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太狼幸災樂禍的看了喜羊羊一眼,身邊小二走向前示意買單,灰太狼指指喜羊羊。
輕輕的我來了,正如輕輕的我走了,我揮揮手,不帶走一片云彩。
喜羊羊絕望的看向離去的灰太狼,向他痛苦的伸出了手。
悲傷的背景音樂起。
說好的好基友一輩子……
誰跟你一輩子,滾粗。
灰太狼一腳踩在那只手上,喜羊羊喉嚨發出一聲輕響。
不帶走一片云彩……
夜半無人,烏云密布,月黑風高,真是,殺人放火,拋尸荒野,小偷小摸的好時機呀。
一拋,一鉤,呵呵呵,成功鉤上了紫然房間的窗戶。
此刻,在喜羊羊眼里,這繩子的距離就是他走上人生巔峰的距離,就那么十米……
爬呀爬,還有九米。
爬呀爬,還有八米。
爬呀爬,還有七米。
爬呀爬,誒?爬不動了!
喜羊羊舉頭望烏云,低頭……蝦米玩意?
灰太狼抓住喜羊羊的腳裸,露出一個恐怖的笑容。
“這……”
喜羊羊一腳踹過去,正中左臉。
“個花前月……”
又是一腳,右臉。
“下……”
嘴巴。
“你在干嘛……”
鼻子。
次奧,勞資不玩了。
灰太狼抓住喜羊羊的兩只腳往下使勁一拖。
突然間手打滑,脫下來兩只萬年臭鞋。
“我靠……”
左臉。
“好臭……”
右臉。
“受不了了……”
嘴巴。
“你……”
鼻子。
灰太狼一聞,倒下去了,三米不高,倒也沒摔出太大的聲響。
嘿,小樣,我讓你丫的還踩我手,遭報應了吧。
(看官:有廣告,知音我要舉報你——知音:……咦,哪里有廣告了——看官:就在上一個自然段——知音:不對吧,我沒看見啊——看官:第二個字和第三個字——知音:……我以后是不是要封你為——犀利哥σ(′?`)??——看官:知音你表情好萌……知音:我不搞基。)
不顧鞋子掉了,繼續爬。
爬呀爬,還有六米。
爬呀爬,還有五米。
爬呀爬,還有四米。
爬呀爬,誒,又爬不動了,誒,我為什么要說“又”?
舉頭望烏云,低頭見……
尼瑪咋又來了,還戴了口罩。
呵呵。
“你多少年……”
左臉。
“沒洗……”
右臉。
“腳……”
嘴巴。
同樣的感覺,不一樣的味道,嘔!
灰太狼雙手抓住那兩只腳。
嘿,看你怎么踢,這貨腳太臭了,隔著口罩都聞得到。
好臭啊,我忍不住了,又要掉了。
灰太狼被熏得頭昏眼花,半死不活,低頭一看……
媽呀,這下摔下去還不把屁股摔成兩半吶。
灰太狼急忙抓緊了喜羊羊。
喜羊羊也沒辦法把這貨踢下去了,自己六年不洗的腳也熏不走他,帶著這貨實在爬不上去,只好……
一起搖擺,一起搖擺,讓我們一起搖擺……
灰太狼再次被晃得頭暈眼花,半死不活,由于恐高,只有努力讓自己爬上去。
喜羊羊悲劇了。
尼瑪別拉我褲子呀,哎媽呀腰帶松了,哎媽呀褲子滑了,哎媽呀衣服要被你扯爛了,大哥我錯了,你給我留一件遮羞布吧,哎媽呀別蹬呀,內褲要被你蹬下去了,大哥你要點臉吧……
誒,上面怎么有聲音?
喜羊羊與灰太狼抬頭望烏云,不,望到一張恐怖的臉。
楚戀雨!!!
楚戀雨這么漂亮怎么可以說是恐怖呢?原因是……
楚戀雨正起勁的拿小刀割繩子呢。
還沖喜羊羊與灰太狼笑呢。
喜羊羊與灰太狼:大姐你別割了,繩子斷了小弟不摔成腦震蕩也得摔成腦殘啊,姐你聽到沒有,姐姐,美女姐姐,很漂亮的美女姐姐……
真是連臉都不要了,不過嘛,有些事情當斷則斷,于是繩子斷了。
倆人今夜最后的心聲是:
草!
泥!
馬!
的!
黑!
心!
羅!
剎!
頭!
彭!!!(落地擬聲詞)
這么大的聲響,紫然還是沒醒來。
嘻,那當然,本姑娘可是剛剛才給他下**呢。
楚戀雨搞定敵人,開始來解紫然腰間的玉符。
手剛剛碰到玉符,便被紫然抓住了手腕。
堂堂六扇門人,盡管是剛剛入門的,又怎么會分辨不出來**呢。
楚戀雨的迷香,早就被紫然給熄滅了。
“你是誰?!”
話里,警戒心極重,楚戀雨覺得自己心里似乎被一只無形的大手重重捏了一把。
————————讓狗血的后續見鬼去吧————————
昨夜,楚戀雨和紫然話不投機,打起來,結果當然是紫然勝。
紫然連夜用審訊手法套出了所有情報。
萬萬想不到,真兇是這位看起來嬌滴滴的小美人。
果然人不可貌相,海不可斗量。
昨夜紫然每問楚戀雨一句,楚戀雨就委屈多一分,一副小媳婦的模樣分外惹人憐愛。
不錯是不錯,真兇找到了,可線索斷了,真正的那塊五爪金龍玉符在哪呢?
沒辦法咯,時間已經過去一天了,紫然還有兩天的時間去知音省找神偷門的神偷大會。
準確來講是一天半,因為還要留半天時間回京城。
楚戀雨現在的身份從同行者變成了階下囚,用麻繩大街上綁著一個弱女子不好,所以紫然找了一根堅韌的紅繩一頭綁在楚戀雨右手上,一頭綁在紫然左手上,兩人靠的又比較近,所以沒人注意到這條紅繩。
楚戀雨本來還有點難過,不過見到這條繩子過后就止不住的胡思亂想,一點階下囚的心態都沒有。
師傅常常給自己講月老紅繩的故事呢……
紫然心里也是亂糟糟的,不知什么時候他喜歡上了楚戀雨,可一想到要把楚戀雨交給朝廷,就滿滿的苦澀與不舍,為什么你非得是犯罪的人呢?自己有沒有放過她的機會呢。
走了大半斷路,還有一個小鎮,過了即是知音省。
荒野中有一個破屋子,估計是其他殘暴的清朝官兵做的,紫然正好思考累了,就拉著楚戀雨進去歇息了。
“楚姑娘,你為什么是神偷門的人呢?”
“因為我從小被神偷門養大呀。”
楚戀雨心情也很不好。
“我要……方便一下。”
楚戀雨滿臉羞紅的說出這句話。
“你去吧。”
紫然松開繩子,心道,最好趁著方便的時間逃走,這樣我就不用煩惱了。
“曹大人到!”
曹大人?哪個曹大人?
紫然起身,按規矩,要迎接,雖然托自己師傅的福,可以不用下跪,但必要的禮儀還是要的。
一群錦衣衛來臨,紫然已經猜到了大概。
果然,是錦衣衛的頭目——曹太監。
(知音不喜歡他,取名曰曹太監。)
“見過曹大人。”
“不用客氣。”
曹太監扶起紫然彎下的腰,道:“紫然啊,我聽說,你好像抓到了罪犯呀,快交給我,我拿去給皇上。”
你派人跟蹤我?!!
這一上午,紫然都是用走的,如果曹太監快馬加鞭,也不是不能追上紫然,可是要想把消息傳到京城,飛鴿傳書也要兩個時辰,解釋只有一個,那就是,從自己確定楚戀雨時,就是消息被飛鴿飛走之時!!!
好心機。
“怎么,難道紫大人還讓罪犯逃走了不成?”
曹太監見紫然久久不答話,還以為他心虛,特意用“紫大人”來嘲諷他。
自己一沒官位二沒職位,六扇門也只是剛剛入職,還沒轉正,連“紫捕快”都稱不上,這聲“紫大人”分明是笑話自己。
人家氣勢強,不能不低頭,不然……紫然還是很了解這清朝法律的。
“對的,曹大人,卑職失誤,放跑了偷盜皇宮寶物的奸人。”
一門之隔的楚戀雨聽到這句話,不知怎的,鼻子有些發酸。
原來他想放走自己,不是留住自己,有一種出去證明自己沒有走的沖動。
“喲呵,紫大人不是說笑吧,這么大個人都能放跑,莫不成,六扇門的人,都是吃素的不成?”
“卑職放跑奸人是卑職一人的責任,請大人不要把事情整到所有六扇門身上。”
“那好,既然是你一個人的責任,那么……”
“彭!”
曹太監竟是直接掏出槍來開槍,目標紫然,這么近的距離根本不可能閃開。
一道黑影撲向紫然,讓紫然僅僅左手手心中了一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