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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聲音里,分明帶著疏冷,宸奕琛犀眸一挑,譏諷道:“不要忘記,她也是小爺?shù)呐畠海偃绮皇沁@次意外,你是不是準(zhǔn)備一直逃避下去?”
“這很重要嗎?”夏熙染反唇相譏。
她的清冷疏離,讓宸奕琛的心底,急劇地升起熊熊怒火,戀星癡癡的望著麻麻,眼淚留個不停,沖她伸出小手。
但她這一瞬忘記哭喊,忘記言語……
夏熙染心像被針扎般疼,她心有靈犀的感應(yīng)到了女兒哭是因?yàn)轭櫛碧礊榱司人苤貍冀K無法忘懷那驚心動魄的一幕!
母子連心,在宸奕琛的眼中,卻是一種諷刺,他的女兒,幾乎不愿意開口叫他一聲爸爸。
“當(dāng)初為什么要不顧一切的跑掉,五年后,為什么還要這么殘忍的對我?”他咬牙切齒的問道。
夏熙染怔了怔,漠然的開口說:“把戀星給我!”
“你不說清楚,小爺不會把她給你!”
“宸奕琛,把我的女兒給我!”
她的聲音里又帶著反抗的意味,這讓他的心底仿佛被一個小小的爪子撓過,更加地難耐。
“好,小爺有耐心等,五年都等過來了,不在乎再增加更多的期限,我一定會等到你愿意告訴我這個原因,但,現(xiàn)在,我不會讓她待在一個根本不懂得保護(hù)她的母親身邊。”
“宸奕琛,你每次都要這么逼我嗎?”
“熙染,你憑著心說,我自始至終舍得逼你嗎?對,或許顧北檀才不會逼你,永遠(yuǎn)安靜地守在你身邊,我是比不上他。”
帶著幾分的酸意,他說出這句從前以他的驕傲絕對不會說出的話,夏熙染的臉色變得更加更加的蒼白。
看著她的樣子,他心底有更深的不忍,但說出去的話,如覆水難收。
他僅能看著她,聽到她輕輕說出一句話:“是,我不懂保護(hù)戀星。我差點(diǎn)連她都失去,我是沒有資格做她的母親。”
宸奕琛濃眉緊蹙,想說些什么挽回剛剛的冷冽,可臨到唇邊,僅化成一句:“熙染,這么多年你絲毫未曾改變,還是一樣的任性!明知道蕭苡默是怎樣的人,卻因?yàn)槟隳屈c(diǎn)高貴的自尊心,寧愿相信一些眼睛看到的東西,也不愿意給我一個解釋的機(jī)會,五年前,因?yàn)閻矍槟汶x開我,在機(jī)場發(fā)生那么多的事情,你只字不提。如今,蕭苡默找上你,明知道他伺機(jī)報復(fù),必定有著居心叵測的目的,你竟然還是不愿意先聯(lián)系我,甘愿和顧北檀一起去冒險!”
他暴怒的目光冷結(jié)成冰,緩了緩,再次薄唇輕啟:“難道你忘了,我才是戀星的父親,因?yàn)槟銡埲痰囊粋€決定,讓她受了多少罪?”
“是,全都是我的錯,倘若我堅持不讓顧首長去,他也不會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是我的錯。”
她近乎絕望地說出這句話,宸奕琛抱著女兒的手已經(jīng)在顫抖:“或許你該想清楚,到底誰才是你最后的倚靠!”
“琛哥。”一個糯糯的女子聲音在病房門外響起,秦沐涵的身影出現(xiàn)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