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臉冷哼了一聲,說道:“有沒有搜一下就知道了。”
方文天神色激動的喝道:“你們這是強闖民居,是強盜行為!”
“哼!強闖民居?今天我他媽還就真的就強闖了,你能奈我何?我他媽告訴你們,老子現(xiàn)在不是以前的刀疤臉了。咱身后現(xiàn)在也算是有人了。信不信我分分鐘拆了你這破地方?都他媽給老子讓開。”刀疤臉極其囂張的吼道,那滿臉的橫肉也好像是散發(fā)著陣陣的光澤。
就在他說這話的時候,他的身后忽然間站住四個彪形大漢,步伐統(tǒng)一,身形挺拔,如同鷹隼一般目光狠狠的盯著方小杰等人。
看到這幾個人的目光,方小杰心中微微一驚。這幾個人目光十分的犀利,一看就不是普通人所能有的。也不是像刀疤臉這種小混混可以做得出來的。顯然,這四個人都是經(jīng)過嚴(yán)酷訓(xùn)練的高手。
四人的步伐十分的統(tǒng)一,往前邁了一步。朝著方小杰圍了過來。
方小杰神色鎮(zhèn)定,暗中卻是戒備了起來。這幾個人一看就不是什么普通人。也不知道刀疤臉,從什么地方找來了這樣的四個人,而且像這樣的高手怎么可能心甘情愿的屈居于刀疤臉這一個小混混的身后。難道說他的背后真的有了什么新的勢力?
但是讓方小杰更加感到疑惑的是,這些人找羊皮卷究竟是為了什么?
“小子,看到了吧?看看我身后這些人。我奉勸你還是老老實實把羊皮卷交出來吧。”刀疤臉兇狠的說道,那是張滿是油光臉上盡顯著囂張跋扈。
“呵呵,我不懂你在說些什么東西?”方小杰裝聾作啞說道。
說回來,當(dāng)上面的老板把這個任務(wù)安排下來,讓他在這一片區(qū)域找這樣的一本書的時候,刀疤臉立即就想到了方小杰。上次被方小杰陰了一頓,刀疤臉一直懷恨在心。但是懾于方小杰的手?jǐn)啵栋棠樢恢边t遲不敢行動,現(xiàn)在有了后臺老板的指示,而且還派了這么幾個強有力的幫手。刀疤臉心里終于有了底,這仇要是不報他就不叫刀疤臉。
“給我搜!”刀疤臉雙手一揮大聲喝道。
“哎哎哎,你們干嘛呢?”就在這個時候門口突然響起一聲嬌叱。
方小杰轉(zhuǎn)頭看去,只見一個身穿警服,嬌小玲瓏的身影站在門口,怒瞪著刀疤臉?biāo)麄儭?
方小杰頓時如泥菩薩過河遇見佛祖一般哭喪著臉立馬跑了過去,大聲的說道:“警察姐姐快點救我,這幫人他們要拆我家的房子。”
“拆房子?”那女警眼睛一瞪,一股怒氣猛的從臉上升騰了起來,朝刀疤臉喝道:“他說的是真的嗎?”
刀疤臉看到這個突然出現(xiàn)攪了他好事的女警,心里頓時對她祖宗十八代全部的女性都挨個問了個遍。
但是臉上卻立馬堆起一幅笑容,笑著沖女警說道:“警察,這都是誤會誤會。我們怎么可能會拆他家的房子呢,更何況現(xiàn)在是和諧社會,大家都講求和諧發(fā)展,我們就是過來跟他們好好聊聊,商量一下拆遷的事情。而且你看我們我們這也沒有動手的意思啊,是吧?”
女警狐疑地看了看刀疤臉,目光轉(zhuǎn)向方小杰。
在眾人驚詫的目光中,方小杰突然撲通一聲跪在了那女警的跟前,雙手死死的抱住了女警的大腿,十分悲慟的哭喊道:“警察,你要給我們做主啊!那刀疤臉根本不是商量什么拆遷事情的,他是要
強行霸占我家的房子啊!警察,你看我們這兩個孩子一個老人,怎么斗得過他們這一大幫的彪形大漢啊!要不是你來了,估計我們爺仨都已經(jīng)進醫(yī)院了。”
女警的手猛的摸向后腰,掏出一把手槍,指著刀疤臉,喝道:“這光天化日的,你們這幫人渣居然敢出來興風(fēng)作浪,雙手抱頭上!蹲墻角,快點!”
刀疤臉被方小杰突然的一手給搞懵了,這小子也太他媽的會演了吧,而且還是抱著這么漂亮的一個女警的大腿。
陰冷的瞥了一眼方小杰,刀疤臉給身后的那四個人打了個眼色,雙手緩緩的抱在了頭上,蹲在了墻角。
“可以放開了我了嗎?”那女警望著依舊死死的抱著他的大腿的方小杰說道。
方小杰臉色猛的一陣尷尬,忙松開了那女警的大腿,連聲說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女警淡淡的掃了一眼方小杰,拿出對講機呼叫周邊的伙伴,只是不到片刻的功夫,兩輛警車就在方小杰家的門口停了下來,三個警察邁步走了進來。
“穎姐,什么事兒?”一個警察走過來問道。
叫做穎姐的那位女警察,隨意的一指蹲在地上的刀疤臉等人,動作十分灑脫的點了一根細(xì)長的女士煙,吐出一口淡淡的煙霧,說道:“刀疤臉!”
那警察一聽這個名字頓時明白,拿出手銬給刀疤臉拷上,罵道:“你他媽就不能讓我們消停一兩天,站起來,走!”
三個警察將刀疤臉幾人扭送上了警車,叫做穎姐的女警嘴里叼著煙,手槍在手中轉(zhuǎn)了一個圈兒,準(zhǔn)確無誤的插入槍套,沖方小杰說道:“好了,沒什么事兒了。”
方小杰突然間鬼使神差的跑到穎姐的跟前,可憐巴巴的看著穎姐說道:“警察姐姐,要是他們再來怎么辦?”
穎姐宛若寶石般的眸子盯著方小杰看了片刻,忽然一笑,拿出一張名片遞給方小杰說道:“給我打電話。”
擺了擺手,穎姐就消失在了門口,如同一陣風(fēng)一般。
“霸王警花許如穎,果然是非同一般。”方小杰望著名片,低聲說道,名片上很簡單,只有一個名字和一個電話。這個女人,不施脂粉,卻有一股來自于骨子里的颯爽英氣。
在方小杰接觸到許如穎的時候,黃金指給出的消息,倒是讓方小杰想起來有些哭笑不得。
“麻辣警花,性別,好像女,年紀(jì)23,處子之身,無膜。手段狠辣,脾氣火爆,男人勿近。”
卻說此時已經(jīng)坐在警車上上路的刀疤臉,心里對方小杰恨之入骨,想想自己今天的遭遇,刀疤臉心里都有殺了方小杰的沖動。不但沒有辦好老板交代的事情,反而還被方小杰給狠狠的擺了一道,直接栽在了警察的手里面。
在跟警察各種說之后,終于被允許可以打一個電話。
撥通電話,刀疤臉小心翼翼的說道:“喂,老板,我被警察抓了……”
今天發(fā)生的事情,給方小杰敲了一個警鐘,顯然羊皮卷宗的事情不僅僅是他一個人知道,很明顯還有其他的人也知道這個羊皮卷宗的來歷和用處。
暗嘆自己今天的事情做的真明智,如果自己再在外面顯擺上一圈,估計上面的敵人會不在少數(shù)。
沉淀下來,方小杰在房間里研究了整整一天的古玩書籍,這東西不看還好,一看算是讓方小杰見識到了古玩的
博大深厚。厚重的并不是古玩本身,而是它背后背負(fù)的文化。
晚上睡覺現(xiàn)在卻成了方小杰最為頭大和心虛的一件事情,懷里抱著自己的妹妹,雖然說不是親妹妹,但是多多少少會有那么一些負(fù)罪感。
尤其是,現(xiàn)在小雨已經(jīng)發(fā)育的有模有樣,可以說是一個絕對的美女。每天晚上,方小杰的心里就是一場天人混戰(zhàn)。
一邊站的是道德和理性,而一邊站的,是一個充滿魅惑的詞匯。美女,身材超一流的美女。
方小杰克制著自己的身體和內(nèi)心,不斷的告誡著自己,那是自己的妹妹,是妹妹!自己絕對不能想其他的非分之想,他現(xiàn)在這么做,只是在為小雨克制寒毒。
思來想去,方小杰覺得,解決現(xiàn)在這個尷尬處境的最好的辦法就是趕緊找到徹底的根治小雨寒毒的辦法。
利用周末時間,方小杰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研究了整整兩天的古玩書籍。
周一,方小杰再次被方小雨這個人工鬧鐘一腳踹到了床底下而驚醒。吃了早飯,來到學(xué)校。
剛走進校門,方小杰就發(fā)現(xiàn)無數(shù)道的目光朝著自己這邊瞟了過來,那目光中充滿了復(fù)雜的情感。
很是納悶的方小杰和方小雨分別之后,走進高三一班的教室,剛走進教室,所有的同學(xué)都抬起頭看向了他,目光中包含了各種龐雜的東西,有鄙夷、有嘲笑,還有看笑話的,每個人的目光中所表達(dá)出來的意思都不一樣。
這讓方小杰更加的疑惑了,他好像最近沒有干什么讓這些閑的蛋疼的值得關(guān)注的事情吧?
回到座位的時候,紅姐已經(jīng)來了。紅姐來這么早,這簡直就是一個奇跡般的事情。要知道紅姐偶爾來上課已經(jīng)是很讓人驚奇的事情了,何況還是這么早的就到了教室。
“紅姐,今兒個這太陽從西邊出來了?來這么早。”方小杰將包隨意的讓書桌上一扔,沖紅姐說道。
紅姐并沒有說話,方小杰目光一轉(zhuǎn)卻看到紅姐用跟別人一樣的目光看著他,只是目光中多了幾縷的玩味。
“紅姐,怎么了?”方小杰很是納悶的問道。
“你說是怎么了?”紅姐反問道。
方小杰打了個哈哈,很是納悶的說道:“我還納悶?zāi)兀∥覄偟綄W(xué)校,就看到你們都是這幅樣子看著我。”
紅姐的眸子里閃爍著點點精光,盯著方小杰看了許久。
方小杰被紅姐的這目光看的有些毛骨悚然,好像他干了什么天理難容的事情一樣。
“怎么回事啊?你們今天都很奇怪的樣子。”方小杰忍不住再次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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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姐的目光猛的一松,淡淡的說道:“沒什么,我相信你!”
你相信我?這話說的方小杰是丈二的和尚完全摸不著頭腦。
早自習(xí)的鈴聲剛響,幾個警察踩著鈴聲走進了教室,一個警察手里拎著一幅明晃晃的手銬,站在講臺上,大聲的問道:“誰是方小杰?”
方小杰心里就越加的納悶了,這警察突然來找他干嘛?但是,方小杰可以十分肯定一點,警察找自己肯定不是什么好事,絕對不是來給他頒發(fā)三好學(xué)生的獎狀的。
方小杰還沒站起來,他的班主任,禿頭的光明頂就一個箭步竄進教室,指著方小杰叫道:“就他,角落里長的最猥瑣的那個,我就知道那小子不是什么好鳥,警察,就是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