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現(xiàn)在你該告訴張茹爵士的秘密了吧,寧風(fēng)。”李青浩深吸了一口說道,在他所知道的資料當中,這個張茹爵士僅僅只是一個剛剛將爵位給了自己孫子的小貴族而已,至於她的鐵血社的身份倒沒什麼大不了的,自己不也是鐵血社當中的一員麼。
“當然,殿下,我相信我的情報會讓你大吃一驚的。”看著周圍已經(jīng)被保護齊宣王的車子給包圍住了之後,寧風(fēng)索性直接停了車子的發(fā)動機,轉(zhuǎn)過頭來專心的對著李青浩說道,“這個張茹可不是一個簡單的角色,我想您應(yīng)當知道她爲什麼數(shù)十年來一直呆在自己的莊園裡很少出去。”
“這個有什麼不可理解的,帝國中多的是這種人。”李青浩認爲被寧風(fēng)忽悠了,說出了這樣一個無知的理由。
“如果她的身份並不是一個普通的鐵血社的社員而是一個省的負責(zé)人呢?您還認爲她一直呆在自己的地盤不出去是很正常的麼?”輕笑著告訴了李青浩這樣一個信息。
“怎麼可能?安徽的負責(zé)人不是血夜屠夫麼?怎麼可能是這個人?”李青浩一直以爲這個在榮耀貴族中流傳甚廣的安徽負責(zé)人是居住在省會裡的某個貴族,而且這個張茹爵士又是一個女人。
“爲什麼不可能?”看著有些震驚的李青浩,寧風(fēng)微笑著說道,“這個女人的確就是那個三天屠殺數(shù)百榮耀貴族的劊子手,以至於年老的不敢提她,年輕的又不認識她,所以也就被慢慢的掩蓋下去了。”
“況且,您在上面的眼中也不算寵愛,這種事情不知道也很正常啊。”寧風(fēng)的話語讓李青浩的面色變了又變。
“說說吧,這個張茹爵士所有的一切,以及爲什麼她能干擾到太祖爺爺?shù)臎Q定。”李青浩突然微笑起來,語氣輕鬆的說道。
“我的祖父曾經(jīng)是一名帝國研究院的研究員,這個事情我曾經(jīng)告訴過殿下您的。”寧風(fēng)的話語低沉了下來。
“是的,你確實這樣告訴過我你的生世,但是我不信,你說你的祖父被印加帝國派遣的突擊隊因爲阻攔他們獲取帝國的重要情報而被他們殺死,我找過所有的資料,沒有一份資料曾經(jīng)記載著這樣的事情。”當時的李青浩確實託人查找了這件事情,但是被託的人卻告訴了他這個資料即使是他也無權(quán)查看,爲了掩飾自己的無能,李青浩只得說沒有這件事的發(fā)生。
“原來是這樣,難怪殿下您一直不怎麼相信我。”聽到了李青浩訴說的原因,寧風(fēng)露出了一個原來如此的表情,“那麼我可以告訴殿下您的是,那只是因爲太祖陛下想要將這件事深深的埋下去,恐怕您的資格沒有權(quán)力接觸到這件事的真相。”
“哦?那看你的意思,你知道事情的真相了,那我倒是想聽聽。”被寧風(fēng)撕破了自己的遮羞布的李青浩氣樂了,冷笑著看著寧風(fēng)說道。
“我正是要告訴殿下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您也能從這裡知道張茹爵士是如何的深得太祖陛下的厚愛。”帶著一絲悲憤的表情,寧風(fēng)緩緩的將他想要說的說了出來。
“我的祖父曾經(jīng)是赫赫有名的一級研究員,如果不是因爲當年的那件事,他現(xiàn)在早就可以獲得持仗者的身份安安心心的生活下去了。”
“那一天,帝國當時的皇帝你的太祖爺爺派人找到我的祖父,將他帶去了一個地方進行研究,但是哪裡知道,這件事情完成之後就成爲了他的心病。就在三年後不久,就因爲一個所謂的印加帝國突擊隊的搶.劫資料的事情而被殺了。”
“我的父親也被調(diào)查,是說他勾結(jié)了對方導(dǎo)致帝國研究院的分部被毀而被叫去,但是即使經(jīng)過了這麼久也沒有人回來報信究竟如何。如果不是後來我獲得了祖父偷偷留下的一封信,我還不知道究竟有多少人和我父親與祖父一樣不明不白的消失了。”
“帝國在當然勘察了一個遠古的遺蹟,我的祖父就是這樣被他們徵召過去,與他一同的有近三十位研究員以及數(shù)十位衛(wèi)兵進入了其中。”
“而當時張茹小隊就在保護那些研究員的隊伍當中。我不知道究竟在那裡發(fā)現(xiàn)了什麼東西,但是祖父在信中一直寫著末日,奇蹟,神話之類的來表示他的震驚。在信的末尾他告知了我,如果我能拿到信的話就代表他已經(jīng)死了,不是死於意外,而是被帝國所謀殺,爲的就是掩蓋當時遺蹟當中的秘密。”
“當時近八十人的隊伍,卻在三年裡不斷的有人死去,車禍,疾病,戰(zhàn)爭,各種意外接連而來,有人認爲是遺蹟當中的詛咒,但是我祖父卻告訴我這是蓄意謀殺。”
“但是即使是這樣,他們也不敢反抗,只是緊鎖秘密不告訴任何人等著帝國的人來殺害他們。”看著李青浩一臉我認爲你是胡扯的表情,寧風(fēng)苦笑著說道,“殿下,請不要懷疑,這就是真實的事情,我沒有必要欺騙與你。”
“祖父的信中已經(jīng)明白了自己的死期,但是他卻期待著這一天的到來,他一直在保守這件秘密的日子裡煎熬著,我不知道究竟有什麼秘密讓他如此的期待著死亡的來臨。”
“但是到了今天我終於明白了究竟是什麼樣的秘密讓他們這樣做,末日,進化,甚至還有未來的種種,帝國必然已經(jīng)知曉併爲此準備了數(shù)十年,所以如今大量的二階在帝國誕生,他們的數(shù)量遠遠的超過了所有其他國家的總和,甚至還有著理論讓殿下您晉升爲了三階,所以當時他們應(yīng)當獲得了這些秘密。”
“而當時勘察遺蹟?shù)陌耸水斨校钕聛淼浇裉斓木椭挥兴膫€人,而這當中就包括了現(xiàn)在的太祖陛下。還有張茹爵士以及她的兩位隊員。”帶著一絲惡意的微笑,寧風(fēng)看著有些目光呆滯的齊宣王李青浩說道,“還想知道的更詳細的麼?”
“說。”低低的聲音從李青浩的牙縫裡漏了出來,強大的意志之力環(huán)繞在整個轎車的外面,猶如一個個最忠心的侍衛(wèi)保護著它。
“張茹爵士本身只是一個棄嬰,被她的養(yǎng)父所收養(yǎng),取名爲張愛英,從小就展露出了其最天才的一面,當她進入軍校當中時幫助改革了很多的規(guī)章制度,如今各大軍隊有很多的制度都是由她所改動而來。”
“而遺蹟就是由她首先發(fā)現(xiàn)而來的,當時他們的二百人小隊從遺蹟當中出來後就展開了狂暴的殺戮行動,數(shù)百名榮耀貴族以及數(shù)萬名經(jīng)歷過血戰(zhàn)的私兵全部被其所殺,而他們的損失只有一百七十多人。”
“和現(xiàn)在的進化者何其的相像,這種強大的戰(zhàn)鬥力是多麼的引人注意,理所應(yīng)當?shù)模剿鬟z蹟?shù)倪M程直接就開始了,而當時的皇帝直接參與了此事。”
“然後就不停的有人意外的死亡,當還剩下張茹爵士以及她的兩位副官時,意外停止了,他們活下來了,是不是感覺到他們很幸運?”寧風(fēng)冷笑著說道。
“你一會張茹,一會張愛英是怎麼回事,她怎麼有兩個名字。”李青浩卻關(guān)心到這個上面來了。
“她的本名就叫做張愛英,但是卻被太祖陛下剝奪了這個名字另外賜名張茹,獎勵男爵銜,封地450畝等各種獎賞。”
“比較幸運的是,我的大伯剛好在那一年當上了皇室內(nèi)侍,聽到了讓他震驚的話語,使得他迫不及待的退職離休去了,殿下,你想知道究竟有什麼話麼。”寧風(fēng)帶著微笑的笑意對著李青浩說道。
看著對方那令人不舒服的笑容,李青浩有些皺眉,擺擺手讓他接著往下說。
“呵呵,那可真是讓人意想不到的話語啊。”看著李青浩有些厭惡的神色,寧風(fēng)知道是因爲自己有些冒犯到他了,回過頭坐直了身子淡淡的話語才飄蕩了過來,“當時,他聽到的是帝國皇帝的那一聲低吼。
“張茹,你究竟還認不認我!”
看著眼前陡然變色的李青浩,寧風(fēng)輕笑了起來,接著說道:“當時張茹,不張愛英是如何說的呢?她說,‘不認’。”
李青浩有些緊張了起來,這種事情知道之後自己有種鬱悶感無處發(fā)泄,環(huán)繞在轎車外面的意志之力漸漸的狂暴起來。他有些顫抖的話語說了出來,“然後呢?”
“沒了。”看著後視鏡當中李青浩有些鐵青的臉色,寧風(fēng)將手一攤說道,“當時他只是路過那裡,聽到這一句後立刻就趕緊跑了,後來的事情也就不知道了。”
“我明白了。”低頭沉思了良久之後,李青浩對著他點頭說道,“我會去見見張茹爵士的。”
“那麼我就暫時離開了,殿下,祝您心願完成的順利。”拉開車門,寧風(fēng)就走出了轎車,隨即就有著另一位中年男人進了駕駛座,對著後面默然無語的李青浩請示道:“殿下?”
“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