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清的話震住了所有人。
人不可貌相,這丫頭,還真是強。
一天兩天三天,一連七天,眾人是吃了睡睡了吃,連小樓都沒出一步。終于在這七天里,大家徹徹底底的算是心滿意足了。當然,時間并沒有荒廢,這樣子的激情,對修煉《自然神體訣》,似乎更有成效。
當然,最占便宜的還是魚清、單月和莫鈴。
尤以虎狼之勢的魚清最盛!
再者,就在第二天睡覺的時候,馬超初次嘗試了五人一起的血液連通,還甭說,還真的成功了,以后五天里,天天都進行了血液連通。一個人的心臟竟然能支持五個人的生命,這種奇妙的連通,讓魚清、單月和莫鈴驚喜不已,不由得,對馬超更有了依賴,生死相許,海枯石爛。
七天后,五人出了小樓,個個精神抖擻,容光煥發。
狀態竟是比七天前更好。
那個靈惠的丫鬟,一看眾人終于出了小樓,匆匆的就跑了過來,到了近前,眼珠子瞪的滾圓,盯著馬超看了好半天,那不是警惕的眼神,而是無比佩服、如看怪物一般的眼神。丫鬟過來是稟報一些事情,陳沫四人早早的已經回了宗門,而前幾日,打探天啟門消息的人,已經回來了。
“天啟門如何?”馬超著急問道。
“天啟門被邪魔攻擊了,死傷了數百人。”丫鬟道。
一聽只有數百人,馬超稍松了一口氣。
“對于十多萬人的天啟門來說,數百人聽起來的確不多,但是卻有兩個大人物不幸被殺死了。”丫鬟似看出了馬超輕松的神情,思索道:“嗯~~~叫什么來著?哦,一個叫孟云,一個叫馮一山。”
“什么?”
馬超驚呼,抓住了丫鬟的肩膀,由于太大力,疼的丫鬟嘴牙咧嘴。
與馬超一般,四女都有了驚色,尤以何芝蘭最盛。在丹溪谷,何芝蘭已待了數年,馮一山是丹溪谷的尊師,少不得會受到他的幫助和教導,現在,這個雖不是師父卻是師父的人死了,她能不動容嗎?
“是真的,風華城都傳開了。”丫鬟確定道。
“芝蘭姐
,我們得趕緊回宗門了。”馬超道。
“我先回去,作為丹溪谷的二師姐,這么大的事,我應該在場。”何芝蘭一臉的沉重之色,“弟弟,你保護著三位妹妹,乘著妖獸隨后趕回。”
馬超點了點頭,魚清三人也點了點頭。
商量完后,何芝蘭施展輕功,向著前邊奔了過去,她得和赫富交待一些事情,然后才能回宗門。小金站在何芝蘭的肩頭,很是聽話,這段時間,小金也是成了何芝蘭的專屬坐騎。
“我們也出發吧。”
馬超招呼了一聲,四人向前方行去,尚未到營業廳的入口,一個護衛就迎了過來,說是妖獸已經準備妥備,就在側門的外面。四人跟著護衛,出了側門,果然如此,也沒說什么話,騎著妖獸就走。
出了城便是馬不停蹄。
上一次,從宗門到風華城,馬超和何芝蘭乘著小金,一路飛馳,用了一整個白天的時間,這一次,四頭妖獸的速度要比小金慢上倍許,緊趕慢趕,到了第二天的早上才回到了宗門。前去妖獸的租賃處交了妖獸,四人便分了開來。
魚清回胡媚仙哪里,單月回矮山。
由于已經是外門弟子,他們也應當從矮山搬離了。
馬超和莫鈴兩人都是丹溪谷的人,尊師身死,他們必須前往祭拜。到了丹溪谷,雖然都過去了七八天時間,看到的人仍是一臉的悲傷之色。馬超一出現,所有人都激動了起來,一人狂奔而去,似是通知里面的人。
很快的,何芝蘭和余樂等人快步走了出來。
“進去吧,尊師的遺體還在。”何芝蘭道。
馬超點了點頭,跟著眾人走進了一間靈堂,里面布置的和普通人家死了長輩一樣,有一口黑色棺裹,有供奉的畫像,花圈等。陳道然靜坐在一把椅子上,失了數十年的老伙計,一臉的黯然神傷,馬超先上前向陳道然問安,然后瞻仰馮一山的遺容,之后,對著棺材和莫鈴一起,向馮一山叩頭施晚輩禮。
“唉,一山有些死不瞑目啊。”看到馬超禮畢之后,陳道然嘆了口氣,哀傷道:“他有一個心愿,卻是沒來得及了結。唉,馬超,你知道是什么嗎?就是沒來得及收你為徒!大半輩子
了,終于出了個喜歡的好苗子,但……”
“師父,徒兒來晚了!”
一聽陳道然的話,馬超立馬是眼淚鼻涕橫流,向著棺裹又跪了下去,這非是做作,而是真情流露。雖然入丹溪谷時間不長,他們見面的次數不多,話談的也少,但是馮一山的關愛卻是真實的,不說別的,為了他,馮一山可是火燒了執法山。
雖未正式拜師,其實他們已經是師徒關系了,就差一點點時間,這一點點時間卻成了陰陽兩隔,“師父,弟子應當早點過來,然后向您展示氣運術,這氣運術,弟子早已經精通了,只是……師父,是弟子的不對……”
砰!砰!砰!
馬超是連磕著響頭,連連的訴說著。
此情此景,端的是感人肺腑,催人淚下。
“老伙計,你聽到了嗎?馬超已經精通了氣運術,這才過去了多久?六個月的期限沒有到,這是多大的天賦!”陳道然激動的老淚縱橫,“你聽到了嗎?馬超已經喊你師父了,他已經是你的弟子了……”
“哼~~~尊師已經仙故,不好好的祭拜,竟敢說出如此謊言,可恥!”就在這時,不和諧的聲音突然響起,是孟非云,“這么短時間能掌握氣運術,你以為那是小孩過家家嗎?若真是如此,我孟非云的大師兄不要了,讓你來當。”
“非云!”陳道然斥喝了一聲。
“尊師,您可不能如此偏袒他?”孟非云頂撞道:“您也知道,掌握氣運術有多難,這么短時間,怎么可能?馮師已經死不瞑目,難道在死后還要受人蒙騙嗎?這是對他老人家的不尊重!我們這些當弟子的,不同意,你們說是不是?”
“是!”
話剛一落,立即就有人應喝,孟非云一喜,可是無比尷尬的是,只有一人應喝。當然,他知道應喝的人是誰,是他的鐵桿盟友,一直把結他的人,正是孫義武。孫義武的支持他毫不意外,意外的是這么多的師兄弟,竟再無他人。
孫義武也是尷尬,暗罵孟非云不會做人。
“孟非云,你在找死!”
馬超騰的站起,紅著眼睛,轉頭看向孟非云,斥喝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