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深入到一個柔嫩緊致到了極點的私密所在,下體愈發堅硬,卻強忍住,繼續緩慢的擴張著入口。
李若飛發出難耐的呻吟,似痛楚,也似煎熬,眼睛里已有水氣彌漫。顏沖羽親吻著他精致的鎖骨,又加入一個手指,李若飛臉色白了白,眼中隱然有恐懼之意,蹙起眉,低聲道:“不要……”尾音拖長著挑起,聽在耳中卻是不明的誘惑。
箭在弦上。
顏沖羽抽出手指,李若飛忍不住松了口氣,下一刻,灼熱的碩大卻直接擠入,干脆利落的掠奪性和占有欲盡露無遺。
他顏沖羽,一旦決定的事情從不拖沓也不容抗拒,想要就去爭取去霸占,對守護了十年的李若飛,也是一樣。
一分分艱難的進入,緩慢卻強硬,終于停在了最深處,感受到那種絲絨般的觸感和緊致糾纏的吸附,顏沖羽渾身火熱,幾乎不能自控。
李若飛哆嗦著,被貫穿的感覺痛而奇怪,兩個人第一次合為一體卻讓他決定完全打開自己去承受,一念至此,原本清冷的眉眼漸漸染上從未有過的媚意,嘗試著動了動柔韌的腰。
顏沖羽倒抽一口氣,深埋在他體內的分身竟又漲大了幾分,滾燙的溫度和扭動造成的緊絞把自己的理智燃燒殆盡,再也忍不住,握著他的腰,開始了毫不留情的用力抽送。
李若飛纖長的腿架在顏沖羽的雙肩,身體彎成一個柔和脆弱的弧度,睫毛沾染了水氣,愈發濃密漆黑,死死咬著牙,不肯出聲。
顏沖羽一個有力的穿刺中,前傾下俯,吻上他的唇,分身在小穴中研磨攪弄的同時,用自己的唇齒打開他的口腔,激烈的親吻纏繞,這種角度下,分身似乎碰到了他體內敏感一點,李若飛忍不住發出一聲含糊的呻吟,渾身劇烈顫抖,顏沖羽一笑,不斷輕輕重重的沖擊那一點,李若飛承受不住似的猛然撐起上半身,又無力的倒下,半張著嘴,烏黑的眼睛失了焦距的朦朧,銀絲在唇邊劃出淫亂的痕跡。
卻突然被顏沖羽捉住腰,就著插入的動作,翻身過來,成了后背對著顏沖羽的姿勢,這一番動作,刺激之極,李若飛猝不及防下,發出一聲帶著哭腔的驚叫,聲音里卻有了快感和迷亂。
這一聲驚叫激起了顏沖羽奇怪的肆虐欲望,從小到大,即便是在自己面前,李若飛都始終驕傲飛揚,像一頭美麗危險的獵豹,而現在不經意間展現的茫然和脆弱,狠狠擊中了顏沖羽的心臟。
想更狠的蹂躪欺負他,不給他喘息的機會,把他壓在身下做到他哭泣求饒,看到他徹底崩潰的美態。遵循著最原始的欲望,顏沖羽像掙脫了束縛的獸,盡情享受著柔嫩的內壁傳來陣陣緊張銷魂的律動,像要把李若飛揉碎一般肆意抽插,性器在小穴里瘋狂的深入推擠摩擦,發出淫糜的水聲。
令人戰栗的快感陣陣襲來,李若飛低低的呻吟著,清朗的聲線里摻雜著沙啞,猶如上好的催情藥,敏感得腳趾都用力蜷曲起來,頸子后仰成極其優美的線條,腰線更是繃得仿佛拉滿了的弓弦,一觸即發的性感。
下頜一痛,卻是顏沖羽用力將他的臉扭到側面,凝視著他脆弱到極點又美到銷魂蝕骨的表情。李若飛蹙眉,神情痛楚夾雜著怒意,斜斜瞪了顏沖羽一眼,立刻迎來了技巧而激烈的沖撞,敏感點不斷被刺激折磨,整個人都癱軟下來,卻弓起身子,發出斷斷續續的聲音:“沖羽……嗯,不要再……嗯……”
顏沖羽邪惡的笑:“不要什么?”淺淺的刺入:“不要這個?”反復研磨:“還是……不要這個?”快速的抽離,滿意的聽到他不滿的呻吟,又重重刺入:“是不是還要快一點?”
李若飛腦中一片空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身體著了火一樣,根本不受自己控制。心跳劇烈得要沖出胸膛,汗水順著流暢的身體線條滴滴墜落,眼中已溢出淚水來,顏沖羽擰著他的下巴,與之前那個親吻不同,吮吻住他的唇,充滿了霸道的占領意味,掠奪走他的呼吸。
李若飛半昏迷間,實在無法承受這種兇猛的快感,筆直的分身噴濺出大量的白色液體,意識在一瞬間崩斷,腫脹的唇瓣里,傳出一聲帶著哭音的細微卻滿足的喘息。
幾乎是同時,顏沖羽幾個猛烈的穿刺后,在他體內釋放,灼熱了他整個身體。
狂歡后兩具堪稱完美的身體仍然密密貼合,不說話,也沒有任何動作,相擁著體會單純的肌膚相貼帶來的滿足感。
顏沖羽一下下撫摸著李若飛背后的傷痕,李若飛閉著眼,嘴角微微翹起。
良久,顏沖羽問道:“還痛不痛了?”
李若飛聲音懶懶的從喉間低啞的逸出:“不痛,已經好了。”勉強睜開眼道:“這兩個多月孔仁冰那個老家伙天天摁著我喝藥,連你們的戰況我都沒怎么去詳細查探,只知道夏州破了,凌州破了,岑州破了……”
清冷的月光下,李若飛肌膚呈半透明的玉色,聽著他緊貼耳邊的低語,顏沖羽忍不住輕啄一下他的唇,調笑道:“看來你是養精蓄銳等著我……”
下腹突然被膝蓋頂住,李若飛怒道:“再胡說八道我就廢掉你!”
顏沖羽忙拉開他的腿,手中的觸感卻讓心里一蕩,猛然翻身壓上,用膝蓋分開他修長的雙腿,將他的手腕固定在頭頂上壓住,卻正色道:“既然傷口無礙了,那靖豐以南中原州縣城池就交給你罷!”
李若飛的眼神瞬間鋒利清透,興奮無比,道:“好,你們一路南征,也正該休整,給我火雷軍團、輕騎團,最多再給我步兵攻堅團就足夠了。”
顏沖羽笑道:“那三日后你便領軍出發吧。”
李若飛疑道:“為什么不是明日?”
顏沖羽笑得惡劣:“你以為明天你能起身?”就著殘留在他體內的液體,已把自己再次硬起的分身埋了進去。
黑發在枕間糾纏紛擾,長腿牢牢的勾住結實的腰肢,原始的韻律帶起一波一波的呻吟和喘息,汗水滲入彼此的肌膚。
來日即便血火殺伐,今夜的夢境里卻是滿樹繁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