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在恢復行動能力后,立刻堵住爾洞的嘴,把他身的東西搜索一空,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是系統故意的,夏侯只從他身找到了一瓶清香和一瓶風香,除此之外什么都沒找到。
雖然沒找到其他戰利品,但夏侯可不想像爾洞一樣說話太多,浪費太多時間,以致被敵人抓住機會翻盤。
在爾洞身找完一邊之后,夏侯立刻按照爾洞之前做過的事,依樣畫葫蘆,先移動爾洞身體,擺好他的姿勢,把大竹筐放在他身邊,把礦鋤放在他手。
做好準備后,夏侯拿起自己的礦鋤,一下又一下的捶打他正方的礦道石壁,以此來聳動面的石頭,引發塌方,把爾洞砸死埋了。
爾洞躺在地,眼睜睜的看著一塊又一塊的石頭落下來,落到自己的身,但自己現在無法動彈,只能等待被砸死或者被埋了的命運。
正當爾洞兩條腿都被埋了,他感到無絕望時,他突然聽到了一聲喊聲,那聲音猶如天外之音頓時把爾洞從地獄拉到了天堂,給了他生的希望。
“夏侯,我追你們了……你在干什么?”這聲音正是費公服的聲音,在夏侯活埋爾洞時出現在他背后。
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一下,夏侯立刻改變揮舞在半空的礦鋤的方向,本來把它捶向礦道壁的,瞬間變為捶向壓在爾洞身的石頭,做出一副在挖開爾洞身的石頭,在救人的樣子。
夏侯一邊改變礦鋤方向,一邊回頭偷瞄了一下后面,確定大師兄的視線應該是被自己的身形擋住了,很可能看不到爾洞的情況,于是說道:“大師兄,不好了,剛才塌方了,把二師兄砸暈活埋了。”
在說話,改變礦鋤方向的同時,夏侯心暗道一聲晦氣:爾洞在要殺他時,自己拖延了這么長時間,費公服都沒出現。
而等到靠著自己的智慧,局面反轉后,自己急急忙忙一句廢話都沒說,一點時間都不耽擱,費公服卻剛好在關鍵時刻出現了,這全世界都在和自己做對啊。
聽了夏侯的話,爾洞差點吐血身亡,你快把我活埋了,還在胡說八道,我還沒暈呢,等大師兄一來,我立馬告一狀,讓你的虛偽面目公之于眾,讓你以后生不如死。
在夏侯說完之后,礦鋤也挖出了一塊石頭,夏侯又做出在救爾洞時這礦鋤不好用的樣子,于是立刻扔掉它,然后蹲下開始用手扒開爾洞身石塊的樣子。
而費公服聽到夏侯說發生塌方,爾洞被砸暈活埋了,立刻加速前,準備來出把力,一起把他救出來。
而夏侯趁費公服離自己還有點距離,礦道內光線昏暗,自己又擋在塌方前面,沒讓費公服看到爾洞現在依然還是清醒著的,只是了清風香不能動彈了而已。
夏侯蹲下后,一手摸一塊最大的石頭,然后這塊石頭在爾洞震驚的眼神消失了。
而另一只手,夏侯夸張的一扒拉,抓起一塊石頭,往后狠狠一甩,做出一個大幅的動作,把手的石頭扒拉到了后面。
由于動作夸張,那只手竟然也一起轉到了身后,然后留在身前的另一只手也開始往外扒拉石頭。
同時身后那只扔完石頭的手也非常使勁的快速收回,仿佛在抓緊每一秒時間,在盡全力的搶救被埋了的爾洞。
經過一段距離的加速,夏侯收回的手狠狠砸向爾洞的腦袋,在將要碰到爾洞腦袋的一瞬間,夏侯手突然出現那塊之前消失的石頭,狠狠砸到爾洞的腦袋。
在石頭砸到爾洞腦袋之前,夏侯為防止腦骨被砸開時發出的聲音被費公服聽到,他用另一只手里的石頭,趁扒拉的機會撞擊地的石頭,發出干擾的聲音。
為更加保險起見,他還加了雙保險,同時開口說道:“大師兄,你快來啊,二師兄真慘啊,他被突然塌方的石頭砸破了腦袋,快不行了。”
還沒等夏侯說完,夏侯手突然出現的石頭已經砸到了爾洞的腦袋,然后夏侯手一松,把那塊石頭順勢留在了爾洞腦袋傍邊,它正好作為那塊掉下來砸到爾洞的石頭。
放下石頭后,看到爾洞腦袋流出血液了,那塊石頭也沾染了一片血跡,同時爾洞也閉了眼睛,一副生死不知的樣子。
這時費公服離自己很近了,要是被他看到爾洞嘴里的布團可不妙了,所以夏侯還來不及確定爾洞到底是否死了,他手指一探,抓住爾洞嘴里的布團往回一抽。
布團離開爾洞的嘴后,夏侯立馬把它收進了自己的包裹里,然后那只手順勢去扒拉爾洞身的石頭,做出一副不顧自己安危,正在搶救的樣子。
在夏侯剛收回布團的時候,費公服也感到,了,他從夏侯身后探出頭來,看到被石頭埋在下面的爾洞,焦急的問道:“還活著嗎?”
說完,不等夏侯回答,立刻伸出手兩根手指,在爾洞脖子一摸,然后費公服吐了一口氣,提著的心放了下來,驚喜的說道:“還好,還活著。”
聽到這個信息,這對費公服來說是驚喜,但對夏侯來說這是噩耗啊。
他竟然沒死,只是昏了過去,這后患無窮啊。
不行,自己一定要在他醒來之前把他弄死,以防被他說出來。
查看到爾洞還有脈搏后,費公服又查看了一下他頭被石頭砸開的傷口,看了一眼傍邊的石頭,然后說道:“還好,只破了一點皮,沒有傷到骨頭,這點小傷等醒了好了。”
尼瑪,自己這么用力的一下,不但沒砸死他,還只是破了點皮,讓他受了一點小傷,睡一覺沒事了,不公平啊。
心不甘的吐嘈了一下,然后夏侯想到自己只有38點力量,而爾洞卻有66點體質,能砸暈砸傷他不錯了,看來想一石頭砸死他是自己想多了,太不自量力了。
“不對。”正當夏侯還在考慮沒一石頭砸死爾洞的原因時,費公服仿佛看出了什么不對的地方,大喊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