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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這次的比賽,無論是金選尚一方代表的霍英賢,還是李睿代表的宋子武,都是非常重視。賽前的這幾天都加大了宣傳力度,不管是電視還是新聞媒體,又或者是網(wǎng)絡(luò),全都是鋪天蓋地的宣傳。
兩邊的宣傳力度是一樣的,但是其中的內(nèi)容可就差遠(yuǎn)了。因?yàn)榻疬x尚和金敏軒都是歌手,還都開過曾經(jīng)的演唱會,廣告內(nèi)容不僅記錄了昔日演唱會的盛況,還說要給支持他們的歌迷一個驚喜。
即便是靠著表演揚(yáng)名華夏的教授,也爆出了自己的冷門,說要給喜歡他的人獻(xiàn)上一曲勁舞。就別說本身就靠著歌舞起家的T4組合了,別說跳舞,單單就是四個人往臺上一站,就是一道讓男人錯不開眼珠子的風(fēng)景線。
李睿這邊的內(nèi)容就有點(diǎn)寒酸了,除了個人在選秀節(jié)目中的發(fā)揮之外,根本就沒有任何可以炫耀的地方。
這些人中,除了李睿《最初的信仰》、許夢煙一首新歌《隱形的翅膀》之外,其余的人都是原來的老歌。而且這些人都是初出茅廬的新人,和對方那伙人比起來,簡直都沒有任何的可比性。
無論教授還是金敏軒,又或者是靠著勁歌熱舞胸大腿長的T4,那都是在華夏大有人氣的人物。和這些人比,那些新人簡直都不夠看。
也不知道是江瑞想的,還是宋子武的主意,打廣告的時候,他們重點(diǎn)突出了李睿的新歌。不僅如此,他們還把金選尚對華夏歌壇的輕蔑,李睿是為了華夏歌手爭口氣,才想要挑戰(zhàn)金選尚的,而且還要單挑對方幫人。
華夏自古都不缺憤青,在看到這樣的廣告宣傳片之后,很多的人都被金選尚的傲慢激起了憤怒。特別是看到李睿在江城周賽上的演講,這些人知道李睿的夢想是要讓華夏人走上國際最高的音樂殿堂,都自發(fā)地進(jìn)行了宣傳。
他們花錢買票入場,目的當(dāng)然是要支持李睿,所以和那些哈韓族自然就有了矛盾。不過在現(xiàn)場警察和保安的勸解下,也沒有人鬧出什么大事來。
當(dāng)李睿等人進(jìn)入后臺以后,就察覺到了場子里那彌漫著的火藥味道。只是這個時候她們誰也沒有心情去管下面的人,都按照李睿視線的吩咐各自準(zhǔn)備去了。
因?yàn)槭峭_競爭,五棵樹體育館給雙方各自準(zhǔn)備了后臺。這樣做的目的,既是為了避免兩方在后臺發(fā)生直接的矛盾,還有防范對方窺探節(jié)目的作用。
不過因?yàn)槲枧_有限,原本雙方各自配備的樂隊(duì)取消了,換成了京城著名管弦樂團(tuán)。至于樂隊(duì)指揮,也當(dāng)是有樂團(tuán)的指揮來擔(dān)任。這一點(diǎn),也都得到了雙方的同意。
這次的比賽設(shè)有專業(yè)的裁判,其中有華夏國內(nèi)頂尖的音樂制作人,也有韓國來的歌壇巨匠。
比如臺灣的李宗盛,香港那邊的天王劉德華、歌神張學(xué)友。華夏這邊有歌壇大佬歡哥、歌壇一姐李玟,韓國那邊是金敏俊、金玄珠。
七個人都在觀眾席的第一排坐著,到時候現(xiàn)場打分。為了預(yù)防作弊,現(xiàn)場觀眾手里也有計分器,到時候往下一按,人們頭頂?shù)拇笃聊痪蜁霈F(xiàn)分?jǐn)?shù)。誰輸誰贏,是裁判和觀眾的打分相結(jié)合而產(chǎn)生。
主持人是三個人,分別來自五棵樹體育館、《星光璀璨》和韓國方面。三方的主持都是千林挑一的大美女,不用說話,往臺上一站,就能讓臺下那幫惡狼吹起了震天的口哨。
至于比賽的規(guī)矩,那就簡單了許多。因?yàn)槔铑J菃翁羧思覍γ嫠膫€組合,所以每一場他都是要上去的。
后臺里面,化妝師則都是雙方各自配備的,因?yàn)檎l也不敢保證在化妝的時候,陌生的人會不會弄些意外出來。金選尚那方面什么情況,李睿等人并不知道,但是李睿這邊卻是忙碌的很,除了李睿,許夢煙沒有讓人給化妝,其余的人都被化妝師圍著捯飭。
雙方都還沒有開唱,前面就傳來一陣陣的口號聲。李睿仔細(xì)聽聽,發(fā)現(xiàn)哈韓族那邊的確是人強(qiáng)馬壯,就連著口號聲也比那些支持自己的人要響亮許多。
主持人在臺上開始報幕,借著這個機(jī)會,許夢煙偷偷地拉了下李睿,壓低聲音問道:“李大哥,你到底要唱什么歌?”
問出這句話的
時候,她心里難免有了點(diǎn)怨念。李睿者保密工作做的也太到位了,到現(xiàn)在為止,還沒有確定長那幾首歌呢。
不過她也明白,李睿這么做是有著迫不得已的原因,畢竟這是客場作戰(zhàn),而且對方還有京城四少之一的霍英賢做后臺,不防備那是絕對不行的。
只是你不對別人說是不相信,可為什么連自己都不告訴呢?難道說自己都不值得他信任?
“生氣了?”李睿笑吟吟的聲音傳來,許夢煙慌忙搖搖頭。只是他臉上的那失望的表情,卻是怎么也掩飾不住。
見她臉色郁悶,李睿不由噗嗤一笑:“在六國大飯店的時候,我不是已經(jīng)跟你們說過了么。讓你們盡量熟悉那些歌……”
他還沒有說完,許夢煙那雙眼睛就瞪得有點(diǎn)過大了,失聲叫道:“李大哥,你讓我們準(zhǔn)備了五十首歌啊!難道你全都要唱?”
“那怎么可能?”李睿要被逗笑了,看著許夢煙無可奈何地說道:“我要是全部唱過了,你們還唱什么?放心吧,他們那邊總共有四次出場的機(jī)會,那我也只唱四首。至于唱哪一首,你就等著吧?”
“金選尚、金選尚……”
就在兩個人說話的時候,前臺那邊忽然傳來一陣整齊的大叫聲。聽那動靜,是金選尚已經(jīng)登臺了。
李睿一拉許夢煙的小手,快步走到了后臺邊上,向著舞臺上一瞧,正好看到金選尚那瀟灑的背影。
不能不說,這家伙長的的確是帥,就連李睿也是不得不佩服、不過他轉(zhuǎn)念一響,又笑了:那個地方可是盛產(chǎn)人造美女帥哥的啊!說不定這家伙就是整容整出來的。
金選尚不僅人長的帥,這次的歌唱的也很好。這家伙一邊唱歌一邊跳舞,而且還很善于和臺下的人搞互動,弄得場下的喊聲幾乎都沒有停止過。
尤其是這小子唱完之后,臺下的女人們就瘋狂滴喊叫了起來。什么我愛你,我要嫁給你的話比比皆是,吵得李睿耳朵根子都有些疼了。
他的歌曲唱完,韓國的女主持人立刻高聲問道:“朋友們,金選尚的歌好不好聽?”
“好聽!”臺下的聲音很大很響,而且一聽就是女人發(fā)出來的。
女主持接著又大聲問道:“那他跳的舞呢?好不好看?”
“好看!”
“那么你們認(rèn)為他應(yīng)該的多少分呢?”
“十分……”
聽到最后這些吵嚷。李睿不禁脫口怒道:“我嘞個去!這幫女人花癡犯了吧?就這樣的嗓子也能得十分?那位金敏軒呢?他要是出廠,那還不二十分啊?”
許夢煙被她這話逗得噗嗤一笑:“李大哥你真會開玩笑,最高分是十分,怎么可能有二十分?”
“是啊!”李睿抬手摸摸鼻子,滿臉郁悶滴說道:“我也是準(zhǔn)備么想的啊。他要是十分了,那還比個屁啊?”
就在這時,五棵樹體育館拍出來的那位女主持說話了:“朋友們,請安靜一下,現(xiàn)在先讓我們的評委打分如何?”
聽到這話,許夢煙記鳳翔等人全都湊到了后臺邊上,想看看那些裁判能給就像是打多少分。
面對這種情況,李睿并沒有阻攔,因?yàn)樗嘈拍切┎门械哪抗狻>蛻{就像是的表演。撐死了也就八分。
果不其然,除了金敏俊和金玄珠給了八分,其他人最高的是李宗盛七分,最低的是劉天王和歡哥,只給了五分。李玟、張學(xué)友給了六分,溫兆侖給了七分。掐頭去尾一算,連七分都沒有。
這樣的結(jié)果一經(jīng)主持人爆出來,立刻就讓那些支持李睿的歌迷們歡呼起來。可是同樣,那些花癡女們確實(shí)勃然大怒,沖著評委大吼道教,有那情緒激動地都把鞋給扔了出來。
只不過扔鞋的人剛剛把鞋扔出去,立刻就有警察保安沖了上去,把人從座位里面拽了出來,直接就給拎到體育館外面去了。
因?yàn)樗巫游湟呀?jīng)和霍英賢達(dá)成了一致,誰敢鬧事兒,立刻就抓起來。這樣的效果立竿見影,不僅沒人敢亂扔?xùn)|西了,就連那吵吵鬧鬧的罵聲,都一下消失了。
不過輪到那些歌迷們按動計分器的
時候,大屏幕的滾動立刻就火爆了起來,到了最后竟然達(dá)到了三千六百七十分。
這樣的結(jié)果顯示出來,金選尚那張臉才算是好看了些。要是沒有這希爾呢,估計他自己都沒臉繼續(xù)站在臺上等待李睿上臺挑戰(zhàn)了。
聽著臺下那些花癡女們的歡呼,他也是滿臉得意地沖著臺下?lián)]手,做出了一副自認(rèn)為最迷人的笑容來
“朋友們,金選尚的評分已經(jīng)出來了,那我們現(xiàn)在就有請華夏歌手假面騎士。”《星光璀璨》這邊的女主持迫不及待地喊了一聲,因?yàn)樗龑?shí)在是看不慣就像是那副囂張的嘴臉了。
聽到這個聲音,舞臺下面立刻就傳來不和諧的叫罵聲:“上個屁的臺啊,什么假面騎士,趕緊滾回你老家去吧。想跟我們就像是比賽,也不掃泡尿照照鏡子……”
“什么東西啊,趕上太挑戰(zhàn)我們的額偶像,大家注意了,等那家伙上來,我們就一起扔鞋……”這個女人還沒說完,就看兩個警察的目光已經(jīng)沖他掃射了過去。
面對警察叔叔那嚴(yán)肅的臉,這女人趕緊把頭給底下去了。剛才警察保安抓人的態(tài)度很是粗包票,一個十八九歲的小姑娘,竟然直接就給從椅子里面給脫了出去。弄得都給走光了,這種倒霉事兒,可沒有幾個人愿意去重蹈覆轍。
扔鞋子的聲音沒有了,但是羞辱輕視李睿的聲音還是此起彼伏,讓那些警察都找不到說話的目標(biāo)。
在這些爛七八糟的聲音中,李睿拎著無線話筒走上了舞臺。還沒有站穩(wěn),臺下就有個女人大聲吼叫了起來:“滾蛋吧,不要侮辱我的偶像,我們沒人愿意聽你的歌……”
“你腦殘么?”李睿忽然迸出了這么句話。
這句話一出口、別說被他罵的那個女人,就算是其他人都給說愣了。不過一會兒的功夫,場內(nèi)就響起一陣陣憤怒的咆哮、
也幸虧有警察叔叔們鎮(zhèn)場子,要不然,李睿恐怕就真的腰背鞋子給砸了。
面對臺下的**,李睿根本就沒有在意,兩眼盯著那個女人問道:“你聽過我的歌么?沒有吧?既然你沒有,為什么不敢讓我唱?是不是你們擔(dān)心你們的偶像輸?shù)簦俊?
“不可能……”嘈嘈雜雜的聲音傳來,李睿又是冷笑著說道:“既然不可能,為什么不敢讓我唱?其實(shí)無論你們歡不歡迎,我都要唱下去。而且我也不在意你們愿不愿意聽,我都要唱。因?yàn)槲乙母枨浅o華夏人聽的,不是唱給那些忘記了自己的父母、忘記了身體眼睛顏色的帶路黨說的。”
“好,罵得好,這群人就是一群帶路黨……”
“賣國賊啊這是……”
一陣喊叫聲傳來,卻是那些支持李睿的粉絲們喊出來的。在喊話的時候,這些人臉上都露出了痛快的表情。那模樣就跟大夏天吃了冰激凌似的,透著股子舒坦。
看著天下那一張張沖自己微笑或者大喊的臉,李睿嘿嘿一笑,“朋友們,我站在這個舞臺上,你們猜,我想到了什么?”
他這話問的有點(diǎn)亂,立刻就把臺下的人給弄傻了。不過畢竟還是有反應(yīng)快的,沖著李睿吆喝道:“假面,你想到了什么?可以跟我們說說么?”
“當(dāng)然可以!”李睿放下抹鼻子的手,回頭看了眼就像是,然后回頭說道:“站在這個臺上,我忽然想起了霍元甲。雖然眼前這是個韓國人,可是面對他們,我依然想到了那些欺凌過我們的外國人。站在這個臺上,也讓我有了種前所未有的豪氣。”
臺下的人們頓時一片安靜,大家伙都呆呆地看著臺上的李睿,有人忽然喊道:“對啊,這不是和霍元甲那個時候一樣嘛?”
“我也感覺是這么回事兒,這家伙剛才也說過了,說我們這不行那不行的,這根說我們東亞病夫有什么兩樣?”
“就是啊,這家伙憑什么說我們?”
在臺下的吵嚷聲中,李睿忽然大聲喊道:“朋友們,我雖然不是霍元甲,但是我也有一顆憤青的心。今天就讓他們看看,我們?nèi)A夏人不是吃青草的綿羊,也是吃肉的惡狼。下面,我就給大家唱一首歌,名字就叫:我是一匹來自北方的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