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獸是宗門訓養,所以很是聽話。
坐上去,便能如臂使指的驅使。
魚清和單月分別選了只漂亮的雪鹿,而莫鈴選了頭威猛獅子,幾個男生,也是按著自己的喜好,選擇了自己中意的妖獸。馬超人比較懶,讓白猞去選,結果白猞帶回來一頭龐然大物,竟是一頭妖象。
妖象不多,只有十幾頭。
中意的弟子不少,可誰搶的過白猞?
白猞的境界相當于武者的元增七層,但實力,元境八層的武者都不一定打的過。說實在的,這次妖獸山脈的較力,馬超有些欺負人,若是再帶上小金,那更是欺負人。然而卻沒有人阻止,說明昊陽門和豐華門也是存在強大妖獸的。
妖獸選好了,朱鴻也發出了出征的命令,大家便飛騰上自己的坐騎。
如馬超一樣,擁有空間戒指的寥寥無幾,于是劍、刀、槍等武器都背在身上,一個個的,男弟子看起來英武,女弟子看起來颯爽。樓船升空,載著朱鴻、尚沁等脈境的師叔長老在前邊引路,五百弟子跟在其后。
浩浩蕩蕩的奔行,可是引來了萬千人的羨慕。
出了宗,便加快了速度,直奔白云城而去。
論直線距離,白云城還是要比風華城稍遠一些,五百頭妖獸,盡都是一二級妖獸,速度也根本無法和小金相比,所以,即使疾行,再加上吃飯休息時間,也要到第二天中午才能到達白云城。
剛出宗,乘著妖獸,人人興奮。
可過了幾個時辰之后,叫苦不迭的人就多了起來。在山林中、在曠野中奔行,踮的人可是不行,特別是屁股,一直踮下去,怕是得踮成兩半。幾個時辰后,在休息時,不少弟子疼的都坐不下去。
而馬超,那是舒爽無比。
妖象巨大,不怎么踮人,且駕御妖象也不用他親自來,白猞站在妖象頭上,頗為的威風,如一個霸氣的老司機一般,讓妖象快就快,讓妖象慢就慢,令到便動,妖象莫敢不從。
到了晚上,還得繼續趕路。
魚清實在受不了了,趁著夜黑,爬上了馬超的妖象,躺進了馬超的懷里,撅著屁股,嚷著要求揉揉。馬超欣然一笑,魚清的小翹臀,他喜歡揉,不過揉著揉著就揉到武裙里面去了。隔著衣服,哪里有直接接觸揉的有效果。
正待魚清舒服的不行時,單月也跑了上來,叫苦不迭。
馬超笑著招了招手,似乎單月也被踮的不行,或者說是疲累的不行,急切的想找個地方好好的休息一下,所以也不拒絕,也躺進了馬超懷里,說是妖象上面積有限,只能這樣,不這樣,也沒什么地方可坐。馬超可不管那些,只要愿意往懷里鉆就行,而魚清,已經羞的不行,哪敢說一句話。
于是乎,單月也進了馬超的懷里。
摟著單月,馬超用了更大的力氣,死死的鎖住,因為這妮子很可能會在羞澀之中突然跑走。待到單月放下了戒備,適應了馬超懷中的溫暖的時候,馬超壞壞的一笑,把手從魚清的裙子中抽出,又摸向了單月的屁股。
“馬超,你……”單月一驚。
馬超并沒有說話,只是輕笑著,吻了一下單月的耳垂,單月身體一顫,竟有些不知所措的慌亂起來。馬超借機把手伸進了單月的裙子里,抓了一下她的屁股,單月發出一聲嬌聲,竟是屈從了馬超。
兩人其實已經是水道渠成,只待一個契機。
而這一次的趕路,就是一個契機。
沒人愿意二女侍一夫,但情到深處,即使心里滿滿的不愿意,但身體卻愿意,這或許就是一種叛逆。即使不能一輩子擁有,也想擁有一次,即使知道對方花心,不是好的相守一輩子的對象,但在一起快樂一下,還是無妨。
魚清發現了馬超的行為,卻沒有說什么。
她很能忍,也是個逆來順受的女孩子,從尤無用的事件中便可以看出。從鄉下來的她也沒有二女侍一夫的觀念,地主老財,不都是三妻四妾嗎?何況馬超給她的已經太多了
,一個鄉下丫頭,已經別無所求。
“魚清,你在干什么?”忽然間,單月撇到不堪入目的情景,吃驚不已。其實她無須去問,因為她看的清清楚楚,只是不敢去相信而已。然而就算是吃驚,就算不敢去相信,她又能奈何,她現在不也在馬超的掌心中嗎?單月有些后悔,干嘛要上妖象?而就在后悔之時,她的心又是一驚,“莫鈴,你怎么也上來了?”
“我被踮的不行。”莫鈴回道。
不待馬超說話,也不待單月說話,莫鈴瞅了眼魚清,竟做出了大膽的舉動。這一舉動驚住了馬超,也驚住了單月,同樣的,也驚住了魚清……等到幾人想有所反應時,卻已經是晚了。
“馬超,你是個大混蛋。”單月惱怒道。
“唉,我的確是個大混蛋!”馬超不得不承認。
這一晚上過的相當慢,也相當的快,第二天早上,一切便恢復了常態。魚清沒表現出什么來,單月也沒有,而莫鈴,也沒有。昨晚的事不可告人,私下里可以去解決,在臺面上, 還是該怎么就怎么。
一路趕路,也再沒什么新鮮事。
到了中午,視線中,天際之處,終于是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城廓。遠遠看去,從規模上來看,比風華城要小一些。在城門外,似也有迎接之人,看人數,怕是有數百人。想來應當是白云城的城主,以及城中的一些大人物。
天啟門的門主來了,出城迎接,那是理所當然的。
漫漫征程,趕了數十小時的路,看到了目的地,五百的弟子個個都是興奮,狂呼大叫著,驅趕著妖獸坐騎,奔行的再快一點。馬超卻比較的泰然,不知為何,他突然想起了白斬、白苗等人。
那些人都是白云城的世家子弟,雖盡非死在他手,但也是因他而死,雖然都是咎由自取,但死了就是死了,對一些人來說,只問結果,不問緣由。那日的事情做的隱秘,應當不會暴光,但卻心慈手軟的留下了一個活口。
那個活口便是白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