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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璟再度清醒過來的時候,只覺得一陣陣的頭痛,他睜開惺忪的眼睛,只見清晨的一縷陽光已經(jīng)透過房間的墻上的氣窗灑落房間。拍了拍還有些痛著的頭,昨晚的各種記憶如潮水般的涌來。那記憶讓他有些驚訝的坐起,看著自己那一絲不掛著的身體他不由的苦笑出聲。
抬眼左右掃過,卻見大床之上,只見過一面的王惋君此時也同樣的是一絲不摭,那如羊脂美玉般的潔白胴體就那么完美無暇的展現(xiàn)在自己的面前。這個傾城傾國的美人此時半側(cè)臥著,身子縮蜷,眉宇間還微微皺著。潔白的兩座鼓脹的雪峰隨著他的呼吸如山巒般的起伏跌宕,誘人心魄。
他想起,昨晚的凱旋宴會上,他十分高興,難的一次放開大喝。結(jié)果很快就喝的差不多了,正好王惋君的那個丫環(huán)來找他,說王惋君請他今晚這去。李璟宴會便直接過去了,結(jié)果一過去,酒為色之媒,在酒精的刺激下,李璟的自制力也是大為下降。結(jié)果與王惋君沒有說多幾句話,他便抱著那國色天香的美人上床了。
魚水之歡,歡愛纏綿,究竟是兩次還是三次?李璟記不太清楚了,反正好像昨晚纏綿了許久。
看著那還熟睡中的美人,李璟輕笑了一下,睡就睡了,反正已經(jīng)是自己的三老婆了。原本還顧忌著與青泥城的關(guān)系。現(xiàn)在青泥城既然都已經(jīng)收入嚢中了,李家也早說過不介意此事了,他也就不再在意了。起身下床,李璟沒有驚動她,自己撿起地上凌亂的衣服穿戴起來。
地上衣裳凌亂。其中既有自己的,也有王惋君的。不過李璟突然發(fā)現(xiàn),好像地上的衣服有些多。他把自己的衣服收拾好,發(fā)現(xiàn)地上好像不止王惋君一人的衣服。似乎倒像是兩三個女人的衣服,那小小的褻褲他就發(fā)現(xiàn)了三條,王惋君總不可能一個人穿三條內(nèi)褲吧。
帶著疑惑的目光李璟再往床上望去。驚訝的發(fā)現(xiàn),大床靠里的一側(cè)被子下似乎還有人。他走過去,一把掀開薄被,驚訝的看見兩個同樣光潔細(xì)膩,充滿著曲線之美的年青女人輕趴在那里。見到被子被掀開,還輕呼一聲。雙手捂住胸前那嬌艷的蓓蕾。
這是一對長的極為相似的一對雙生美人,二八年華,膚若凝脂,潔白細(xì)膩無比。纖腰長腿,黛眉杏眼,玫瑰花瓣一樣的紅唇。兩人此時如同一對受驚的小白兔一樣,驚慌的望著李璟。一對圓潤的肩頭在微微的發(fā)抖,那雙仿佛會說話的眼睛居然還撲閃撲閃的流出淚來,說不出的楚楚可人模樣。
李璟驚呆了!
昨晚半醉下和王惋君共赴巫山云雨,這事情他記憶中是有的。可為什么這早上床上突然多出了兩個雙胞胎美少女?這又是怎么回事?
目光不經(jīng)間眼掃過二個美人的身下,卻見點點桃紅,明顯是剛破瓜之后。再回頭看王惋君,一樣的情況。床單上,還有點點落紅,如梅花綻放。
夜御三女?大被同眠?
“你們是誰?”李璟有些頭痛的問道,他估計這很有可能是王惋君的陪嫁侍女什么的。被拉來一次陪他了。卻不料,那對姐妹花居然異口同聲的道:“我們乃是先前送到將軍營中為質(zhì)的裴氏姐妹,家父姓裴諱宥,如今正被將軍扣在青泥城中大牢。”一對姐妹花說的楚楚可憐,潸然淚下:“我們姐妹愿意給將軍做妾。但請將軍放過我們父親。”
“誰跟你們說裴宥被關(guān)押在大牢里了?”李璟有些哭笑不得的道,現(xiàn)在裴宥雖然被強留在青泥城,但青磚綠瓦小院,除了不得出院子外,每天好吃好喝,既能聽歌觀舞,還能讀書練劍,日子過的好不逍遙,哪來的什么關(guān)在大牢之中。而且,究竟是誰給這對姐妹花出的主意,讓她們來自薦枕席,以此來救父的?這么一來,倒弄的自己好像是那種惡霸一般!
這時一個聲音在身后幽幽響起!“夫君你醒了?這些事情還是聽妾身來給你解釋吧,晨曦、晨嵐兩位妹妹還是先請去一邊廂房沐浴更衣。”
裴家姐妹花羞澀的迅速起床穿衣離去后,王惋君叫進綠蕪幫忙穿衣。當(dāng)著李璟的面也沒有要他回避,一邊鎮(zhèn)定的穿衣一邊道:“其實裴家兩位妹妹是昨晚妾身叫進來的。夫君昨晚酒后實在太過勇猛,妾身乃初次,無力承歡多次,不得已,乃叫來裴家姐妹一起幫忙承受夫君恩寵。”
“胡鬧,這事怎么能亂來。你要身子不舒服了和我說就是了,你是我的女人,可那裴氏姐妹卻不是。這事情要是讓裴宥知道了,那還不得找我拼命,更不可能歸附于我了。”
王惋君白了李璟一眼,卻充滿風(fēng)情。輕聲道:“夫君昨晚那個樣子,奴家哪里能夠制止得了。再說了,其實妾身也是在為夫君謀劃,我知道夫君早看重裴宥之才想要收服于他。可是事情哪有這么簡單,裴宥好歹也是關(guān)中裴家子弟,雖然被安排到了都里鎮(zhèn)來,但怎么說也是世家子弟,你如今雖然風(fēng)頭正盛,但怎么說,出身太過低微,他怎么可能一下子愿意放下身段反來投你手下,更何況,你還幾次擊敗于他,他更落不下面子。如今你收了裴氏姐妹,那姐妹是裴宥的心頭肉,掌中寶。她們跟了你,只要你再禮賢下士,給裴宥一些面子,他最后也只得無奈歸附了。要知道,他的女兒既然跟了你,人又在我們軍中,就算你現(xiàn)在放他回去,都里鎮(zhèn)那邊他也是不可能再呆下去了的。”
李璟想想倒覺得這也是收服裴宥的一個辦法,經(jīng)過此次大戰(zhàn),他的地盤一下子擴充了十倍不止,現(xiàn)在擁有一共十八個營,青泥城、沙門鎮(zhèn)城、大謝砦城、卑沙城四座大城,治下百姓四十多萬人,連耕地都有了的近百萬畝,這個擴張是連李璟先前都想象不到的。也正因如此,雖然兵馬擴張了一倍有余,但卻極缺軍官。不但中層軍官不足,特別是能獨當(dāng)一面的上層軍官更缺。而裴宥,無疑是一個能獨擋一面的軍官,不論是統(tǒng)領(lǐng)水師戰(zhàn)艦,還是謀劃參議,這都是一個不錯的人才。最起碼,到現(xiàn)在不止,能在正面戰(zhàn)場上讓李璟吃虧的人,也就是裴宥一人而已。
“只是就算如此,你起碼得事先跟我說一下。”李璟對王惋君道。經(jīng)此一事,對于王惋君李璟確實有點刮目相看的感覺。
王惋君靠過來挽住李璟一邊手臂,柔聲道:“我昨晚和你說過的,那時你也是答應(yīng)的,你可不能一覺醒來,就什么都不承認(rèn)了。現(xiàn)在你把裴氏姐妹都給拉上床辦了,可不能再吃干抹凈,不然那裴宥真有可能找你拼命。”
“現(xiàn)在你說該怎么辦?”李璟問。
“這事你要是相信我,就交給妾身來辦,我定幫你說明裴宥歸順。其實,裴宥自聯(lián)合艦隊覆滅之后,在都里鎮(zhèn)就地位一落千丈,倍受奚落。如今又兩度被你俘虜,就算你再把他送回去,他也沒什么面子繼續(xù)呆都里鎮(zhèn)了。我相信,我只要曉以厲害,他還是會做出合適的選擇的。”
“好,此事就交于你去辦了。”
王惋君不愧為才女,得了李璟的許可,辦起事來十分風(fēng)風(fēng)火火。當(dāng)天就直接帶著裴氏姐妹去見了裴宥,把所有的事情攤開了說。當(dāng)聽到兩個寶貝女兒居然已經(jīng)都和李璟睡過了,最注重門風(fēng)的世家子弟的裴宥也不盡差點昏了過去。等王惋君擺明了各種厲害之后,裴宥也不禁有些心灰意冷了。她說的也是,都里鎮(zhèn)他是呆不下去了,關(guān)中的裴家也早沒有了他的位置。如今兩個女兒都跟了李璟,他還能怎么辦?妻兒盡亡,就剩下這么兩個女兒,如今三敗于李璟,早成了各方的笑柄,哪也沒有可去之地了。
王惋君把裴宥愿意歸順的消息告訴李璟后,李璟不由極為激動。當(dāng)即親自接裴宥出來,并且于當(dāng)天便隆重的舉行了納妾儀式,公開把裴晨曦與裴晨嵐這對姐妹花給迎進門。如此也算是給他們一個名份,雖然裴宥心里還是對兩個女兒比給李璟做妾有些不滿,但也知道李璟如今的地位,其實已經(jīng)不在一些節(jié)帥之下了,勉強也還算是能配的上的。誰叫女兒糊涂,為了救自己,自己先上了李璟的床呢,說出去也是自己理虧。
得裴宥歸順,李璟第一時間委任裴宥為銀槍侍衛(wèi)營的副十將,銀槍侍衛(wèi)營新擴軍為兩千人大營,十都人馬,李璟親任營十將,讓裴宥擔(dān)任副十將,可見對其之看重。得李璟如此重任,裴宥原本還有些猶豫的心,也是輕松了許多。
收服了這員大將之后,李璟也正式下令班師回軍。除王重率青狼營留守卑沙城,林武率鐵槍營、李緒率鎮(zhèn)海營留守青泥城外,李璟率銀槍侍衛(wèi)營、控鶴騎兵營、飛鷹偵察營,以及鐵壁營、怒濤營五個營共七千人馬,另外與登州八部共五千人馬,一起乘船返回登州。來時沙門鎮(zhèn)出動六個營,回去的時候留下了三個營,還帶回五個營七千人馬,以及無數(shù)的錢糧物資,大獲豐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