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春緬在遠處看著夏侯和他師傅在竊竊私語著,他心里有點擔心,害怕夏侯是騙他的,要是他師傅不是那個驅鬼人,或者他是驅鬼人,但夏侯沒說服他幫自己,那么自己的小命丟在這里,無法拿著四十兩銀子去救小月了。!
之前為了湊足救小月的醫藥費,他這才冒險出來冒領賞銀的,沒想到害死了這個貌似是他那個從他生下來后拋妻棄子的父親,本來剛才死的應該是他,這讓他很難過。
時間在不知不覺過了五十多分鐘,又快到了鬼怪動手的時間,夏侯看了一下時間,然后有盯著那個女惡鬼看。
它現在是飄在那個豐三爺的心腹手下,叫大頭的一個護衛身邊,之前他第一個沖到楊春緬的前面把他拉起來的。
現在這個叫大頭的護衛小頭目,正帶著兩個手下盯著楊春緬,在他身邊走來走去,而那女惡鬼仿佛盯了他們三人的一個,飄在他們后面。
摸了一下掛在胸前衣服里的護身符,自從夏侯親眼看到這個護身符的威力后,已經有了充分的信心,在看到還有最后一分鐘的冷卻時間后,他有恃無恐的來到女鬼怪的旁邊,跟著它走。
“我說兄弟,你跟著我們干什么?再跟著,看我不揍死你。”那女惡鬼對夏侯的到來沒有什么特別的表示,現在還無動于衷,但被夏侯跟了半分多鐘,差一點要滿一分鐘的大頭受不鳥了,此時他心正有煩心事呢,所以把火氣撒到了夏侯頭,不悅的說道。
“沒什么,兄弟,借個火……哦,不借跟牙簽。”想到這里沒有香煙這東西,這個搭訕神器用不了,于是夏侯立刻換了個借口說道,同時把手拍到了大頭的肩膀。
“啊……你干嘛?”在夏侯拍大頭的肩膀時,他立刻大叫一聲,推開夏侯的賤手,同時不自覺的退后了一步,先查看了一下肩膀的傷勢,然后怒視夏侯。
沒想到這小子這么狂,自己只是說了他一句,對自己動手了。
這里可是豐家,自己身為豐家的……護衛小頭目……額,貌似這不是什么重要的身份,不過他現在對自己動手,是削了豐家的面子,總是要付出代價的。
這一拍讓大頭疼的大叫,其實夏侯也不好受,要是早知道這么疼,自己應該在間掂一塊隔熱的小木塊,現在燒的自己手心也好痛。
原來剛才,在夏侯和大頭交談時,他話音剛落,看到一小時的冷卻時間到了,然后飄在他們身邊的女惡鬼伸出邪惡的魔爪,一下子伸進了大頭的腦袋。
收人錢財替人消災,現在要救楊春緬,要把他打造成驅鬼人,于是夏侯想也沒想,立刻伸手拍向大頭的肩膀。
在快要拍到他之前,夏侯瞬間在手心里召喚出放在包裹里的第二個護身符,這個是今晚那個便宜師傅給自己的,有兩個護身符,夏侯才決定先用一個試試。
在護身符被夏侯藏在手心拍到大頭肩膀時,因為那女惡鬼已經把鬼爪伸進了大頭的腦袋,所以這護身符立刻自燃起來,把夏侯的手心和大頭的肩膀燙了一下。
在這護身符的反擊之下,女惡鬼又再一次斷了一條手臂,斷下的手臂被留在大頭的身體,融入了大頭的靈魂,成為了他的一部分。
而那女惡鬼再次受到攻擊后,本能的被嚇得立刻逃離,不敢再停留在大頭身邊,不過它沒有智慧,搞不清楚狀況,只是憑本能不敢再對之前對它造成過傷害的大頭和王大義下手,時刻保持離他們遠遠的。
因為沒有智慧,所以它不知道這是夏侯搞的鬼,也沒想要找夏侯麻煩,報復回來。
那女惡鬼飄走后,到了遠處停了下來,然后使用鬼力,把失去的鬼爪恢復過來,經過這一次的受傷,它的鬼體又小了一圈。
那女鬼走了,同時它的殺人鬼爪技能因為被打斷,又進入了一小時的冷卻時間,暫時失去了殺人能力。
而留在原地的大頭夏侯他們有點矛盾了,被夏侯“打”了一下,大頭感到了肩膀的疼痛,怒視著夏侯說道:“我說了你一下,干嘛動手?你不知道這里是豐家,只要我一聲令下,能讓你躺在地起不來。”
老子救了你,你是這么說話的?
想了一下,夏侯還是不想以別人的救命恩人自居,他不是那種挾恩圖報的人,于是說道:“不好意思啊,最近練功出了一點岔子,陰陽不調,體內虛火旺,一不小心控制不住,讓它跑出來了。你看我自己的手心,我也被燙傷了,不好意思啊。”
說完,夏侯讓他看了看自己在把護身符灰燼放進包裹里的手心。
看到他手心的紅印,再仔細體會了一下自己肩膀疼痛的感覺,被他這么一說,大頭還真發現這痛是被燙傷的痛,不是被打傷的。
而且看了一下肩膀痛的地方,大頭還看到了一個燙傷的水泡,原來他說道是真的啊。
等等,什么武功還能練的把人燙傷啊?
百思不得其解,大頭始終想不出有什么武功是這么的至剛至陽,還能燙傷人,不過自己只是一個小小的護衛,不知道什么高深的武功秘籍,再怎么孤陋寡聞也正常。
不過他能練到功力外放,這明顯不是自己惹的起的,于是大頭不敢把語氣說的太硬:“這個你……您控制不住內力,也不能隨便往別人身拍啊,要是你一掌把我們烤熟了,這問題可嚴重了,會出人命的。”
“所以我想找你借幾根牙簽,在自己的穴位扎幾下,以防功力外泄,再次燙傷人啊。”夏侯隨口說道。
媽呀,別人都是用銀針扎穴治療的,這人竟然用牙簽,果然是……高人。
聽了夏侯的話,大頭態度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轉變,討好的說道:“這個……大哥,我現在身沒有牙簽,但我馬幫您去找。不過,大哥,您要不要銀針,我覺得用這個扎人較正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