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冬木市深山區更往西的位置,綿長的國道背向著市區的燈光向西方延伸著。而在路的前方等待著來訪者的,是一片尚未開發的森林。沿著這條路跨過縣境,國道靜靜的蜿蜒在前方。 雖然是有雙向車道的公路,但在路燈稀疏的國道上卻幾乎看不到有迎面過來汽車的跡象。深夜零時的國道,宛如被遺忘在這一片寂靜之中。 就在這樣寂靜的夜里,有一匹白銀的猛獸飛馳而來。 梅塞德斯奔馳300SL。“她”那充滿典雅韻味的流線型車身仿佛貴婦人一樣穩重,而并排的六缸發動機所發出的咆哮又如野獸一般雄壯。 我勒個去,太太你開始飆車了!! 太過分了,盡然讓吾王吐了,放開她,讓我來! 等等,為什么太太在右側行駛啊!違反交通法則了!(日本交通與中國不同)。 突然,阿爾托莉雅瞬間抓住了方向盤,總覺得接下來會發生不好的事情呢! 果然不出我所料,在梅賽德斯汽車的極度剎車下,雖然車子下的輪胎在巨大的摩擦力下冒煙,但還是停了下來。 在公路前端被梅賽德斯的大燈所照亮的地方出現了一個姿態怪異的身影。看到這景象的愛麗斯菲爾馬上失聲叫道。 面前那身材高大的人影,好似無事飛馳而來的汽車的危險一樣,坦然的佇立在道路的中央。 樣式古老的豪華長衫,漆黑的質地上點綴著血一樣深紅色的花紋,那異常巨大的雙瞳使人很容易聯想到夜行動物。而及時排除這些奇異的地方不看,在這樣一個時間地點出現這樣一個人一定不會是普通的路人。車身的慣性被輪胎的摩擦抵消,梅賽德斯終于停了下來。車身距離前面的人影只有不到10米的距離。 天空一聲巨響,caster(變態)閃亮登場。 正所謂逗比不吃藥都覺得自己萌萌噠,吉爾斯·德·萊斯這個變態誤把阿爾托莉雅當成貞德我也不認為有什么! 不過敢打我內定的妹子就是在自尋死路! 困惑的騎士王再次觀察了一下
對方的相貌。 對方在笑,不明原因的笑著。而且那也不像是慷慨赴死的戰士所發出的笑容。眼前這位Caster為什么會這樣笑呢?簡直就好象失散多年的兄弟重逢一樣的表情,充滿喜悅的臉上閃耀著無瑕的笑容。 而就在Saber困惑的時候,面前的Caster做出了更加令人不解的舉動。 Caster恭敬的低下了頭,好像覲見國王的臣子一樣跪在柏油路上說道:“恭候多時了,圣女殿下” “嗯……” Saber越來越搞不清楚情況了。雖然她曾經作為國王也接受過無數英雄豪杰的跪拜之禮,可是對眼前這個男子卻沒有一點印象。在她曾經的臣子之中并沒有這個男人。 就和某個自稱呂布奉先(本人)的男人一樣! 好吧,其實還是有差距的,最起碼我認為是這樣,我可是知道saber的真實身份的說!! 隨后從梅賽德斯上面下來的愛麗斯菲爾,躲在緊張地警戒著的Saber身后悄悄地看著Caster。 “Saber,你認識這個人嗎?” “不,我對他沒有一點印象——” 似乎是聽到了Saber和愛麗斯菲爾的低語,Caster抬起頭來說到:“哦哦,您怎么能這樣講。難道您不記得我了嗎?” 對于他更加不著邊際的話,Saber不高興的說到:“不管怎么說,我和你是第一次見面——也許是你什么地方搞錯了吧,你認錯人了。” “哦哦,嗚嗚嗚……” Caster好像非常傷心一樣的嗚咽著,雙手抓著自己的頭發。剛才一直都非常戲劇性的表情忽然非常戲劇性的變換一副異常狼狽的落魄相。只從這一點就能看出他是一個喜怒無常的危險人物。 “是我啊!我是您永遠最忠實的仆從吉爾.德.雷啊!我一直都期待著您的復活,一直都等待著能夠與您再次相見的這一天,我就是為了這個目的才來到這里的。貞德!” “吉爾.德.雷……?” 在他們面前報上自己
真名的Servant這已經是第二個了。雖然不知道他的意圖是什么,不過這個名字確實是和現界的Caster相稱的威名。 可是對于Saber來說,只想把現在這個誤會解除掉。 “我并不知道你的名字,而且也不知道什么叫貞德。” 聽到Saber如此的回答之后,Caster更加混亂的說道:“怎么……難道說,您全部都忘記了嗎?您生前的事情都忘記了嗎?” Saber對于這種說不清的狀況開始覺得有些厭煩了,于是嚴肅地看著Caster說到:“既然您已經報上了自己的名字,那么出于騎士之禮我也把自己的真名告訴你。我叫阿爾托利亞,尤瑟.彭德拉根之子,不列顛之王。” Caster依然呆呆地看著眼前這個挺起胸膛,自豪的報上自己名字的少女,愣了一會之后失聲叫到。 “啊啊……哦哇啊啊啊……” ——Caster邊拼命地悲鳴著便不像樣子的不停捶打著地面。 “這是多么令人悲痛,多么令人嘆息啊!不只失去了記憶,甚至連神智都錯亂了嗎……你……你!神啊,你為什么對我那優美的女子如此殘酷” “你到底在說什么,我本來就不是——” “貞德,你不愿意承認也是情有可原的。本來比任何人都虔誠比任何人都對深深信不疑的你。卻被神給拋棄了,在妳被判定為魔女而處死的時候神沒有給妳任何的幫助和救護。妳現在這樣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Saber忽然感到一股和恐懼完全不同的令人厭惡的感覺。簡直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面前的這個男人根本就沒有聽到Saber的話,或者說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聽。對于Saber它只是隨意憑借自己的幻想下定了一個結論,并且對這個結論深信不疑。在這個思想支配下的Caster對于Saber的話一點也聽不進去。 所以說逗比都是天生的嘍! 吉爾斯·德·萊斯無疑是個有嚴重妄想癥的人(從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