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睡覺時,好像萌到了果果……果果的身體很暖,讓他情不自禁地靠近……
等等,他剛剛……尾巴好像垂到洞里去了?
蛇泠瞳孔一縮,拉細(xì)成一道豎瞳,一副見了鬼的神情。
鷹玄瞧著納悶,認(rèn)識蛇泠這么多年,還沒見他露出過這種眼神呢,嘖嘖,真有意思。
“你到底做了什么?”鷹玄不懷好意地問。
蛇泠眸子一瞇,“想打架?去河邊。”
鷹玄聳聳肩:“你那么快,我可不會自找沒趣。”
“那就閉嘴!”蛇泠氣悶地道,游向河邊,一頭扎進(jìn)了水中。
洞中的佩格手攀著土壁,吃力地爬起來。
她只穿著一件緊身背心,和一跳平角褲,也直沖河邊跑,蹲下來澆洗胳膊。
天色開始亮了,清澈的河面飄浮著一層白霧,好似妙齡少女身披的輕紗,充滿大自然的美態(tài)。
白玥坐在熊垚胳膊上,隱約看到河邊有個人影,試探著喊道:“佩格,是你嗎?”
河邊的佩格回頭看了一眼,高聲回應(yīng)道:“白玥,這么早你出去哪里了?”
“找吃的去了。”白玥從熊垚懷里跳下來,走到佩格身邊,“你不冷啊,這么早洗胳膊不冷啊,我看著都冷。”
佩格皺著眉頭道:“別提了。”
她就說怎么喘不過氣,睜開眼一看,原來身上壓著一跳重重的蛇尾巴,嚇得她魂都要飛出來了。
別說是冷水洗胳膊了,如果可以的話,刮掉一層皮她也不眨眼。
佩格嗅了嗅胳膊,隱約還能嗅到蛇類特殊的腥臭味,立馬又蹲下來,用力搓洗胳膊。
河里還有一條蛇在游泳,白玥看看蛇,又看看佩格,突然明悟,心疼地拍了拍佩格的肩膀。
“習(xí)慣就好了,真的。”白玥真誠地道。
佩格道:“我想我永遠(yuǎn)也習(xí)慣不了。”
白玥也蹲下-身洗手,一偏頭就能看到佩格的側(cè)身,身穿背心的她好像沒穿胸衣,胸前的一粒凸起十分明顯,她一個女生看了都不好意思。
但看佩格的神態(tài),顯然不當(dāng)回事。
白玥能想象,非洲也是個開放的社會風(fēng)氣。
“你們找了什么食物?”佩格好奇地問道。
“哦,有你在正好,你看看這個是不是紅薯?”白玥拉著佩格就往熊垚那邊走。
熊垚蹲在河邊另一個好站腳的位置,清洗著莖塊。
佩格一看就道:“這是能吃的,我們主要吃這個,你沒吃過?”
“額……吃是吃過,就是跟這邊不大一樣,怕搞錯了。”白玥半真半假的道:“怕你認(rèn)錯,我還帶了葉子呢。”
她也有一定的防人之心,防備著佩格騙他們吃有毒的植物部位。
在佩格心里,白玥是個不知世事,被獸人保護(hù)得非常好的單純女孩,沒有多想,看了眼就道:“這就是紅薯,葉子也能吃。在紅薯中心開個洞,把葉子塞進(jìn)去,一起烤熟了吃,不然光吃紅薯太噎人了。”
“直接炒熟可以嗎?”白玥不確定地問。
佩格眼睛一亮:“當(dāng)然可以,高檔餐廳都有。”