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假藥的一邊去。”茶梅默默的將丁三那快要貼在自己臉上的臉推開,“既然有興趣製藥,怎麼不直接去醫(yī)學(xué)系,跑來我們植物系幹什麼。”
“就是,就是?!贝荷琅f十分純樸。這也沒辦法,這熊孩子從小就和機械打交道,難得出來學(xué)習(xí)放放風(fēng),就算大都知道是什麼東西,但還是對周遭的一切都十分的感興趣。
“要做一名好的藥劑師,就必須先了解制造藥劑的基本組成,植物是其中最爲普遍、最爲重要的?!倍∪攘丝壬ぷ樱龀鲆桓眹烂C認證的表情,“而植物含也隨著種植的地方不同而會出現(xiàn)不同的變化。爲了做出最好的藥劑,我才決定來植物系先學(xué)習(xí),等學(xué)業(yè)有所成就了以後,再去學(xué)醫(yī)藥,那樣就可以事半功倍了?!?
“啊,是這樣的嗎?”春生好奇的歪著腦袋,怯生生的問著,“可是醫(yī)藥系本來就有專門給學(xué)生講解有關(guān)植物礦物動物的課程啊。在那裡的只是不是會更全面嗎?”
“那時我已經(jīng)報名了植物系,並且通過了第一次時間考試之後才知道的事情?!倍∪尺^身子,淒涼的在地上抹起了眼淚兒,“所以,我錯過了今年的醫(yī)藥系的考試,又不能在合格的情況下隨意的棄考、故意考差,所以我……”
“你真可憐!”春生也跟著聽著熱淚盈眶,“我本來也是想去機甲設(shè)計或者是機械之類的科系的,但是後來我還是遵從了我內(nèi)心的召喚,將來要親自用自己的雙手。將我的母星帶去一片綠色!而且我要自己親手找到最適合母星的植物!”春生一談到自己的理想,就滿眼放光。
“網(wǎng)絡(luò)上有適合機械系的植物售賣啊?!卑酌穼⑻K抱回了自己的懷裡,“我記得星網(wǎng)上面不但有很多家的商店有專門售賣適合機械星球的綠色植物,而且只要給少量的金錢就可以擁有十分完美的售後服務(wù)。一直幫你將植物維護到它壽命完結(jié)?!?
於是有一尊桑心的背影矮了下去。
“吼吼吼,我就知道,你們這些人不是真心愛著植物的?!币敉α送ψ约旱男⌒馗?。自豪的看了地商量尊雕像之後,自豪的說,“我們來學(xué)校的這個繫念書不過是個傳統(tǒng)!遇到像我這樣驚採絕豔的普蘭,你們就暗暗的自豪吧!”
“可是我聽說,普蘭入學(xué)是不需要考試的?!睒湃A推了推自己的眼睛,笑得十分的開心,“莫非。你的成人式?jīng)]有及格,但是離族的年齡又到了,所以……”
“你,你怎麼知道!”音的小爪子捂著自己的胸部,然後後知後覺的發(fā)現(xiàn)自己說出了這些話後。懊惱的用自己的鼻骨和尾巴對準了樑華。
“好了,我們幾個還算正常求學(xué)的來談?wù)勗鯓訉Ω哆@些營養(yǎng)過剩的雜草吧。”樑華一貫有些自信的表情沒有了,看著這一望無際的平原有些發(fā)愁。
“不能使用藥劑和機械,作爲考試項目自然也不能想當?shù)氐娜速徺I那些喜歡吃雜草的小動物,當然我們也等不及?!辈杳访掳拖肓讼?,“在不能請別人幫我們拔的情況下,三個月,我們也堪堪能夠拔完,但是那些糧食估計就都要糟蹋了。”
“你有什麼想法嗎。白梅?”樑華看著白梅一副若有所思的樣,於是開口問道。
“是有一點的想法,可是很難實行?!卑酌伏c點頭,“我在想可不可以使用寄生植物和蟲子。”
“那些沒有目標性的,很容易傷害糧食。絕對不行?!币膊皇遣杳窡o端,而是這糧食的能量實在是太吸引蟲子了。而且是任何蟲子。至於爲什麼這裡沒有遭到蟲害,那是因爲這裡是農(nóng)業(yè)星球了,整個星球大部分的都是平整的耕地,爲了保證糧食的產(chǎn)量,早在一開始被定位爲農(nóng)業(yè)星球的同時,被星球的一切動植物都被早早的消滅了。進出港的船隻,也受到了十分嚴格的檢測,爲的就是確保整個星球的環(huán)境。
“恩,在這裡你說的兩點都不可能實現(xiàn)。”樑華看著白梅搖搖頭,十分誠懇的說,“這裡是農(nóng)業(yè)星球的條例,你們這今天都好好地看一下吧。別到時候弄出什麼昏招就慘了?!?
“給我一份?!弊钕乳_口的是恢復(fù)得最快的丁三,此時他已經(jīng)精神飽滿,精神抖擻的站了起來,好騷包的摸了摸自己的頭髮,“這點東西,小意思,我有一種可以自動揮發(fā)的……”
“藥劑不行。爲了保護水質(zhì)和土壤?!贝荷诙∪呐赃吙粗∪种械臈l例大聲的說。
“呼,任重而道遠啊~”白梅看著那密密麻麻的不允許,嘆了一口氣。不管怎麼樣,大家還是再溫度降下來以前進了屋子裡面準備休息倒時差了。
“明天我們幾點起牀?”音小聲的問了一下。他現(xiàn)在和蘇窩在了一起,在白梅的牀腳。
“明天先隨意?!睒湃A想了想說到,“畢竟還不知道大家那邊的生理時間,我們的任務(wù)比較繁重,不急在一時。”
“那太好了!我……呼、呼,呼~”春生的話還沒說完,就直接的睡著了,想來是擔(dān)驚受怕了一陣子,終於放鬆了,或者,是沒電了?
“怎麼了?”被白梅一下子驚醒的聲音嚇醒了幾個人一下子做起了身子,有些警惕的看著四周。
“沒事,我好像是做惡夢了。”白梅摸著自己有些抽痛著的心臟,皺著眉頭回憶起自己的夢境,覺得似乎有什麼恐怖事情發(fā)生了在了和自己很親近的人身上。
“呼,應(yīng)該是因爲睡的姿勢不對吧?!辈杳访娌桓纳那那膶⑹种械奈淦鞑亓似饋怼?
“也許吧?!卑酌诽撊醯某读艘幌伦约旱哪樒?,卻發(fā)現(xiàn)自己不能好好地笑出來。
‘這是怎麼了?怎麼會出現(xiàn)這種快要窒息的感覺?’白梅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臉色更加的蒼白或者變得發(fā)青了。
“不對,她好像有些窒息了!”丁三第一個發(fā)現(xiàn)白梅不對的。立馬站了起來,走到牀邊,捉住了白梅的手。那架勢有點像姥姥姥爺家裡面的書裡描寫的一種名爲中醫(yī)的醫(yī)生。
“她沒有中毒?!币粢蔡搅税酌返纳磉叄米约洪L長的尾巴將有些暴躁的蘇困在了一遍,不讓她離白梅太近,“反應(yīng)有些奇怪。”
此時的白梅什麼也聽不到,只是呼吸越來越急促,越來越大聲。接著白梅眼前一黑,暈了過去。大家一下子全都亂了,按人中的,拿嗅鹽的,還有注射營養(yǎng)藥劑的。反正就是大家將自己知道的急救方法都用了一遍,白梅也沒醒過來,到時呼吸慢慢的通暢了起來。
此時的白梅,只覺得自己的頭昏昏沉沉的不知道進了什麼地反,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見,“有人嗎?”
“你是誰?”白梅在黑暗中看到了一個白髮蒼蒼的老人,他正在抱著一個棕色的盒子哭泣,“你怎麼?爲什麼在哭?”老人沒有理會白梅,似乎是沒有聽到白梅的話語。但是白梅卻覺得老人給他的感覺十分的熟悉。
“梅梅,親愛的。你怎麼能丟下我呢?!崩先伺匀魺o人的喃喃自語著。
白梅聽著就覺得自己的心又開始一抽一抽的疼了起來,眼淚也忍不住開始流了下來。“這是怎麼了?他叫的好像是我的名字?”白梅摸了摸自己臉上的淚水,覺得有些恐懼。
白梅強忍著自己的恐懼走到老人的旁邊,想要碰一下老人,可是,當白梅的手指一碰到老人的甚至的時候,老人的身影卻像忽然間沙化了一樣,一下子從被觸碰的地反開始粉碎,然後消失了。
白梅眼睜睜的看著老人和他的盒子消失了以後,就有些失神的看著自己的手指,心裡也忽然有些空空的感覺,好像心臟已經(jīng)不見了。
就在白梅有些精神恍惚的時候,他似乎看到了一個巨大的蟲子,像是螳螂一樣的節(jié)肢昆蟲,揮舞著自己的武器,悄無聲息的劃向了一架黑色的人型機甲額後背。
“躲開!”白梅忍不住高聲呼喊。
機甲像是聽到了白梅的話一般,迅速的閃過了那對兇器,但是他附近的一家機甲卻是被另一些蟲子給纏住了,絲毫沒有動彈的看著那對兇器向自己劈來,那人型機甲爲了保護那臺機甲,從正面擋住了那蟲子的攻擊。
“天!”白梅捂著自己的嘴巴,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眼前發(fā)生的一幕。
被救了的機甲不但沒有趁機跑掉,反而朝著沒有防備的機甲艙室就是一發(fā)光能炮。光能炮穿過了黑色的機甲,直接將那像螳螂一般的巨大昆蟲擊中,帶走了它半個腦袋和兩個鬚鬚。
“怎麼會這樣?!卑酌肺嬷约河珠_始疼起來的心臟,無神的看著那架黑色的人形機甲垂直的墜地,然後被一堆的蟲子掩蓋了起來。
心臟,忽然劇烈的疼痛了起來。好像是什麼東西一定要消失,自己卻十分不捨,但卻無能爲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