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巖鐵不僅僅是防御力驚人,它還有著非常強的真力阻隔特性,用來制作武器的話,面對哪怕是將級的屬性真力,也可以輕易刺穿真力防御。不過對上王級就有些勉強了,但也足以稱得上是神兵利器。現(xiàn)在寒玉王這邊有著正正兩萬人是如此的裝配,白鷺又怎么能夠保持淡定。
這雖然只有兩萬,但是如果都是這樣的實力裝備的話,完全可以和火鳳軍正面交鋒了。當然,這只是說這支軍隊的武力強大,卻不是說對方的謀略和戰(zhàn)術(shù)水平過關(guān)。
否則這般強軍,再加上合適的謀劃,未嘗不可與火鳳軍交鋒一番,奪下邊關(guān)的權(quán)柄也未必不可能。
可惜的是,寒玉王本身就有把柄在火鳳軍的手里,這邊關(guān)百里林通路的事情,是南蕭一手壓下來的,隨時可以拿出去壓對方,再者,寒玉王本身也沒有私仇加身,國主也沒有可以爭奪的底牌,便也就順其自然了。
現(xiàn)在,這些強大的私軍便是便宜了白鷺,只讓白鷺高呼過癮。
這兩天除了這件好事,漢國那邊也傳來了好消息。有了第一次主動出擊奪得幽谷的戰(zhàn)績,這邊關(guān)上的姜紹新也靜極思動,又是打起了韓虎的主意。現(xiàn)在韓虎這邊可算是孤軍一支,前后沒有支援,只能龜縮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姜邵新集結(jié)了陳空手底下的部隊,又是主動出擊,和韓虎在漢關(guān)做上一場。短短半個月的時間,姜紹新圍攻韓虎的駐地,硬是從正面攻開了缺口,不但生擒了韓虎這個老牌將軍,連帶其手下三四萬軍隊也被俘虜了近半,可謂是漢國少有的大勝。
只是大勝之后,姜紹新卻沒有升官加爵。這漢國不知道是什么情況,國主顯得很是懦弱,本身聽到幽谷被奪下之后,便大發(fā)雷霆,認為姜紹新不聽詔令,有不臣之心。現(xiàn)在又發(fā)生了韓虎被拿下的情況,更是不知道漢國國主會做出如何反應了。
形式總在朝好的一面發(fā)展。白鷺軍隊擴充的很是順利,漢國邊境再也沒有楚國軍隊的威脅,現(xiàn)在若是漢國軍隊合軍并行,說不得是多少年來最好的進攻楚國的機會了。為此,白鷺修書了幾封,發(fā)給陳空和姜紹新,甚至還以夏國的名義,給漢國國主也上報了請令書,不過看眼下這情況,估計漢國派兵增援的可能性實在不大。
“漢國國主連志大才疏都算不上,人都說有心無膽,這貨連心都沒有。真不知道漢國是怎么傳承至今的。”白鷺看著回書,和暗衛(wèi)調(diào)查來的情況,不禁無奈的搖搖頭。
“也不是每個國主都雄才大略的。漢國國主幼年去過邊關(guān),被楚國的軍隊嚇破過膽子,面對楚國,自然不會有底氣作戰(zhàn)。這楚國國主又是個驕奢淫逸之輩,洗好玩樂多過于理政。只有我們夏國國主,才是勵精圖治之人。上一代國主奠定了夏國強軍的基礎,仙霓國主又有雄才大略,改政集軍,啟用你這般年輕有為的統(tǒng)帥。我看我們夏國距離一統(tǒng)天下不遠了。”
說話的是屠秒悠,這丫頭不光只是個武癡,大局觀和軍政本領(lǐng)也是不弱,至少比秦玉看的清楚明白,深知夏國的優(yōu)勢所在。
“夏國一統(tǒng)天下是必然的。”白鷺好不謙虛的認下這一點,“便是楚國有文山會,我們夏國英才也不少于對方。最近這些時間,王級高手也是頻出,武力和智力都不遜色,如何不能與楚國分庭抗衡。”
“唯獨讓人有些不滿的就是,這進取心不足,征兵調(diào)將的效率實在是有點低了。這都快一個月時間了,王都方面該給我派的將軍半個也沒有到位呢。”
“眼下你的軍隊里面至少有十來個將級,這還不包括你本人在內(nèi)。你這般召集軍隊將領(lǐng),難度還真想近期之內(nèi)就對楚國開展攻勢啊?你也真不怕仙霓國主忌諱,要是我的話,才不給你手下派駐這么多精兵強將呢!”屠妙悠煩了個白眼,不說別的,這仙霓國主對于白鷺的恩寵,夏國上下都看得到。自夏國建立以來,沒有哪個全軍副統(tǒng)帥手底下具有如此龐大的軍團勢力,前后近五十萬軍隊,到位和未到位的將領(lǐng)包括三十多名將級和一名王級。這樣的實力完全可以自立一國了,沒想到白鷺還是不滿意,再加強軍隊實力的話,豈不是要造反了?
“仙霓國主才沒有那個閑心忌諱我呢。老子給她打白工,她若是還在我背后搞動作,老子第一時間就撂挑子不干了。真當我稀罕眼下兵權(quán)地位來的?真是笑話。”白鷺沒好氣的說道,“趕緊收拾了楚國,再拿下漢國。盡早一統(tǒng)天下,我也好樂得輕松自在。”
“真不知道是什么逼著你這般著急上火的。”屠妙悠不解的看著白鷺,“都說你用兵如神,運籌帷幄。我看到的卻是半分穩(wěn)重都沒有毛頭小子,該不會是民間那些傳唱都搞錯了吧。”
“是,肯定是搞錯了。對了,你是不準備回去王都做你的禁衛(wèi)騎兵統(tǒng)領(lǐng)了么?留在邊關(guān)都已經(jīng)有十來天了,每日不是練兵就是找軍官的麻煩。我說你也真是夠閑的。”
“我去哪,做什么,沒有人能管的了。”屠妙悠嫣然一笑,“你手底下可有三十萬兵馬是姓西境世家的,沒有我你運作不開。再說了,你是我未來的夫君,怎么我也得看著你,省的你被什么野花野草的給騙跑了。”
“屠妙悠!你別信口開河的!白鷺可沒有認你這個莫名其妙的女人!”秦玉這會兒實在忍不住了,開口呵斥道。“什么未來夫君,什么野花野草,你再信口開河,我就!”
“你就干嘛?”屠妙悠瞥了秦玉一眼,“這幾天還沒有打夠么?你奈何不了我,我也奈何不了你。大不了我將來做大,允許夫君納你這個小的還不行么,何必如此上火?”
“你才做小的!你簡直厚顏無恥!”秦玉那說的過女流氓啊,兩句話就被刺激的漲紅了臉。眼見兩個丫頭又要鬧起來,白鷺不得不站出來打圓場。
“你們都夠了啊。說著楚國攻略的事情,三句不到又給你們帶偏了。我已經(jīng)說過了哈,在一統(tǒng)天下之前,我是不會考慮這些瑣事的,屠將軍,你也別有事沒事拿出來亂說,真把秦玉惹火了,我可不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