居然提出要去玩海盜船,她不免的打了個哆嗦說道:你,你這死家伙,想要嚇死我啊,這么黑,還去玩這嚇死人的東西,不去,打死我也不去。蕭嫣然捂嘴輕輕一笑說道:膽小鬼,記得大學的時候,某人幾乎嚇得尿褲子,嘻嘻,現在還有陰影啊,孟平啊,你知道某人是誰么?
嚴馨本是冷俏的臉蛋浮現一絲怒氣,她咬著紅唇瞪著蕭嫣然說道:嫣然,你,你!孟平瞪大眼睛看著眼前的兩大美女瞪著眼睛的樣子,頗為好看,他嘆息道:算了,先離開再說吧,這幫小子交給警察來處理了。他拉了檔位,快速的從那些躺在地上的等人穿越而過,嚴馨見蕭嫣然不依不饒要去玩海盜船,雖然有點害怕,但是為了不想被蕭嫣然笑話,她也只好硬著頭皮前往蘇海游樂園去了,此刻的游樂園除了恐怖樂園開著,其他如過山車海盜船早已歇業,嚴馨見狀朝蕭嫣然冷冷一笑說道:你瞧,海盜船都已經停止開放了。蕭嫣然格格嬌笑一聲說道:難道你不知道,這個游樂園是我家開的么?嚴馨頓時懵了驚呼道:什么,這蘇海游樂園被你們蕭家給買下來了!
孟平也不由得倒吸一口氣冷氣,這蘇海游樂園據說耗資數百億,而這蕭家居然說買了就買了,這也太牛叉了,他忍不住想到蕭家集團問道:難道你是蕭家集團的?嚴馨在旁輕聲說道:不是,嫣然并不是蕭家集團的,不過有點淵源。蕭嫣然微微一怔暗道:看來這小子對于我們隱世門派的來路全來不知啊,居然會把我家當成世俗的二流門戶,區區蕭家集團才不過數百億資產,而我們的京師蕭家資產早已突破上千億,說出來也嚇死你,哼,不過,這種話還是不要跟他說,否則還真的會惹來不必要的麻煩。事實上蕭嫣然對孟平抱著一絲懷疑,畢竟這小子身上有著不同尋常氣息,這種氣息分明是已經突破世俗戰神榜之人才會有,然而他的修為卻看上去似乎還停留在戰神榜五十名上下,做為浩然門門主的妹妹,她見聞自然比孟平要多的多,這個世界除了世俗巔峰高手以外就是隱世門派劃分天地人三階,每階又分為九段,其中以人階級別最低,跟世俗系列的戰神榜巔峰高手相差無幾,然而地階卻遠遠把世俗的巔峰高手比下去,蕭嫣然的功力正好是人階三段,跟孟平功力相差無幾,自然也看不出孟平真實水準,何況孟平又把功力壓制大半。
二人對于彼此的修為都是惘然不知。蕭嫣然并沒有解釋什么,而是跟一名工作人員招了招手,那工作人員起初有點不耐煩,當他看到蕭嫣然手上的一塊鐵牌子,慌忙說道:啊呀,原來是尊客啊,這位尊客,您有什么吩咐?那工作人員低著頭似乎不敢看蕭嫣然的臉龐,足見對于這牌子是極為敬畏。蕭嫣然輕聲說道:不必多禮,我們是來玩的,海盜船可不可以讓我們玩一下?那工作人員幾乎不敢相信自己是不是聽錯了,想要抬頭卻又有點不敢忙擦了擦臉上的冷汗說道:尊客,你,你是說,這么晚你們要玩海盜船啊,這,這太危險了。
蕭嫣然抿嘴微微一笑說道:沒事,就一次。那工作人員猶豫不決說道:尊客,這,這。蕭嫣然秀眉微微一皺說道:不就是玩玩么,快點,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蕭嫣然手上的鐵牌子微微一動,那工作人員苦笑一聲暗道:這次不答應也不行了,大不了跟園主說明此事。他只好點了點頭說道:那好,那三位請。他忙不迭的讓開一條路來,讓三人坐上游覽車前往位于東南側,在幽暗的燈光下,這海盜船如同巨大的妖船矗立在前面,一陣陣風吹拂而來,隱隱可以聽到那一陣子嗚嗚嗚的聲音,如鬼泣一樣的聲音,讓人毛骨悚然的感覺,嚴馨看著眼前在風中微微搖晃的巨大海盜船,忍不住打了個冷顫,孟平也不免皺了皺眉頭說道:嚴姐,你要是害怕的話,還是不要上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